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继续说:“我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现在,我需要去洗个手,你得帮我带路,如果你不愿意,就从我脑袋上跳下来。”
小黑猫耳朵抖了抖,放下爪子,揪了揪言希西左边的头发。
言希西慢慢站起身:“斯尔泽先生,你是让我左转?”
小黑猫张口:是的。
“喵!”
小黑猫:……
言希西能够察觉到它身体的紧绷,她抿唇,眼里闪着笑意。
“斯尔泽先生,您的叫声真好听。”
斯尔泽紧紧抿着唇,小爪子愤愤不已地抓了吧言希西的头发抗议。
言希西忙叫:“呀疼疼疼,轻点。”
一人一猫跌跌撞撞的进了玻璃花房洗了手。
言希西问斯尔泽:“斯尔泽先生,您要不要也洗洗爪爪。”
毕竟现在爪爪都在她头上。
斯尔泽想到满是口水的爪爪,果断跳在水龙头旁边,自己支起身子吃力拧开水龙头,把四个爪爪都冲洗的干干净净。
言希西听着水声,夸赞:“斯尔泽先生,您洗爪爪的样子一定特别可爱,可惜我看不到。”
水声瞬间停滞。
斯尔泽面无表情地关了水龙头,跳在言希西的肩膀上。
踩着她肩膀,把自己的爪爪踩的干干的,这才又跳在言希西的脑袋上。
两个前爪抓着她的左右头发指挥方向。
虽然对这女人的话很不满,但他现在发出的声音太难听,所以不满也只能憋着。
恩克索把门口那块大石头砸了个稀巴烂后,气呼呼地走进来,对斯尔泽说:“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地方除了言希西不辣眼睛,其他的一切都好辣眼睛。
而且他现在心情不好,他需要让自己得到点安慰。
话落,他瞟了一眼金光闪闪的言希西。
嗯,心情出奇地又好了点。
言希西替斯尔泽回答:“我脚破了,很疼,不能走路,得等我脚好点了才能出发。”
恩克索:“我可以背着你飞。”
言希西:“我会从你背上掉下去。”
恩克索撇了撇嘴,很是不耐烦:“凡人就是脆弱。”
言希西接口:“是呀,我很脆弱,所以你要好好保护我,我可是斯尔泽先生的新娘,我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斯尔泽先生绝不会绕了你。”
恩克索望向言希西头顶的小黑猫。
那目光就像是在询问:你这样作恶多端的邪神,怎么还没把这个女人给掐死。
但小黑猫晃悠着自己的尾巴懒洋洋的眯眼晒太阳,连个眼风都不给恩克索。
常嫂子端了一盘鱿鱼丝还有小鱼干出来递在言希西的手里:“希西小姐,你尝尝我自己腌制的小鱼干,我家媳妇最喜欢我做的小鱼干和鱿鱼干。”
她把盘子都放在了言希西的手上,言希西只得无奈接过。
她头顶的小黑猫尾巴也不晃悠了,眼睛也不眯着了。
瘫着软绵绵的身体趴在言希西的脑袋上,探着头,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言希西盘子里的小鱼干。
言希西随手摸了一根放进嘴中,是鱿鱼丝。
特别好吃的鱿鱼丝。
她一边嚼,一边满足道:“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