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年代文里搞事业
季凝发现,保姆在交代这件事情时,难免会看一看身旁的夏雨薇,像是有什么顾虑似的。但是办案人员让保姆说着说下去,那个保姆就继续说。
“太太只见我不说话,也很着急,也让我快说,老爷和少爷都去哪儿了?我只好告诉太太,太太,实不相瞒,在您回家的一个小时之前,老爷和少爷聊天。可能两人之间有点什么小误会,只见少爷下楼,没开车,就离开家了。”
办案人员迅速记录下来。
保姆说:“在少爷离开家之后,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老爷才下楼来,开车出门的。”
娄浅听到保姆这么说了,气得跳起来问道:“你为什么只说黎家人在做什么,不说景深哥哥是在接了这个坏女人的电话后,才离开家的?”
在娄浅说话时,伸出的食指是指向季凝的脸的,这分明是在告诉办案人员,黎家的保姆有意在替季凝隐瞒什么。
办案人员问夏雨薇:
“黎太太,徐女士在你说起这事时,也没有提到季女士。那你倒是说说,在黎少离开家之前,究竟有没有接过季女士的电话?还有,是你不好说出来,还是?”
夏雨薇睨了娄浅一眼,“在这儿来了,你就不要为难徐阿姨了。”蹦蹦跳跳的,像个什么样子?不嫌丢人?
娄浅这才老实了些,不再说话了。
徐姨只见女主人在批评娄浅了,这下抬起下巴告诉办案人员道:
“警gun,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敢保证。而且我记得的很清楚,当时娄女士一听说少爷出去了,还责怪我:你在家干嘛的?看到景深哥哥出去,这么热的天,都不说拦住他?”
季凝听了这话,看向娄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讥讽。要是娄浅对黎景深没有想法,会在别人的家里,就那么不注意形象,找人家家的保姆问个明白?
在办案人员问娄浅,是不是有这回事之时,娄浅只好说,“是。”
还解释给办案人员听:
“我知道,景深哥哥一向都是很听话的人。分明知道薇姨带我去逛街了,很快就会回去的。怎么会在我们赶回去之前,就自己先出门了呢?我只是怕薇姨太着急,才出去找景深哥哥。”
办案人员问娄浅:“所以你就按你自己的想法,赶到厉家去找季凝,说是她把你的景深哥哥藏起来了?”
季凝看的非常清楚,娄浅在听了办案人员问的话后,又在以眼神向夏雨薇求助,可能是想让夏雨薇帮她说点什么。
可都到了这时候,无论是谁,都不好帮了。
夏雨薇帮娄浅解释:“浅浅也是因为着急,一时糊涂了,才那么说的。她并没有恶意的。在家的时候,浅浅劝我,让我不要太过于担心。说她有法子去把景深哥哥找回来。她没有刻意去冤枉谁的。”
黎家的保姆听了,还帮着补充了一句:
“娄小姐当时是这样劝过太太,甚至还对太太说,请太太给老爷打个电话问问,好知道少爷在哪儿?问了这话,娄小姐才从太太手里接过车钥匙,开着太太的车出门”
“你们是否知道,娄小姐开车是往哪儿赶去的?”这一点很关键,季凝在心里感到庆幸,办案人员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
夏雨薇那么个狡猾的人,自然是摇头说道:“这一点,我真没料到。”
黎家的保姆只见夏雨薇没说,也就跟着摇头了,“我也不太清楚。”
季凝看出来了,保姆徐姨像是隐瞒了什么事的。但徐姨也说了很多实话,已经很不错了。
办案人员当着夏雨薇的面问娄浅:
“那么,娄女士,你之前说,黎少是在接了季女士打给他的电话后,才离开家的。这话,你怎么解释?”
季凝只见娄浅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窃喜。
之前那个姓娄的渣女还说,是黎景深在接了她打给他的电话后,离开家的。可是夏雨薇在提起这事时,根本都没提到她的名字。
她倒要看看,娄浅还敢不敢坚持撒谎?
娄浅面对办案人员严肃的目光,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站着的夏雨薇,还有黎家的保姆,是想让她们帮她解释解释。
这一情景,正好被季凝看到了。她毫不客气的回给娄浅一记不屑的眼神,有勇气说谎诋毁她,怎么没胆量承担责任?
夏雨薇给娄浅递眼色,是想让娄浅说实话。在这儿来了,还撒谎,就对自己没有好处了。
黎家的保姆只见女主人夏雨薇都没帮娄浅,自是不会给娄浅帮什么忙。
娄浅在无奈之下,只好不再撒谎,声音极轻的对办案人员说道:
“是我不好,错怪了季凝。”
由于娄浅的声音太轻,连办案人员都没听清楚,就提醒她,“这里是警局,您所说的话,都将是最好的证据。”
娄浅才大声重复了一次,说是她错怪了季凝。
经过办案人员的耐心调解,娄浅总算是答应,给季凝道歉。
季凝却隐隐有些不甘心,大热天里跑亲戚家找她理论,还扬言说要报警什么的。这下真的如了娄浅的愿,来到警局解决问题,却是只听到娄浅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但办案人员的时间也很宝贵,她不想耽误他们的宝贵时间,就原谅了娄浅。
办案人员告诉夏雨薇,会帮他们寻找黎少,一找到,就在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夏雨薇尴尬地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想,我儿子可能只是想出去散心,一会儿就会回去的。真的就不必找了。”
也是了,要是办案人员帮忙找的话,等他们找到了,黎景深会怎么想?
季凝在心里猜测着夏雨薇的心思,等到一走出警局的大门,就发信息给远在沛国旅行的哥哥,把今天在这边发生的事,简单的跟哥哥提了提。
不到十分钟,季凝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
“妹妹,你管黎景深是死是活,别说是他只在路边去吐,还没醉死。就是他醉死在路边,没人理,你也甭管他。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是嫌自己在他那儿吃的亏还不够多,还是被他伤害的不够深,又在帮他那个混蛋?”
季凝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哥哥,话也不能这么说。不管怎样,我和他都还是同学吧?看到同学有了难处,完全不帮,也不太好吧?”
“那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是要气死我?!”季斐怒了。
“斐哥,怎么回事?”电话里传来了陆晨的声音。
季凝只听到季斐说道:“能有什么事?我妹妹看到黎景深醉了去吐,帮了他,结果娄浅还找上我外公家,去跟我妹妹要黎景深,说她把他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