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的,都是些男人。
而那些女子,则一个个都看着慕荩子妄发愣,就差没有上来认识一番了。
苏木言欢从他胸口抬起头:“走吧。”
这话说的酸酸的,也不知是不满那些人的话,还是不满那些女子的眼神。
“嗯。”
慕荩子妄憋笑的抱着苏木言欢脚下运气,飞身上了屋顶,向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哇!好厉害!那人长的可真俊啊……”
“你没看他抱着一个女子?想来家中已经有妻了。”
“那有什么关系,若是可以,让我做小,我也愿意!!”
“你啊……”
渐渐的,议论声小了,直到一点也听不见了,苏木言欢这才努了努嘴。
“吃醋了?”慕荩子妄笑道。
“谁说的?我只是可惜那马儿。”苏木言欢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
慕荩子妄也不逗她了,过了闹市,便从房顶上下去,转眼间就到了皇宫门口。
“且等等你爹吧。”慕荩子妄将苏木言欢放了下来。
“嗯。”苏木言欢点点头。
话落,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裙。
慕荩子妄看了看她的衣裙,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苏木言欢奇怪的看着他这举动。
慕荩子妄反复几次,发现苏木言欢还是没反应,叹了口气,靠近苏木言欢,轻咳了一声:“咳咳。”
“怎么了?嗓子不舒服?”苏木言欢奇怪的仰头看着他。
“你,哎。”慕荩子妄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奇怪。
“有话就说啊。”苏木言欢道。
慕荩子妄眼神飘忽不定的,嘴里嘟囔道:“也没什么啊,就是瞧着旁人都有妻子整理衣裳,倒是我这个孤家寡人,每次都需要自己动手,心里羡慕得紧。”
“噗嗤。”苏木言欢笑了笑。
还是抬手为他理了理衣襟,余光扫到皇宫门口的侍卫一个个都盯着他们俩,不由得尴尬的开口道:“王爷的衣领没有整理好,臣女替王爷理一理,冒犯了。”
慕荩子妄侧头扫了一眼那些侍卫,硬生生把那些人吓的一个个恨不得丢了东西就跑,一个个头都要埋进胸口里面了。
半柱香之后,才等来了苏木序。
苏木序一下马,就护犊子一般将苏木言欢拉到自己身后,再次站在两人中间。
“走吧。”慕荩子妄道。
话落,率先往宫里面走去。
“拜见摄政王。”众人齐齐行礼。
因为苏木序如今是个待罪之身,所以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当没看见一般,一个个都低着头。
待几人离开,门口的看门侍卫才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刚刚那位姑娘是苏木二小姐吧?”一人向周边的人确认性的问。
“是啊!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更何况,将军府可就她一个小姐。”另一人回答。
“那就奇怪了,刚刚看见她进去,可没见她出来啊。”
“就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不知道,没看见。今天这怪事还真够多的,刚刚天上才飞了一只金色的大凤凰,如今苏木二小姐就凭空出去了。”
“哎呀,你们俩真够蠢的,没看见苏木二小姐和摄政王一起?摄政王是谁?带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那可是信手拈来!!”
“对啊!还是你机灵!!”
原来,刚刚几人看苏木言欢和慕荩子妄,根本不是因为两人亲密的动作,而是一个个都在奇怪,苏木言欢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的。
“可不是!以后看见苏木二小姐,可得客气点,你们没瞧见和摄政王亲密的模样?指不定以后就是摄政王府的女主人了。”
“可是,摄政王不是不近女色吗?还有人说是断袖呢!!”
“说你蠢你还不信!苏木二小姐不是消失了一年吗?她一个女人,还怀孕了,居然还能好好的生活,指不定就是在摄政王府养胎呢!依定国将军那脾气,未婚先孕,铁定要把孩子给打掉!摄政王这是护孩子呢!”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上次宫宴,我瞧着那个小公子有点像摄政王,当时我说了,他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切,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提亲,谁知道摄政王怎么想的?”
“哎呀,皇家的事,岂容我等非议?行了行了,别说了,当心被割了舌头!”
“就是就是。”
而另一边。
慕荩子妄带着两人一入皇宫,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负手走在前面,也不说话了。
苏木序拉着苏木言欢慢慢的放慢的脚步,直到觉得够远之后,才对着苏木言欢压低声音问:“言欢,你告诉爹,你和摄政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我和王爷没什么啊。”苏木言欢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什么都没有的表情。
“你真当爹老眼昏花了?这都看不出来?上次我寿宴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俩有问题了,你还不告诉爹?”苏木序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仿佛没有什么都硬生生要逼问些什么出来一般。
“哎呀,真的没什么,爹你就别管了。”
寿宴的时候还好,倒是上次宫宴!苏木序喝醉了酒,对着慕荩子妄就说:你这王爷,当真是个坏心眼!别以为本将军老了,就不中用了!喜欢我们言欢啊,没有八抬大轿,你是娶不走的!本将军只要一天不死,言欢就受不得委屈!
当时她还尴尬了好久。
再有一件尴尬的事,就是当时在马车上,慕荩子妄问她心悦谁,她当时说了百岁的父亲。
当时她以为,百岁的父亲是御锦,怎料,御锦和慕荩子妄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而慕荩子妄早就知道了,还假装不知道,看她出丑!
想到这,苏木言欢忍不住瞪了一眼前面的身影。
“言欢!!”苏木序喊道。
苏木言欢回神:“啊?爹,怎么了?可是身上伤口疼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叫你几声都不应。”苏木序不满道。
“哦,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些以前的事。”苏木言欢敷衍的回答,又问道:“对了,爹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你当你爹是谁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定国将军!以前年轻的时候,被砍了十几刀,深口见骨,照样什么事都没有,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现在这么点刑罚,根本就是给我挠痒痒!”苏木序骄傲的又开始吹嘘自己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