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己现在的积累和功法特殊性,随时可以迈入大宗师吧。
这么说继江湖中最年轻的武道宗师之后,武道大宗师的记录又要让自己给破了?!
果然,帅气的我永远是别人追赶的目标!
最后再看看宗师六境武道真意!
朱炤懒得打坐了,手上还有活呢。
一边将干果蜜饯在盘子上摆出飞禽走兽的形状,一边心神沉浸在丹田中一瞬间,有脱离了出来。
丝毫不耽误手头的工作。
虽然只有一瞬间的时间,但也够朱炤看清楚丹田气海里的情况了。
真气的颜色从血红色变成了金红两色实在意料之中。
早在当年结合善业菩提秘法和佛法绝学,修出金莲武意的时候,朱炤就知道自己在宗师六境将武道真意融会贯通的时候,真气会发生巨变。
这种变化是朱炤在武意修行之初,定下以自创的《因果血海经》为根基,融合诸多武意的时候就注定了的。
不过当看到金红二色丹田气海的中央,《因果血海经》武道意志所形成的那一片血海上长出的那一朵颜色奇特的莲花时。
朱炤心里还有些诧异:
“嗯?居然不是并蒂莲,原以为会和‘血海并蒂图’一样也是血海并蒂莲呢,不过现在这样金红双色莲也不错……”
……
当一切准备妥当,朱炤深呼了一口气,一脚踢开撒欢跑来讨食的白听。
“嗷呜嗷呜~”
“去去,我现在没空搭理你,这厨房里有什么你随便吃,就是不能跑出去。”
“汪汪~”
白听一把扑向大盆中大块的卤牛肉,尾巴摇的更欢了。
深吸一口气,朱炤端着托盘往外走,还没出门就又拐了回来。
“对了,外边那个孩子还喝着我那宰客专用的二十年江南花雕……兑的水呢,给他换一壶凉茶吧。”
“不行,还是给他换一壶夫人今天刚榨的果汁吧,正好放冰鉴里了,冰冰凉凉的小孩子最喜欢喝。”
“算了,都拿着,喜欢喝那个就喝那个。”
“最重要的是未成年的小孩子喝什么酒啊。”
朱炤重新倒了一大壶凉茶,还有早上夫人准备的果汁冷饮。
又不顾白听的“嗷嗷~”抗议,从幼年神兽口中抢了些干净的卤牛肉,多切了些装盘。
临走时想了想,又多装了些新鲜好吃的蜜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托盘走出后厨。
朱炤神色严肃正经的,端着高高摞起托盘。
迈着大方步,来到两位少年桌旁。
“两位少侠,非常抱歉啊。”
“我们小酌酒馆虽然是喝酒的地方,但是我们有规定不卖酒给未满十六岁的少年,酒我就给你们撤了。”
“这里有凉茶和冰镇果汁,你们看着任选,当然都要也行。”
“还有这些熟牛肉和鲜果、蜜饯干果,就当我送给两位的。”
将凉茶、牛肉和蜜饯干果摆放到桌面上,特地把冰镇果汁放到年龄稍大的少年面前。
把桌子上两壶糊弄人的酒水拿起,随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连两个少年拿到嘴边的酒杯,都夺了过来,随手扔在一边。
“小孩子家,身体都没长全,喝什么酒啊!”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都是一脸凝重和疑惑,有些搞不懂情况了。
这老板好深厚的内力,同时抢两个人的酒杯,而这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不一般啊。
不过这老板突然献殷勤想干什么,让他们放松警惕好下毒吗?
但以这个老板刚才显露的武功,根本不用做这样无用功啊。
而且刚才不是你同意我们在酒馆喝酒的吗?
态度转变这么快的么?!
年龄稍大一点的少年晃了晃面前的果汁,再看看面前堪称丰盛的下酒菜,嬉笑道:
“酒馆不卖酒,上的酒也撤了,还赠送了这么多东西。”
“老板,你这么做生意的,我还是头一次遇见,酒馆能赚钱吗?”
