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儿还没有吃完,你吃吧。”张氏变了一副嘴脸,怒视着小槐花。
“若是我家的棒梗儿有什么意外,第一个就饶不过你。”
小槐花看了一眼,鱼骨头,啃得干净的渣滓都不剩下一根。唯一的鱼眼睛,也别棒梗儿吃了。
就剩下一个骨头架子。
这还怎么吃。
秦淮茹脸色难看。
“妈,就剩下一个鱼骨头了,还怎么给小槐花吃。”秦淮茹抱怨张氏的偏心道。
“怎么,就不能吃了,这鱼头,不是还在吗?”张氏冷哼一声。
小槐花,受够了委屈。
“等我长大,一定不回再回这个家。”生气的跑出房间。
向聋老太太的屋里跑去。
“小槐花,你要去哪里。”秦淮茹赶紧追出去。
尤其是那一句话,更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她们何时关注过透明的小槐花,也是家庭里面的一员。
掀开门帘,看着小槐花,跑进聋老太太的屋内。
“妈,你现在满意了,你在惯着棒梗儿,将来成为一个二流子,看你如何是好。”秦淮茹郁闷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不来正好。我还不用养她了呢?”张氏强硬的回怼道。
“是你在养小槐花吗?是我。”秦淮茹冷哼一声。
她的脸面,已经被张氏给丢尽了。
也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她没有将老太太一脚给踢开,现在做的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哪怕是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
聋老太太屋内。
小槐花梨花带雨的躲在老太太的怀里。
“奶奶,我妈和奶奶太偏心了。”小槐花捂着眼泪道。
“小槐花,等你长大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聋老太太安慰道。
“饿了吧,餐桌上,还有呢?你柱子叔,给你留着,多吃点,长得白白胖胖的,看现在这小身板。弱不禁风的。”聋老太太心疼道。
小槐花点点头。
看着桌上的饭菜,边吃边流泪。
傻柱等小槐花吃完之后。收拾好灶台。
“以后想吃什么,就让老奶奶给你做。”这也是傻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傻柱收拾完家里,套上衣服,给老太太道别之后,就转身走到了院子里。
这一夜,格外的冷!
天空中,飘荡的雪花,格外的纷杂。
银装素裹的世界之中。
四合院,宛若是一处独立的时空。
融于胡同,又耻于胡同。
道德,人心,崩坏!
他也不知道,所谓的大圆满的结局,真得好吗?
全院皆恶人,还可以善终。
老吾老,养吾老!
也敌不过所谓的精致的自私主义。
全员都善终!
唯有傻柱,一个人不得善终,以一己之力,维持这所谓的情分。
真是刷新了他的三观。
算了,他不是已经跳出了局外。
一切与他无关。
人管好自己,就行了,至于他人,与他何干!
透过窗户。
易忠海的家里。
一个老妇人。啃着馒头,就着咸菜,望着窗外的傻柱。
“老头子,傻柱,怎么痴痴的呆在院子里,也不嫌冷。”
“他在留恋着四合院的一草一木吧。”
一大爷,喝了一口稀饭。
对于傻柱的感觉,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身在局中,或许他还看不清,想要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好事,毕竟,他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出傻柱对秦淮茹的上心。那样的话,他就有人帮忙养老了。
可是当被张氏坏事之后。
他也算是彻底的看明白了。
人心,不可欺!
大鹏一日,扶摇起!
她是谁?
真得也就成为了一句笑话。
易忠海叹了一口气。
还是将来给自己留下一份养老钱,最为实在,谁能靠的住。
秦淮茹吗?
不!
......
傻柱紧了紧身上的皮夹克,这天,是真得冷啊。
既然看了老太太,那他自然,也该回去了。
家里,还有美娇妻,在等着他呢。
还有一个可爱的闺女。
傻柱走在胡同口里。
正阳楼下的大牌匾。
布满了雪花。遮住了上面的字迹!
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
每一步,都是一条笔直大路。
蔡全无拉着面包车,正在接送人来人往的行人。
呼着热气!
“蔡全无。大晚上的还拉着客,去哪里啊。”傻柱远远的打了一个招呼。
“何老板。去东单路,天气有些冷,送完最后一个客户,我也就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家把,不要让老板娘久等。”蔡全无木讷的喊了一句。
就急匆匆的走了。
雪地里,留下一连串的车辙印。
傻柱摇摇头。
苦心人,天不负。
哪怕是没有傻柱的提醒,蔡全无,这块金子,也会发光的,可惜谁让他捷足先登了呢。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傻柱跺了剁鞋底的雪花。
打了一个寒蝉。
搓着手,赶紧关上房门。
徐慧真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靠着煤球炉,烤着火。
“大爷,去幽会那个美娇娘了,这都几点了,才回来。”徐慧真娇声道。
声音之中,有些忐忑不安。
更多的是一股关心的味道。
“回了一趟四合院,看了看老太太,你也知道,今天的雪,下的有点大,我看看老太太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傻柱解释了两句。
和徐慧真一起靠在煤球炉边上,烤着火!
“孩子呢?”
“睡了,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傻柱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
“十点了。”
“这么晚了,你才回来。”
“吃了没有。”傻柱搂着徐慧真的腰,身上暖洋洋的,哪怕是他有些冻得冰冷的手,也赶紧到温暖。
徐慧真拉住傻柱乱动的手。
“早吃了,等你这顿饭,早就饿死了。”徐慧真哈着热气,捂着傻柱的手。道。
“那就好,中途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不过没有什么大事。”
“怎么了。”徐慧真有一点担忧道。
“没事。”傻柱看着有些紧张的徐慧真。
刮了刮她的鼻梁。
挺拔的鼻梁。
一对小小的酒窝。
笑起来,如银铃一般。
介于成熟与刚摘的果实之间,别有一番风情。
傻柱的神色,渐渐的有些痴迷,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徐慧真看了一眼,傻柱!
真是一头牛。
一点也不嫌累,自然也知道傻柱眼神的意思。
轻轻的拉起傻柱的手,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