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摇摇头:“我不怪你,只是,对不起,不能一直陪着你了。”
话落,将明心剑塞到司空居月手中,一剑贯穿了腹部,血尽身亡。而下蛊之人,自然也死于同命蛊之下。
听到这,君少出声打断程子逸:“等等,等等!那个女子为什么不自杀?偏偏要阁主动手?她这是想让阁主记她一辈子?”
要不是这次君少离得远,恐怕程子逸再次一折扇打上去了。
“那女子善用剑,必是修炼之人,如此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自杀?她只是不忍阁主继续受下蛊之人的摆布,才会这样!”程子逸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君少。
诗子乐也说道:“先不说那女子实力如何,就光是这股子傲气,你就比不上了。不若,你来个自杀试试,是何滋味?”
江南也附和道:“嗯,反正你自己就能医会毒,到时候自己救自己,实在不行,跟兄弟几个说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找来!”
君少连连后退,远离这些他们:“你们,你们真的是,其心可诛!!居然让我自杀!我又没中同命蛊,为什么要自杀!”
夏梦琪感慨了一句:“原来阁主用剑不用右手,也不常用明心,是因为他的意中人啊!”
众人还想调侃几句,走在最前面的司空居月却突然提速,众人只得闭嘴跟上,而之后,司空居月更是接连提速,更是让后面跟着的人叫苦不迭!
终于,在一天之后,到达惊鸿拍卖会,众人这才得以喘口气。
惊鸿拍卖会是由新夜王朝和大明王朝联合建立的,目的在于收集宝贝,说白了就是为了敛财。
地点在大明王朝的临界点上面,这个位置,可好可不好,好处在于可以和多方人马打通关系,坏处则是人多势众,自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靠水建立,搭了一座大型桥梁,足有十人并排站这么宽,一眼望去,惊鸿拍卖会的会场如人头一般大小,可想而知这桥有多长!
两侧皆是水,准确的说,是一个湖!
他们来的尚早,人并不多,徒步过去之后,会场渐渐的由小变大,到之后可以用宏伟来形容了。
快到之时,众人默契的抬手把斗篷的帽子掀起来,将脸遮住。
会场位居湖中心,整体呈现出一个圆形,除了楼梯以外,其他的地方全部归为房间。
面积极广,总共分为四层楼。
最高层,属于皇室,为天字开头的房间。第三层,划分给修仙界的两大殿,三大阁,四大宗门,为地字开头的房间。第二层,则是给江湖排的上名号的门派以及出的起银子的富家子弟,为人字开头的房间。底层是大堂,是给来看的,没什么具体身份的人。
门口站了两排接待的人,皆是貌美女子,身上穿的是软罗长裙,头上戴的是金银珠宝,略施粉黛,眉心点朱砂,一个赛一个的标致。
众人一到门口,便有一人自觉走了过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各位公子里面请。”
话落,领着众人进去,直奔二楼而去。
寻了一间好的位置,司空居月停了下来:“就这间吧。”
那女子歉意一笑:“这位公子,不好意思,人贵房已经被预订了。”
司空居月却不语,直接推门进去
那女子有些急了,眼神不停的往楼梯口看,在门口停了片刻,就见一个微胖的男子走了上来,看样子是管事。
那女子在胖管事的耳边说了一番,那胖管事却是个眼尖的,问了人贵房是谁订的之后,权衡利弊之下,将房间划给了他们。
胖管事在门**代了一番,大概就是说要好好招待贵客云云,人就走了,那女子这才重新进了房间。
房间的大小很适中,有两张上好软榻以供放在窗边,到时候,在此就可以看清下方正中间的拍卖高台。一张梨花木的雕花圆桌,四周不少矮凳,一面墙边放着一排椅子,为防人多不够坐。
房间的四角以及桌上都放着精致的高脚花瓶,里面并未插花,软榻上放着的小香炉也是空空如也。
那女子迈着小碎步进来,站在中间,娇声道:“不知各位公子,花要什么花,熏香要什么熏香?”
因为所有人都戴着帽子,所以分不出是男是女,那女子便以公子相称。
房间中的空花瓶以及空香炉就是为了等人来了之后,根据各人的喜好安排。
君少坐在桌边,手撑着脸:“花要桃花,熏香亦然。”
那女子神情微变:“公子玩笑了,桃花如今已是禁花,会场中并未准备。”
“噗嗤。”一连几人都笑出了声,那女子更加不明所以了。
君少继续笑问:“姑娘是新来的吧?怎么管事都没调教好,就放出来了?”
那女子就这样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诗子乐道:“那姑娘知不知道桃花阁?”说着,掀起斗篷,露出袖子上的桃花暗纹。
那女子似乎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又引来众人的一通哄笑。
程子逸轻叹一声:“不必了,我们不需要什么花或者熏香。”
那女子松了口气,江南突然抬手:“等等,谁说不要?”
这样一说,那女子又紧张起来,却还是恭声问:“不知公子需要什么?”
诗子乐斜坐在软榻上,微一抬头,斗篷下的脸露出了一点点,看得见尖尖的下巴,以及上扬的唇角,故作沉思的想了片刻,开口道:“花,就要姑娘这种闭月羞花吧。”
那女子脸色一白,不知该如何作答。
坐在君少旁边的夏梦琪突然出声:“那不如把你插在花瓶里好了!”
江南调侃道:“好啊,不知道狗乐在花瓶里是什么味道!”
江南对诗子乐的称呼,向来是狗乐,虽然众人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叫,不过诗子乐本人却欣然接受,众人便常常起哄,跟着这么叫。
原本江南就和诗子乐共挤在半边软榻上,话一出,便一手按着诗子乐的肩膀,一手撑着软榻,脸靠近诗子乐的脖子,轻轻闻了闻。
调侃道:“是不是和现在一样,甜甜的?”
诗子乐一把将人推开:“断袖滚开!”
江南啧啧了两声,便坐了回去,背靠着软榻上的矮桌,一条腿撑起,手搭在腿上。
“行了,都说了我们不要那些花花草草了,你下去吧。”夏梦琪厉声说。
那女子却并未走,又问道:“不知各位公子想喝点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