少年有意套话,朱炤也借着话头,直接在大些少年对面入座。
“不为挣钱,就图个热闹,让街坊邻居有个喝酒聊天的地方。”
另一个瘦小少年一脸好奇的问道:“那您这个店开了多久了?”
“开了多久?小十年了吧。”
“呦,那您这可没少赔钱吧。”
“唉,小钱,不计较不计较。”
“看来老板也是家底丰厚,您以前是做什么买卖的。”
“我啊,我就是镖行一车夫,看见对面的龙门镖局没,就是我工作的地方。”
“那这镖局生意很赚钱啊,给您开的工资够高的。”
“不是,我们镖局好几年没开张了,我也好几年没领过工资了。”
“您没工资,酒馆又天天赔钱,那您平时的生计怎么维持的么,有什么秘诀吗?”
“秘诀?”
“对,秘诀!”
“哈哈,秘诀还真有,那就是吃软饭呗。”
“我是没钱,但我夫人家有钱,我主要每天当小白脸吃软饭。”
……
朱炤一边和两个少年,有的没的一人一句聊着毫无营养的天,说着束河镇中,几乎众人皆知的“秘密”吊着两人。
一边光明正大的打量着两个少年,尤其是那个和他有大因果,还给他带来了大量气运的大个少年。
也就是对面一直保持乐观开朗笑容的小鱼儿。
这两个少年虽然都是一身锦衣绸袍,都是长了一副绝世好皮囊,但两者之间气质却千差万别。
小鱼儿的年龄稍微大一点,一头乌黑头发在肩头随意打个结,硬是将一身华丽锦袍穿出一股江湖浪子的自由洒脱。
与他相反,年龄偏小看起来有些怯懦无辜的瘦弱少年,一眼看上去就是出身名门,同样的锦袍穿起来一板一眼,就像个名门贵公子。
不过这小家伙也就看起来年幼怯弱,软弱无辜。
可实际上朱炤却知道,这小子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三人热情如火的聊着天时,暗中那还不时扫过他浑身要穴的狠辣目光,可瞒不过一位武道宗师的感应。
果然不愧是绝代双骄里的江玉郎,小小年纪,够阴,够狠,够毒,是个人物。
而小鱼儿就不同了,那不时扫望窗外街道的目光,明显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可脸上却始终洋溢着一股乐观、自信和张扬的笑容,一双大眼睛也灵动非凡,透露出其主人的精巧灵动。
脸上有一道从嘴角几乎直延伸到眼尾的刀疤,这刀疤非但没有形象他的非凡颜值。
反而让他身上那股诡异的魅力更加吸引人,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这种独特的魅力,朱炤这一生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一个女人,一个如仙如魔的女人。
三人闲扯了一段时间,看着小鱼儿越看越亲切的脸。
朱炤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少年郎,你来束河镇所为何事?”
朱炤虽然指名道姓,但两个少年都心知肚明。
毕竟从这个古怪的酒馆老板自坐下开始,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对面的小鱼儿。
小鱼儿也是惊讶的抖抖眉,没想到这个酒馆老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不过小鱼儿也是飒然直言:“我在找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
这是不只是朱炤眼神热切了许多,一旁的江玉郎也投来感兴趣的目光。
面对二人探究的目光,尤其是朱炤炙热的目光,小鱼儿并没有隐瞒的想法:
“我身世的真相!”
“有人告诉我我姓江,也有人告诉我不是,我想自己查个清楚。”
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一定在面前这个古怪的酒馆老板身上。
朱炤的脸色确实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发现事情的发展和他脑补的不太一样。
“姓江?以那个女人的骄傲,怎么可能允许你姓江?姓朱的可能性也比姓江大吧!”
听到这个酒馆老板这么问,小鱼儿眼睛一亮。
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奇怪的酒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