夏橦超级识趣的没有说出来,只是对喻冥斐笑的更甜了些。
“那就这样吧,阿斐以后早晨走的时候带着橦橦。有阿斐看着,我也放心。”
喻冥斐矜贵的点了点头。
“好的娘亲,我会好好听话,好好练功的。”
“嗯,娘亲相信橦橦。快吃饭吧。”
夏颂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些粗人,表情倨傲。也就是自己不喜欢,不然,哼哼。
……
次日
激动了一晚上的夏橦早早的站在府门口等着自家崽崽。要不是小鸢劝着,她都能直接去喻冥斐院子里待着。
终于看到了自家崽崽的身影,夏橦激动的向前跑了两步。
“斐哥哥,你来啦!”
喻冥斐看着眼前兴致勃勃的小包子,伸手牵着她往马车方向走去。
因为两个人虽然可以学骑马了,但为了安全考虑,还是一直坐的马车。或者由侍卫骑马带着喻冥斐。
但有了夏橦,他们只能选择坐马车去。夏橦还太小了,练骑马都只能骑小马驹,还不敢让她上成年马。
“斐哥哥,军营是什么样子的?好玩儿吗?你在这里练武肯定很辛苦吧?你休息的时间长吗?“
“……”
他回答哪一个比较好?
“军营啊,就是会有很多像橦橦哥哥一样的人,训练,作战,保家卫国,征收疆土。”
说到这儿,喻冥斐停顿了片刻。
夏橦感受到了,好奇的看向喻冥斐,却看到他眼里的复杂。
是啊!对一个五岁男孩儿来说,替杀了自己父母的人保卫疆土,多么可笑。
夏橦想到书中一笔带过的自家崽崽年幼时那些苦难的遭遇,眼中划过浓浓的心疼。
伸出手默默牵起了喻冥斐的手,还用另一只手安抚般的轻轻拍了拍。
喻冥斐看到自己手背上的小手,神情有一丝愕然,又转瞬间化为笑意。
接着道
“好玩不好玩,这个得橦橦自己去感受。如果橦橦想的话,得空了可以来找我,我带你去玩儿。”
“嗯嗯。”夏橦头点的飞快,仿佛生怕喻冥斐后悔似的。
“还有练武,对我来说肯定是不辛苦的,但对橦橦而言,可就不好说了。”
“斐哥哥可以的,橦橦也一定可以。橦橦不怕辛苦的,橦橦一定会好好学轻功,好好学武功!”
说完还对着喻冥斐坚定的点了点头,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喻冥斐笑的温柔。
“那休息时间呢?”夏橦满怀期待的开口。
“我休息时间不固定,该学的学会了就可以休息。”言下之意就是你结束了就可以随时来找我。
喻冥斐看着小包子的目光,将那句休息不多咽了回去。
“真的吗?那橦橦来找斐哥哥。”
看着自家崽崽欲言又止的样子,夏橦福从心至的加了一句
“在练习结束后”
“嗯,乖乖的。”
说完,轻轻拍了拍夏橦的头顶,有把小揪揪给绑紧了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自家崽崽摸我头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吗?自家崽崽之前摸过自己的头吗?
算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家崽崽为什么这么温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橦你理智一点!
啊,完全不行,理智不了!
夏橦面上一本正经,脑子里却有无数弹幕在刷屏。以至于接下来的一路上,夏橦都分外的安静。
安静的有些过分。
喻冥斐看着夏橦呆呆坐着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包子绝对是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也没有打扰,只用一只手牵着夏橦的手,另一只手从马车暗格里取出一本书默默看着。
“小姐!小姐?小姐!”
“啊?嗯?啊!我在,我在呢,怎么了?”
从幻想里被强行拉出来的夏橦一脸惊恐,仔细看还带着些遗憾。
“没事儿小姐,我们到了。”
“啊,啊好,我就下来。”
刚要伸手,就感受到旁边空气都有些冷了。一看,果然,自家崽崽已经没了。
夏橦遗憾的收回目光,起身出了马车。
和前来带路的小将打过照面,便被带进了军营。
“小鸢”
“小姐怎么了?”
“那个,斐哥哥是什么时候走的?”
小鸢想了想
“也没有多久,本来少爷是打算等您的,但喊了您几声您也没应,少爷就让奴婢慢慢喊您,他先走了。”
所以?终究是自己暴露了吗?自己辛辛苦苦塑造的在自家崽崽心目中的形象,就这么毁了吗?
如果喻冥斐知道夏橦的想法,应该会让她放心。毕竟,她在他那儿已经没什么形象了。
这她自己也没想到,早上才刚起,怎么就又能睡着呢?还是在马车上。
不过,话说~她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了吗?应该~没有~吧?
一路上胡思乱想,回过神已经来到了自家爹爹的大帐。
“将军!”
夏橦一本正经的上前,行了个军礼道。
正准备迎接自家闺女的夏将军:……
啊,哦,
反应过来,夏将军立马坐在了上首,庄严的点了点头。
“嗯,坐吧。”
“谢将军。”
父女两人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都笑了。
“橦橦就到去练武了,这是爹爹给你找的夫子,专门负责你的轻功和近两年的所有武功,见见吧。”
说完给了下首的士兵一个眼神,士兵立马走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一个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只见来人穿着一身月白色常服,上面绣着锦文。腰间有腰带系着,衬的整个人长身玉立。
头发用墨色发冠束着,以白色的簪子别着。容貌不俗,尤其是一双眼睛,睁眼看你时,眼中仿佛有万千星辰,璀璨夺目。
“将军。”
此人只微微低了低头。
“嗯”
夏将军习以为常的招呼道:“这个就是橦橦,我将军府唯一的嫡女。也是你以后的徒弟了。”
语气中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
夏橦从美色冲击中缓过来,来不及反应便立马上前行了一礼恭敬道:
“夫子好~”
“小姐多礼了,于弋只是一介草莽,担不起小姐重礼。”
夏将军在一旁悠闲的品着茶,眼底笑意浓厚。
夏橦知道,这是给自己留的一道坎儿,能不能成功学轻功就看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