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今日份新手任务:与黑暗神互相梳头画眉搓澡,体会夫妻闺房之乐,判定成功即可获得一个爱心值。”
言希西:??
梳头画眉这不是个问题,可这搓澡……
她就没在宫殿里见过澡堂子。
小艾:“今日份任务比较简单,大大加油哦。”
言希西:“你觉得简单你来做。”
小艾:……
言希西随手抓住斯尔泽垂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把玩:“斯尔泽先生,这个宫殿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我觉得身好脏哦,想洗澡。”
一阵凉飕飕的风从她身打着旋地吹过。
斯尔泽:“干净了。”
言希西:……好像真的是瞬间神清气爽毛孔舒畅呢。
这种自洁功能在荒野生存中,绝对是最受欢迎的一种技能。
言希西搂紧他的脖子:“其实我是想泡一个热水澡让自己心情松快点,总觉得我现在心情紧绷绷的,特别难受,想要泡澡解压。”
“泡澡解压?”
言希西点头:“对啊,泡澡最解压了。”
她又瞧瞧黑沉沉的天空,好奇问:“斯尔泽先生,天还没亮吗?”
斯尔泽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对。”
言希西叹了口气:“可是我睡不着了呀,想去泡澡。”
斯尔泽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拐了个弯。
言希西好奇地问他:“斯尔泽先生,刚刚我们是躺在哪里呀?好像不是床。”
斯尔泽:“冥王花树下的坑里。”
言希西:……果然给她挖了坑!
“为什么在坑里?”
斯尔泽:“冥王花树可以起死回生。”
如果他的能力恢复,复活她分分钟钟的事情,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他垂眼,眸光晦暗,人类太脆弱了,随随便便就能死,还是要尽快恢复实力。
“我知道了,斯尔泽先生是想复活我,斯尔泽先生真好。”
斯尔泽没有回应,但他周身那些浓郁而狂躁的黑色气息在缓缓地一点点地变得平静。
那些只有他听到的咆哮声狰狞的声音,也在渐渐远去。
而她软糯甜糖的声音,则霸占了他的周身。
“斯尔泽先生,这个宫殿好大哦,你怎么能不迷路呢,我总觉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
“斯尔泽先生,你的另外一部分融合了吗?融合的时候会不会很疼呀?”
“不疼。”
会疼,会很疼。
不过他习惯了疼痛,反倒是这次,或许期待立刻与她见面,虽然疼,却因为有期待,反而一点感觉也没有。
言希西松了口气:“不疼就好,疼痛的感觉特别不好,就像是我额头……”
她说话间,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额头那块破烂地儿,惊讶地发觉,额头竟然好了。
咦?
摸了摸,光滑的连个疤痕也没留下。
“斯尔泽先生。”她开心地叫,把自己的头仰起给他瞧:“你快看我额头,额头的伤口好了耶,竟然这么快就好了,也太奇怪了吧。”
她当然知道这事情和斯尔泽脱离不了关系,不过她惊喜开心的样子,就好像是天降一笔横财般。
斯尔泽垂眼盯着她笑的甜滋滋的五官,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更是亮亮的就像是会发光一般。
她这样子的时候,眼珠子的确要更漂亮些。
为了这双漂亮的眼珠子,还是把她留下得了。
小艾:“大大,我发觉你特别会哄黑暗神哦,这难道是因为你们天生一对的缘故?”
言希西:“我小时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小艾:“一定是大大你长得可可爱爱的缘故。”
“不是哦。”言希西:“小时候没爹没妈吃不饱饭,风餐露宿没个正经的住处,为了过的好点,所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小时候为了讨好别人,会特意在镜子面前练习自己的笑容。
甜甜的笑,无害的笑,可怜的笑,难过的笑。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要讨好别人才能让哥哥轻松点让兄妹两个过的更好的意识。
小艾:……
言希西:“幸好我有哥哥相依为命。”
言希西开心地继续说:“任务完成后,我就可以回去和哥哥相聚了,想想就开心。”
只要哥哥能活下来,就觉得满心欢喜前路充满期待。
小艾:“大大真的好好哦。”
言希西双手搂紧斯尔泽的脖子,似乎后知后觉地终于反应过来,好奇又惊喜的问斯尔泽:“斯尔泽先生,难道是你帮我把伤口愈合的吗?你好厉害哦。”
斯尔泽:“我没有治愈能力。”
但是她这样夸的时候,他就很想也有治愈技能。
只是,治愈能力,是他永远不可能会有的技能。
他补充:“是冥王树。”
“冥王树也是听斯尔泽先生的话呀。”言希西认真地望着他:“所以还是斯尔泽先生是最厉害的。”
她的眼睛里亮灿灿的装的全是他。
斯尔泽这一刻,好似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那一部分会那么喜欢她。
因为她的这双眼睛,真的是太漂亮了。
还有她的声音,那么糖,听着就像是置身于蜜罐中般。
他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有种想去掰开她的嘴,看看里面有没有装满了蜜的冲动。
温泉池到了。
他的衣袍微微拂动,一阵清风拂来,很多夜明珠出现在温泉池的方,将这一片地方照的明亮。
言希西惊讶地看着四周:“斯尔泽先生,您的宫殿里竟然还有温泉?”
斯尔泽:“嗯。”
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他把宫殿外的一处温泉挪了过来。
“太好了我要泡温泉,想想就好舒服呀。”
言希西从斯尔泽怀里跑出去后,脱了身的这件黑色长袍。
虽然斯尔泽穿着黑色长袍特别好看,不过她觉着自己穿这么一件,就像是被套了个黑麻袋,和时尚好看完全不搭边。
唉!
衣服好不好看全看穿的人好不好看!
黑色的衣袍一脱,她的里面还有黑色的肚兜还有黑色的内内。
之前她的衣服可都是粉色的呢。
这些肯定也是斯尔泽给她穿的。
她故作不知,惊讶地问斯尔泽,“斯尔泽先生,这衣服哪里来的呀?这个肚兜好好看哦,面绣的是什么呀?是什么字吗?”
总觉得像是几根扭曲的火柴棍子。
斯尔泽:“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