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秦淮茹就是如此,绿茶鼻祖!
她能没有一点生活常识,平日里不过就是装可怜罢了,期待再次博得傻柱的同情。你看她平时,总是一副余情未了的模样。
背地里,早已和易忠海在勾勾搭搭。
至于为何不是许大茂,以她的精明,如何不知许大茂的心思,不就是想要骗她的身子。
娄晓娥如何?
嫁给他好几年,连一个蛋都没有,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前半生因为没有孩子,唯唯诺诺。
可那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嫌弃,离婚后直接将自己的老丈人给告了。让他们颠沛流离。在外面流转。
至于秦淮茹,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拖油瓶,妥妥的累赘,他会帮衬一二。
做梦!
自私的獠牙,恐怕会将她吃的渣滓都不剩。
易忠海这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一方面不过是想要让她给养老,一方面若是真得有这些依恋。
她更能掌握易忠海的财权。
傻柱和南易走出办公室大楼,看着南易正蹲在墙角的台阶。一副愁容,小眼睛眯着。
不知是在感叹人生,还是复杂的人心。
他有些无所适从。
“走了,南易,在思考未来的出路,还是什么?”
傻柱子叫着还在沉思的南易。一个回神,他站起身来。
“傻柱,还是你厉害,三言两语就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不如啊。”南易将三蹦子的钥匙还给傻柱。
“社会很复杂,尤其是人心,你啊,不要什么都相信。一切风都是起于喧嚣,热闹过后,都是一片的狼藉。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南易微微一愣,心思急转,自然也明白傻柱的意思。
说的明显不仅仅是刚才的事情,还有他的私事,他与梁拉娣稀里糊涂的一晚,就有了孩子。
也说不出所以然。
可是他也是秉持着付责任的态度,做着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情,他虽然有所怀疑,可已然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再离婚,不是将她给推到深渊吗?
三个孩子,本身就过得苦,大茂也因为偷厂里的猪尾巴的事情,被闹得沸沸扬扬,进了劳改所。
没有一两年的功夫,不要想着出来了。
至于他。
冯春柳因为与他有关,在粮食站点被徐主任给虐对,他又无可奈何,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手。
走一步,看一步吧。
傻柱骑着三蹦子,丁秋楠坐在旁边的斗里。
好奇的询问道:“柱子哥,你怎么和南易说这些。”
“他啊,也不容易,一辈子想要的爱情,最终败给了现实,或者说也是被梁拉娣给算计,成为她的免费劳力,不过梁拉娣人也还行,这不是也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也没有让他空手而归。”
丁秋楠点点头。
在厂里的时候,她也看出他们之间的不正常,那时候,南易对他也有一些意思,可是由于梁拉娣和崔大可在旁边煽风点火,她也算是彻底的熄灭了那颗心。
不过好在也是遇见傻柱。
人虽然有些花心,可是比起嘴功夫的他们而言,切是老实到骨子里,能给的都给。
她也看在眼里。
“那南易以后会如何?”
“如何?日子还是要过得。鞋子合不合脚,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不过是一个外人,何必给人家操心,还是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吧。”傻柱也不过叹了一口气。
“那个我们先回宿舍吧,将一切能用的生活用品都给搬出来。”丁秋楠吹拂着秋风的尾巴。伸出小手,感悟自由的味道。
“你宿舍还有什么?”傻柱有些疑惑。
不就是一些锅碗瓢盆,按照他的生活经验来说,走了,都是一个字,扔!
“你个傻柱子,那些都是钱,虽然我们现在有点积蓄,可也不是这样造的,省着点,以后都用得。”丁秋楠的小手,直接捏在傻柱的腰间。
拧成一个麻花。
傻柱有些酸爽,为何他认识的女人,都喜欢拧他腰间的赘肉,白花花的一片,就没有好过。
时常都是在紫黑色、白色之间流转。
“回、回。”傻柱讪讪一笑。
这么妥妥顾家的媳妇,他能说什么,出发点是好的,虽然那些床单、被褥、锅碗瓢盆在傻柱的眼里,也不值几个钱。
洒洒水!
可丁秋楠愿意,也只能陪她回去。
男女混居的钢厂宿舍,大部分的人都拖家带口,生活在一起,宛若一个小社会,张家长,李家短的八卦,更是满天飞。
当看到傻柱的三蹦子,停在院子里的时候,透过窗户,看着丁秋楠从车下来,露出羡慕的眼神。
回头一看自家的男人,还在呼呼的睡大觉。
真想去给他一脚丫子。
比你成功的人,还在努力,你又何资格在放松睡觉。
想不想超越了。
携手楼!
傻柱透过窗户,刚好看见梁拉娣的房间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
“柱子哥,你在说什么?”丁秋楠有些狐疑的看着碎嘴的傻柱。
“没什么,就是看见一个熟人。”
“那你不去打一个招呼。”丁秋楠打开房门,回到房间里,收拾起来。
其实简简单单,除了锅碗瓢盆,以及一些书籍,床单被褥,也就没有什么是她的了。
剩下的,都是厂里发的。
丁秋楠望着生活好几年的地方,有些惆怅。
她要离开这个是非窝了,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空,不由的一笑。
望着身后还在打包的男人。
不由的想要去,扶起那张憨厚的脸,啃一口。
“怎么了。”傻柱看着似乎犯了花痴的丁秋楠。
“没什么?”丁秋楠的脸色有些红润,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柱子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傻柱将能打包带走的,都打包带走。
“女孩,不是有句老话,女孩是父亲的小棉袄。”傻柱哈哈大笑起来。
“呸!”
“还是男孩好,不会被骗。”丁秋楠看着傻柱那宽阔的肩膀,从背后搂住他。问着他身的味道。
“这样不好吧外面还有一堆人在看着呢?”
“让他们看着,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和他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