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可以。小子,来和哥喝一个。”傻柱摸了摸韩春明的狗头。
真是时代造英雄。
谁能知道胡同口里的大小王这么多。
程建军虽然心术不正,可是人家也是一个造假的高手,靠收藏老古董也混了一个亿万富豪。
啧啧!
只能说第一批下海的人,都是牛人啊,没有几个落魄的,都是赚的盆满锅满。
关小关在边也没有插嘴。
关老爷子走进内屋,从中拿出一个小碗。
精美的花纹,橙黄的釉色,一看绝非凡物。
关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
推到了傻柱的面前。
“关老爷子,这我可不能收。”傻柱连忙拒绝。
“让你拿着,就拿着,当年的老哥们都不在了,另外几个小碗也不知道流落在何方,给你也算是了切了心中的一个念想。”
“君子不夺人所爱,关老爷子收好了。”傻柱将小碗推到了关老爷子的面前。
“拿走,拿走,要不然一直欠你的情,总是觉得不对劲。”
傻柱推迟不过。
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眼。
“聚朋友。可有典故?”傻柱好奇的询问着。
边的韩春明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一直惦记着这个小碗,没有想到,转了一圈,竟然到了傻柱的手里。
想要要回来,恐怕难如登天!
不差钱的人,就是这样的可恶。
“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这四个珐琅小碗,原先是在胜门、崇文门、东直门、朝阳门四家税官的手里,传给后人,在岁月之中,有的就慢慢的丢失了,也就剩下这一个小碗了。”关老爷子叹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
傻柱点了点头。
好东西,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找不到,不论是什么原因,或许是遗忘,或许是丢失。
“傻柱,若是有机会,机缘巧合之下,你将四个小碗都给收齐了,一定要带过来,让爷爷我,缅怀一下,好好的喝一杯酒。”关老爷子嘱咐道。
“恩。”
那段感人的岁月,傻柱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也同样感同身受。
傻柱在韩春明闷闷不乐之中,走了出去。
“老爷子,你这偏心啊,这么好的珐琅彩小碗,竟然给了一个傻大粗,还不如给你的宝贝孙子呢。”韩春明撅着嘴道。
“你小子,自己去找去。傻柱给我宝贝孙女安排了厂里的会计,月工资低于一百,我都大嘴巴抽他,你能办到吗。”关老爷子,喝了一口小酒,怡然自得!
“爷爷,有这么高吗?我可是打听过了,外面的工人的工资,可都是三十五块左右。”关小关有些不信道。
“那是其他,他的罐头厂,原先工人的工资,就高,每个人平均月工资五十多,还有各种的季度奖一类,我也不懂,安人头算,每个人应该差不多一百,更有甚者月工资三百呢,赶得我一年的工资了,就是小人作祟,把他给踢走了,不过现在也好,他出来自己单干了。不会亏待了你的。”关老爷子道。
“老爷子,你这是多会的老黄历了,他们厂里原先也是五十多的工资,工人偷东西,损失惨重,直接全部给降到三十五了,还开除了一大批的人。”韩春明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腿道。
“多会的事情啊。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真当是公家的,随便往自己家里拿啊。”
“公家的也不行啊,发现了也是开除啊。听说损失差不多一万美刀。”韩春明小声道。
啧啧!
挨千刀的,就是不知足!
“傻柱这是私人的厂子,还以为是公家的呢,发现了,说几句好话,就过去了。”关老爷子打抱不平道。
嘿嘿!
“那爷爷,我去了不是也是三十五块了。”关小关有些不乐意道。
“那是其他人,你又不下车间,你是会计,什么是会计,掌握一厂的命门呢。你小心一点,不要出大的差错。他和我保证了,每个月少不了一百。”关老爷子安慰了几句。
“这么多。我也想去。”韩春明来了兴趣。
“你去干什么,下车间,当搬运工啊。自己看看能不能找个门路,也和傻柱一样,当我们胡同口第二个韩百万。”关老爷子敲打道。
好嘞!
韩春明心里面苦啊。
何时对标的人物成了何百万,他现在还是一个无业游民啊。
难,好难!
“关小关,你以后可不要和傻柱扯关系啊,他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媳妇都不止一个。”关老爷子提醒道。
啊!
关小关有些惊呼!
她不会是回到民国之前了吧。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关老爷子有些不解。
“他啊,那是先车,不补票,韩春明,你可不要和他学。”关老爷子教训道。
丫丫!
想学,可是实力不允许啊,院子里面就一个苏萌,他都没有搞定,更不要说其他的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还是低调吧。
就傻柱这早晚得摘了跟头。
“先车,不补票,这不是耍流氓吗?”关小关一脸的嫌弃。
关老爷子乐在心头,就是这样,打了预防针,省的万一那一天被傻柱给惦记了,他的一口老血压,还不得飙升。
“关小关,说的对。”韩春明同城敌慨!
“和你有什么关系,春明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菜呢,一个小小的苏萌都搞不定,看看人家傻柱,不止一个。你说你怎么混的,越混越回去啊。”关小关冷嘲热讽道。
“关小关,你鼻孔看人。”韩春明那个气愤啊。
杀人诛心啊。
韩春明的心在滴血啊。
苏萌,哥们一颗明心照沟渠啊,你怎么就不能低头看一眼呢。
“关小关,少说两句,看春明这是心堵啊。孙子,要不喝一口。”关老爷子嘿嘿一笑,像是看一个笑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以前的傻柱,现在的何百万!
这还是同一个人吗?
“老爷子,不喝了,太欺负人了。走了!”韩春明故作潇洒的离开。
“爷爷,你们为何一直叫何雨柱是傻柱呢。”关小关有些不解。好奇的询问道。
“那是因为他以前拎不清,被一个寡妇耍的团团转,门说亲的人,看他一身破旧的棉袄穿三年,就为给寡妇家填无底洞。就慢慢的熄灭了自己的心思。”关老爷子,感叹一句。
“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