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为什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王羽的暗中谋划!
王羽故意行军缓慢,目的就是借助曹操和鲍信削弱徐荣的力量,使自己以逸待劳,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损失,击败徐荣。
与此同时,王羽令大将秦琼统帅耿弇,廖化,陈真,越兮等将乘徐荣出兵汴水河畔,荥阳守备空虚之际,一举拿下荥阳!
只不过,战场情况瞬息万变,王羽没有想到徐荣这么威猛,吊打曹操和鲍信联手,打得曹操割须断袍。
其实王羽很想借刀杀人,借徐荣之手干掉曹操这个未来的大敌,只是王羽略做沉思后,觉得曹操现在还有用,接下来的讨董之战还要用他。
再者说,张兴祖还处在危机时刻,需要他救援,王羽可不忍心放弃这位好兄弟,让他横死战场,无奈之下,只得率先出手搭救曹操,并利用西凉军刚刚大胜一场,志得意满之时,给徐荣上了一课。
单说秦琼!
他统帅数万人马,绕过汴水,直达荥阳,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强攻荥阳,而是派出斥候打探荥阳城内的情况,最后得知,荥阳城内只有八千人马。
荥阳在历史上就是军事重镇,在有记载以来的历史上,荥阳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春秋时,晋楚争霸,曾大战于此。
公元前230年,秦灭韩国后,为加强对中原地区的控制,在荥阳广武山麓建敖仓,储积大量粮食并派驻重兵,使荥阳一跃成为着名的军事重镇。
公元前209年,陈胜、吴广亲率大军围攻荥阳,在这里与秦军大战,后吴广战死于荥阳。
楚汉战争时,荥阳更是双方争夺的中心,刘邦与项羽在这里长期对峙、反复争夺,最终以鸿沟为界中分天下。
总之,这里的位置非常重要,因为此处不光是军事要地,也是政治要地,荥阳东有鸿沟连接淮河、泗水,北依邙山毗邻黄河,南临索河连嵩山,西过虎牢关接洛阳、长安,地势险要,交通便利,在历史上曾是郡治要地。
王羽一旦占领此地,进可攻,退可守,攻守兼备,哪怕没有全占司隶四郡,也可以慢慢吞吃。
只是看着眼前的荥阳城,秦琼也是一阵头疼,此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况且兵法上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
秦琼手下只有两万人,包括了孔融,王豹麾下的兵马,除了王豹麾下兵马是由王寅训练的,孔融麾下兵马完全就是一些新兵!
如果强攻,不仅不会拿下荥阳城,反而会损兵折将,打草惊蛇。
就在秦琼一筹莫展时,耿弇献出一计,引蛇出洞。
耿弇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后,秦琼连连赞叹,同时也明白了王羽的意图,就是让耿弇到他这里来进行镀金。
秦琼依计而行,派出密探诈称董平的亲卫,言临淄候王羽以曹操为诱饵,诱徐荣出兵,后在汴水大败徐荣,西凉军损失惨重,被关东联军缠住,如若在不发救兵,徐荣等人就会战死沙场!
董平公子也会战死沙场!
这个密探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廖化。
这些言语,自然是耿弇教他说的,荥阳守将名叫赵岑,在西凉军的地位可不算低,不然董卓也不会把他派往荥阳,名为帮助徐荣,实则监督他!
徐荣毕竟是辽东汉子,跟他们西凉军本就不是一路,虽然徐荣很久之前就投奔了董卓,但刘表这一世不也是如此。
所以,因为刘表这事,董卓对不是出于凉系的将领,都有些排斥心理,如果不是徐荣之子徐宁与董平搭上了关系,徐荣恐怕还到不了这里。
回归正题。
如果那些被围困的凉军,只有徐荣一人的话,赵岑根本不会去接应,荥阳守军只有八千,在派出几千人马后可就剩不了多少,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赵岑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可关键是,这里面可有董平在,作为董卓最疼爱的侄子,董平若是有个闪失,那他赵岑首先就要被问罪,甚至连累全家。
赵岑这时也急了,没有多做考虑,就带着五千人马去接应徐荣,在廖化的带领下,往青州军设好的包围圈里去。
咻,咻,咻……
万箭齐发之下,五千毫无防备的西凉军,面对密集的箭雨一下就折损大半。
“不好,有伏兵,中计了,撤,快撤。”赵岑这才如梦初醒,在看那个把他们带到这里的那个叫化辽的人,早就不知所踪。
“该死。”赵岑大怒道,连忙领着剩下的西凉军调转方向,准备逃出夏军的伏击圈,却没想到……
轰,轰,轰……
大量的巨石从山坡滚下,不但砸死了许多士兵,更将退路也给彻底封死了。
赵岑见此,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中惊怒的同时,更多的还是无力之感,连被谁埋伏的就不知道,麾下的大军就已经没剩多少了,此刻赵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名将。
山坡上,秦琼看着下方已不足五分之一,却还在艰难抵挡箭雨的西凉军,手捋颔下的短须对身边的士兵下令道:“停止放箭吧,命耿弇将军领骑兵出击。”
“诺。”
耿弇领三千骑兵直接杀出,卷起了漫天狼烟,赵岑见敌军主动杀出,于是聚集周围的西凉军,作最后的困兽之斗!
只可惜,赵岑面对的是小兵仙耿弇,他组织的反击,在耿弇的骑兵穿梭下,被打的七零八落,就这样,耿弇几乎没怎么费什么力,以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将残存的西凉军斩杀殆尽。
主将赵岑直接挥刀自刎,没有给赵岑生擒自己的机会。
扑了个空的耿弇,见此不由轻叹道:“倒是条好汉。”
于是,耿弇给赵岑留下了一具全尸!
“将军,战场已经打扫完毕,我军只折损三百余人,却全歼了来援的五千西凉军,我军大胜啊。”
陈真一脸激动的说道,看向秦琼的眼神之中满是崇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