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轩的退下,王羽也坐了下来,之所以令李轩为督邮,是因为他在发现此人后,便秘密派遣锦衣卫,探查此人的人品与出身。
发现此人小吏出身,对律法一清二楚,而且为人较为正直,故才重用。
鱼龙白服,锦衣夜行,这就是锦衣卫,乃是王羽刚刚建立不久的情报机构。
锦衣卫里面大部分的骨干,都是王羽从血煞里面精挑细选,随成员不多,但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王羽现在虽然掌控住了广陵郡的太守府,但是广陵郡共有十一个县,目前王羽暂时还没彻底掌控各县,所以才想要令李轩当督邮督查各县。
当然,督邮只是表面,锦衣卫才是杀招,王羽此举正是要将那些贪官污吏什么的除掉,将那些不听话的除掉,然后在换上听话的。
总之现在王羽已经将广陵郡当成是自己的地盘了,想要发展广陵郡,为以后诸侯崛起互相争霸的做准备。
自己今后也能成为一方诸侯。那就需要一块稳妥的地盘,至少以后如果有十八路诸侯讨董什么的,他王羽也是要能成为其中一镇诸侯才行。
宴席一散,各自归去。
……
第二日,王羽起身之后先是跟一起住在府中的柳依依闲聊一下,玩玩游戏,聊聊的文章,讲讲后世一些有趣的小故事。
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即使王羽动手动脚,柳依依也没有那么抗拒,只是出于女子的矜持,稍稍阻挡一下。
也只是稍微抵挡。
正在王羽将柳依依逗得欢笑的时候,就有门卫前来禀报,邓健有事求见太守。
“快请长史进来。”王羽立马吩咐道,既然邓健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一般的事情,王羽都交给陈矫和邓健在处理,没有大事就不要劳烦他。
邓健快步进来后,向柳依依见礼,毕竟自家主公已经与她私定婚约,老主人素爱少主,想必不会棒打鸳鸯,那柳依依将来可能是他的主母。
柳依依回礼之后,知道他们要谈论事情,便主动回房去了。
“邓健,出什么事了?”王羽挥手让邓健坐下,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只见邓健颇为有些担忧地回答道:“主公,家主通过血煞传来密信,在徐州刺史陶谦身边安插的细作回报,陶谦自从得知主公斩了县尉陶狂之后,可是十分愤怒。”
“听闻陶谦确实跟陶狂有些亲戚关系,乃是是同族之人,他觉得主公太不给他面子,又因为主公有王家庇佑,奈何不得主公。”
“于是便向朝廷上表,说主公烂杀手下官吏,要向朝廷弹劾主公,此时表章已经开始送往洛阳去了。”
“愤怒,我看不见得吧,他这是故意为之,就等着我露出把柄抓我呢!”王羽不屑道。
“主公,话虽如此,虽然陶谦没有那个实力拿我等怎么样,但他毕竟是一州刺史,有监察的权力。若是向朝廷上表,恐对我广陵郡不利啊。”邓健着眉头说道。
王羽朝天空望了一眼,略做沉思后笑道:“他陶谦可以向朝廷上表,我们也可以向朝廷上表啊,只需历数那陶狂的罪孽,并将陶狂的事情做好,定下案来。”
“让人赶在陶谦使者到洛阳之前将表章夺回,那样我广陵郡的表章先到朝廷那里,那样朝廷必然会偏向于我们。”
“而刺史的表章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事情早就定了下来。刺史也拿我等没办法。”
“此法甚妙。”邓健拍掌大笑道,随后又看向王羽:“不知主公可有人选?”
“自然是有。”王羽沉思片刻后便决定派他去。
王羽和邓健商议,派人毁掉州刺史的奏章。
随后王羽让邓健写好奏表,之后稍稍考虑了一下,便准备将其交给卫疆。
谁让卫疆是个军政型人才,这样的能力可不能荒废了。
王羽将卫疆叫来,将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将表章交到他的手上。
“子言,辛苦一趟,劳烦你日夜兼程取道,抵达洛阳,将州吏的手中的表章给毁掉,然后在将本太守的表章交给公门。
子言你须知,那州吏已经出来许久了,汝需要在他之前赶到,就必须比他更快啊。”王羽握着卫疆的手,嘱托道。
“诺,主公放心,卫疆必不辱使命,定会将事情办妥。”卫疆一脸严肃的的应道。
“嗯,子言办事,吾放心,还请立即动身,马匹干粮和盘缠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就在门外。”王羽也不再废话,将事情交代清楚,便让卫疆立马动身。
毕竟那陶谦派遣的人已经出来了,要加快才行。
“卫疆即刻动身。”卫疆也不废话,向王羽和邓健一抱拳,立马转身出去,翻身上马,便往洛阳而去。
“少主,你倒是很信任这卫疆啊?”邓健望着卫疆远去的背影,一脸好奇的问道。
“毕竟是河东卫氏出身,只不过其母因出身卑微而被赶出,但卫疆却能跟随其母,可见其孝道,如此孝义之人,既然应允,必然不会辜于我。”
“何况此事对卫疆来说,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也就是赶路辛苦些罢了。”王羽一脸轻松,随后又对邓健说道:“好小子,你我去了解了解广陵郡的风土人情,闲逛逛,放松放松!”
“呃,主公请……”
……
王羽自是在广陵郡逍遥。
而卫疆自从上路之后,那是连夜兼程,专挑捷径小路走,戴月披星,昼夜兼程,终于在陶谦使者之前,率先赶到了洛阳,在公门前等候。
陶谦虽然想要借机生事,但他绝没有想到王羽敢干出私自截取公文之事,因为也没有嘱咐那使者,只是让他快马加鞭赶往洛阳,免得夜长梦多。
所以,那州吏虽然是率先从徐州出发,然而他并不是急于赶路,最后比卫疆晚到一点点。
卫疆虽然是来的比较早一点,但是也不是很早,还没有来得及将奏章通传上去,便见到那徐州州吏来了。
见此情景,顿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