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不凡见他们都没有他身体上的毛病,有些烦躁,插口道,“景老,能不能看看我的身体,让我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病情?”
景言听了,点零头,从庄不凡想要成为“最强存在”的话清醒过来。
“好的,你把手拿出来,让我好好看一下。”景老笑着道,而庄不凡依言而校
当景老把手放在庄不凡的脉搏上,细细探究病情时,他的眉头紧皱着,仿佛遇到了难以解决的症状。
庄不凡知道凡是不可着急,耐心等待着景老。
过了许久,景老才放下手,摇着脑袋,“看你的筋脉,是受损严重,想要修复,是不可能的。”
突
庄不凡的脸,煞白如纸,听了景老的话语,犹如晴霹雳。
本来,他还抱有期望的,却没有想到,这几来,等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景老开口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唔
年纪大了,话就是慢慢吞吞的,这话一半的功夫,差点让庄不凡喘不过气来。
庄不凡脸上恢复了红润,眼睛都透着柔和的光,“是嘛,什么办法?”
“你这筋脉是强行突破导致的,可伤情比一般的要严重太多,想要恢复过来,必须重新塑造筋脉。”
景老眯着眼,悠悠地。
这一点,庄不凡自然清楚,若真的要重新塑造筋脉,这都可以
总比永远都不能修炼要好,只是,这么一来就要重新修炼了。
“好,我答应,你就教我怎么修复筋脉吧。”
这一点,宋白也过了,没有想到他的师父挺厉害的,会有修复筋脉的手段。
“如何修复筋脉?这需要圣水,我有一瓶可以用上,只不过,这其中还有繁复的手段要使,你要做好准备。”
景老掏出了一瓶透白的瓷瓶,庄不凡瞧着这瓷瓶,知道这的瓷瓶,是让他重新恢复完好筋脉的希望。
眼睛火热,干巴着嘴巴道,“我知道这些,我不怕任何困难,只要能修复筋脉,要我做什么都校”
“好,看你的样子是做好准备了,其实,我不用去,任何人只要失去了武力,都会选择这条路的。”
景老苍白的眉毛一掀,凝重地,“不过,这痛苦非常人能想象的,若你不能承受这份苦果,得来的可能是死亡。”
没有错,任何东西都有利有弊,而想要修复筋脉,重新恢复武力,没有代价是不可能的。
对的,没有代价是不可能的。
“这些我都不在乎,只想要重新恢复武力。”
庄不凡肯定地,似乎对这些代价视而不见。
这并不是他忽视了,而正因为对于武力的渴望,才让他对任何代价都能接受。
庄不凡再一次的点着头,告诉景老,这一切代价,他都能承受得了。
承受得了?
景老放下手,将玉瓶收起,“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向你交代一下准备事项。”
景老将庄不凡拉在一边,和他细细谈论着。
庄不凡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这不得不使人感到好奇,他们究竟在什么。
庄不凡回到了屋里,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上衣,看着胸口处的纹痕,深吸一口气。
他不知从何处拿来药瓶,将药膏涂在胸口处,尽量蔓延着任督二脉上,这样,他才能安然入睡。
一夜过去,清晨,庄不凡早早起床,前往和景老约定好的地点,准备一场彻底的洗筋伐髓。
没有错,想要修复筋脉,不得不破而后立,而昨晚庄不凡涂的,正是人人都熟知的蛇皮膏药。
蛇皮膏药,效果和蛇蜕皮一样,拥有重获新生的功效,可是人人都羡慕嫉妒的疗伤圣药。
“你来了”此时,从假山后头,一道苍老的嗓音传来。
“是的,我来了。”庄不凡点点头,目光投向了声音来源处。
在假山上,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出现,来到了庄不凡的面前,看着庄不凡的脸色,满意地点点头。
“挺不错的,能贴了蛇皮膏药还话如此轻松,果然不是常人。”
庄不凡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并不在意这般夸耀,“没什么,这不过是一点点疼痛罢了。”
景老负手站立,点点头,“好,你能有这份忍耐力,我就相信你能挺过接下来的这一关。”
“好的,你快点吧。我这一夜都没有睡,就等着早日能恢复武力。”
庄不凡顶着黑眼圈,强忍着打呵欠的冲动,轻淡地。
“好,你呆在湖边,脱了上衣,让我好好运功为你治疗。”
景老不再多言,挥着大手,命令庄不凡去湖边,而他,则准备着他的独门针灸术。
还有拿出了曾给庄不凡看过的治疗筋脉尽碎的灵药,涂抹在庄不凡的背部,还有胸口。
紧接着,在景老的安排下,庄不凡气沉丹田,强忍着丹田处的剧痛,任由景老在他的上身揉捏。
并施展针灸术,在他全身上下各大要穴处,扎上银针。
啊
疼痛爆发出来了,让人感觉到了消魂蚀骨的剧痛。
可这一切都没有让庄不凡发出哪怕一丝丝的哼剑
为了能保持理性,必须要将苦果吞下来的,为了成为最强的存在,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景老看着这一切,对庄不凡流露了敬佩的神色,这位少年,了不得呀。
他是一位炼药师,看过不少病人,知道这份痛苦有多难,许多人为了不那么痛苦,都服用剂。
若不是庄不凡的病情特殊,不能用上剂,否则,景老是不会让庄不凡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的。
可正因如此,才令景老敬佩,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这么能忍的人物,从没有见过。
为了不让庄不凡的痛苦继续,也看着庄不凡真的能忍,景老开口建议道,“要不要加快?只不过,会更加痛苦些,若你承受不了”
“不,加快速度,我能忍。”
庄不凡咬牙切齿地,他活了大半辈子,十多年的岁月,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样东西他比任何人都要强。
那就是会忍
强呀这种痛苦,他怎么能连哼声都不发出来?
景老震惊了,这家伙到底要对痛苦有多忍耐,才会面对针扎,还有异类气流进入他的身体,打碎他的筋脉,并进行重新塑造。
这种抽筋似的手段,光是想一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你想一想,拿着一把手术刀,在你的身上,将你的筋,最脆弱的筋呀,一点一点挑出来,这种折磨人神经的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可,眼前的少年,却连痛苦的snn都不发出一丝丝,只不过,他额头上的汗如瀑布般的流下来,暴露了他的痛苦。
身体上的紧绷状态,无疑不表示着庄不凡对这疼痛的忍受程度。
要不然,景老真的怀疑他的病人是一块木头,而不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