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言欢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仔细一看,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东玄宗主,易题。
少宗主的位置空着,而弟子里面坐着易玦之、易玦束两兄弟。
两人看见苏木言欢看着他们,还高兴的挥手,用嘴型打招呼道:“娘清姑娘!”
苏木言欢憋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暗恼,初闻那两兄弟姓易,她为了快点打发了这两兄弟,还没反应过来,不过索性如今不晚。
南玄宗的宗主,陆行元。
少宗主苏木言欢没有见过,而弟子里面,则是孟睿、陆南衣、陈乐潼兄妹,另外还有一个女子。
南玄宗的衣服是翠绿色的软烟罗服,但是陆南衣却还是穿着他那身一成不变的水青色长衫,头上还是带着同色帷帽。
苏木言欢也终于明白,之前天生异象,在荒古林里面,为何西玄宗的那个内门弟子会忌惮陆南衣了。
因为陆南衣是南玄宗的内门弟子,且陆南衣的特权还不少!
毕竟,南玄宗主也姓陆,其中意思,自然不明而喻。
西玄宗主,诗子茵。
和诗子乐一样姓诗子,当然两人不是母子关系。而是诗子乐小时候是孤儿,诗子茵见他有修炼天赋,就收入西玄宗,并且和她同姓,取名乐,意在快乐。
听说小时候一直对他都挺好的,不知为何,当年会因为误会把诗子乐和江南两人逐出西玄宗。
而少宗主则是坐着逍遥清清。
弟子里面坐着雪千灵。
北玄宗主,君重锋。
其他人就不必多说了。
恍惚一看,竟都有认识的人。
想到陈乐潼兄妹,苏木言欢碰了碰旁边的陈若楠,轻声问道:“你可认识陈乐潼?”
陈若楠看了一眼南玄宗的方向,然后点点头:“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旁边的那个是她哥哥,陈乐吻。”
苏木言欢微挑眉:“你们家这么多孩子啊。”想必,她父亲的后院也是十分热闹。
后面半句自然没有说出口。
陈若楠点点头:“嗯,家中六个兄弟姊妹。”
苏木言欢这才点点头:“哦。”
琉光殿来的是琉光殿主,而焚情殿居然没有人来。
四大宗门里面,只有西玄宗的宗主是个女子,四十来岁的女子。因为诗子乐和江南是原因,所以苏木言欢多看了诗子茵几眼。
四大宗门旁边,则是三大阁。
符阁的阁主位置上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那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入场,十分慈祥的模样。
后面坐着的,也算是和苏木言欢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简千丞!
惊鸿拍卖会里面,他还和君少比过医毒,只不过,看君少的样子,是比不过他了,想必他也是放了水的。只不过,简千丞出身符阁,却不修符而擅医,这便有些奇怪了。
而简千丞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面生的男子。
符阁之后是丹阁。
丹阁坐镇的位置上,并没有人,看样子是阁主没来。而阁主位置之后,却坐着两个苏木言欢极熟悉的人林殇、林颜兮。
三人目光相对,微微点头示意。
丹阁之后,是器阁。
器阁的阁主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看样子不过二十左右的样子,而那男子的后面,坐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三大阁了,三大阁不同于修炼者,所以,不会参加比试。
而对面,则是江湖门派。
开始就是九幽门!
九幽门自然由阴九幽带领,阴九幽之后,依次坐着阴无极,阴七战,阴八婳。再之后,则是一群黑衣人,其中站着杀了徐容的那个男人,幽五!!
想来,后面的黑衣人便是九幽门的九幽护法了。
看样子,阴七战和阴八婳通过少主选拔之后,便升为少主了,而他们俩的护法位置,也有人代替了。
九幽门的旁边,是妙音坊!!
云戾坐在首位,而云戾的身后,坐着乔妙妙和乔音音两姐妹!!
之前在渔村,琉光走的急,而后来渔村的事情被焚情殿接手之后,苏木言欢就没有多问了,看样子乔妙妙和乔音音逃脱了琉光的追捕。
而黑篷人自然也不知所踪。
如今,渔村炼制魔人之事,仿佛陷入了死胡同一般。
乔妙妙,乔音音两姐妹身后,还站着一群女子,细数之下,有五个之多,各自抱着一个不同的乐器。
妙音坊之后,还有清风寺来的和尚等等。
待人到齐之后,阮姒便站在中间,用玄气说道:“各大势力入座完毕。下面,各大势力各派出弟子出赛,最多五人,请出赛弟子依次在下方抽签。”
闻言,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声,众人起身去抽签。
因为人比较多,所以光抽签就半个时辰过去了。
苏木言欢抽到了二十二,而苏木百岁抽到了十九。其他人也对了对彼此抽到的数,索性均没有重复的,那就不用宗门内部比试了。
按照顺序,众人又回了座位。
第一个出场的,是陆南衣,而他对面的,则是一个没见过的散修。
而各大宗主则开始说起话来。
“南玄宗主,三年不见,南衣的修为又进步了不少啊!”易题夸奖道。
虽然是夸奖,陆行元却丝毫没有高兴,反倒是沉声道:“东玄宗主客气了,各位都是知晓的,南衣的那个性子,实在是……哎,不提也罢。”
也对,陆南衣实力虽强,却也的的确确是个一根筋的木头疙瘩。
“南玄宗主此言差矣!如今这个世道,实力才能胜过一切言语,性子,外表如何,并不重要!”诗子茵笑道。
说这话时,她有意无意的看向身后的逍遥清清。如今的逍遥清清二十几岁,却只有七八岁的外形,诗子茵说这话,也无可厚非。
君重锋“哼”了一声:“要想修为高,还是踏踏实实的修炼为好,走了邪门歪道,还不是被旁人说三道四?”
众人一阵沉默。
易题笑道:“也是,也是。总之,踏踏实实的修炼,可比什么都好。”
诗子茵用余光扫了一眼君司吾:“北玄宗主当真是实话实说!只不过,本宗主初见北玄少宗主的时候,还心道这北玄少宗主为何不会开口说话,一问之下才知,北玄少宗主比这陆家长子还不爱言语。”
讽刺意味十足,任谁听了心里都要不舒服,可是君司吾却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