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睡完午觉后醒来,收到了一个礼物。
很大的一个盒子,精致漂亮。
抬了抬还挺沉。
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秦酒抱着盒子喜滋滋的跑下了楼。
“时峪时峪,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咦,人呢?”
楼下空荡荡的,没有人影。
秦酒轻轻动了动鼻子,眼睛一亮,顺着气味跑了过去。
边跑秦酒边觉得奇怪,她怎么跟小狗似的,明明是精灵嘛~
等秦酒看到时峪,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别墅外面听了一辆大型卡车。
七八个搬运工人在从车上卸水,旁边已经放置好了很多。
时峪站在旁边当监察员。
阳光下,桶里的水折射出刺眼的光。
秦酒:“……”
搞什么。
疯了?
“醒了?”
时峪抬步朝秦酒走了过来,顺手整理了下秦酒乱糟糟的头发,就像是个老父亲,深色的瞳孔目光宠溺的看着她。
“时峪……”秦酒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
俊美的男人眉梢微挑,修长如玉的手捏了捏她的脸,手感不出意外的好。
尤其是秦酒刚睡醒,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就像是个软包子。
“怎么了?”
秦酒想说你是不是疯了。
但想一想,他还是在担心她,心里不禁软了又软。
“时峪,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白发绿眸的小姑娘站在眼光下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此时轻轻的抬起手聚起那个比她头大了两倍的盒子目光浅浅的看着他,眼底带着期待。
粉色的盒子衬地女孩脸颊更加的粉嫩,
“嗯,拆开看看。”点了点头,时峪眸光微闪,眼神有点闪躲:“咳,不许说不喜欢。”
秦酒笑嘻嘻的:“怎么可能不喜欢礼物嘛,只要不是屎我都喜欢嘿嘿。”
话落,秦酒蹲下身来,喜滋滋的开始拆礼物。
时峪脸上冒着黑线:“……咳,女孩子不要这么说话。”
“知道了知道了,哎呦喂,这丝带怎么这么难拆?”
秦酒白嫩嫩的小手死命的扣了扣,都没有打开。
她又不忍心把带子割断。
实在是打不开了,秦酒抬眸,浅绿色的眸子眼巴巴的看着时峪:“时峪……”
时峪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自己拆。”
秦酒:“……”
行叭,自食其力。
在秦酒和丝带奋斗了15分钟之久后。
终于打开了。
秦酒带着满心欢喜打开礼物的最后一层面纱。
拆出来一个——
水杯。
超大的那种。
还是商务型的,黑色的瓶盖,上面还带着刻度。
1500ml。
就很丑。
“时峪!”
秦酒抬眸一看,哪儿还有时峪的影子。
只剩下她,和旁边堆积成山的水桶。
恰巧卡车司机发动车子,驶离而且。
吹起一阵风,秦酒风中凌乱。
再看看手中的水杯。
叹了口气。
秦酒拎着那个杯子原地跺了跺脚,又很无奈。
这一次好像把时峪吓到了。
……
……
“时峪!”
一楼没有。
秦酒又倒腾着小短腿跑到了二楼。
书房。
隐约的听见书房里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
好像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