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提着公文包,刚到门口,看着鸡圈里只剩下一只鸡,心中一慌。
“我鸡呢?许大茂的长脸有着惊讶。
许大茂是放映员,前两天去红星公社放映电影,有老乡给了他两只老母鸡,他就养着。
“娥子!许大茂叫着。
一个胡兰头发型的妇女从屋子里出来,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怎么少了一只鸡?你送人了?许大茂问道。
“没有啊!我今天不太舒服,在屋睡觉呢!”娄晓娥说昏昏欲睡的脑袋瞬间清醒。
丢了一只老母鸡,这可不是小事。
去菜场买两只老母鸡至少要三块钱。
这年头,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肉,毕竟肉票可是固定的。
两人说话间,空气中传来一阵鸡肉的香味,循着香味,许大茂确定这是从傻柱家传来的。
当即,许大茂就去找傻柱。
“砰!
一脚踹开傻柱屋子的门,看到傻柱在热鸡汤,一下子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好你个傻柱,偷我家鸡!”
娄晓娥跟着许大茂的步子也赶了过来,看到傻柱锅里的鸡汤,也以为傻柱是偷鸡贼。
“我说傻柱,你也太馋了吧!娄晓娥也生气了。
“你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鸡啊!这可是我们家留来下蛋的!”
听着他们夫妻一唱一和,傻柱看了看他们结婚几年,也没生下个一儿半女,也乐呵了。
“是啊!你们确实该考虑下蛋的问题了!”
许大茂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结婚几年没孩子,他没少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现在被傻柱撕开伤疤,顿时急了。
“你这不是侮辱人格么?”说着,许大茂操起一旁的火钩。
傻柱随手拿起一旁的菜刀,放在身前挥了两下。
“跟我来这个是吧!”
娄小娥害怕丈夫出事,赶忙拉住许大茂。
“娥子,你别拉我,还不快去喊人?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叫来啊!”许大茂也就口头花花,真动手,他没那个胆。
娄小娥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两人闹得动静不小,加秦淮茹也是有意关注,也跑了过来。
劝了傻柱和许大茂放下武器。
这个时候,娄小娥也带着二大爷来了。
许大茂将自己丢鸡的事情和二大爷说了。
二大爷不慌不忙,跑到锅子面前,嗅了一口鸡汤。
“还挺香!”二大爷啧啧嘴。
转头质问起了傻柱。
“傻柱,你这鸡哪来的?”
“我买的!”傻柱也是有些孤掌难鸣,闷闷的说道。
“买的?哪买的?”二大爷一句话噎的傻柱没话说,再看看一旁的秦淮茹,低着头不做声。
傻柱为了照顾秦寡妇,脑袋一热。
“我偷的,怎么着吧!”说完,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二大爷看傻柱没将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有怒气,顿时让许大茂通知一大爷三大爷,要开全院会。
急得秦淮茹这个碧池不停的喊许大茂。
她要真有那个心,刚刚直接承认是棒梗偷得了,还想在傻柱面前博同情。
真是又当又立的白莲花。
晚饭之后,全院会召开。
这事由前院的一大爷是阎埠贵,中院二大爷是易中海,后院三大爷是刘海中,三个大爷主持。
在这这个年代,丢了老母鸡可不是小事,抓到了坐牢几年都不奇怪。
大院的十几户人都来了前院。
有老人,有青年,也有孩子。
因为许大茂一口咬定是傻柱偷了老母鸡,傻柱作为被告,也就站在院子中心,等着挨众人的批斗。
偌大的前院,几十个人或坐或站,三个大爷坐在长凳,搪瓷杯放在桌。
按照惯例,召开全院大会就由阎埠贵先开口,然后刘海中说重点,易中海说结果。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而傻柱家却在弄鸡汤,这也许是个巧合,也许就不是个巧合。”阎埠贵说道。
听到这话,秦淮如紧张了一下。
这鸡是谁偷得,她心知肚明。
“傻柱,那你的鸡是从哪来的?阎埠贵追问。
“我买的。”
“在哪买的?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面对三大爷的提问,傻柱也懵了,只好说道:“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立刻就说不对,时间对不,傻柱下班去买鸡,回来做菜,这来不及。
“或者说,你是从厂里顺的?”二大爷说道。
“这话可不敢说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厂里的那叫盗窃公物,是要全厂批斗。傻柱也是脸色一变。
“你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开口,直接要结果,
傻柱坐不住了。
看了看后面的张婆子和秦寡妇一脸紧张,又看了看一旁嘚瑟的许大茂。
傻柱圣母心又泛滥了。
偷鸡涉及到名声,棒梗虽然是个孩子,但也在十岁以,可以送去少管所,而一旦进了少管所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他现在只想将这一切都揽下来。
“算是我偷的!”傻柱一脸无所谓,一人一张嘴,他现在是百口莫辩。
轰隆!
忽然四合院的大门被踹开,一个笔直的人影,在月光白雪之中,照在了四合院内,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哟,开批斗大会呢!”清朗的声音,传遍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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