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大怒:“本公主让你跪下!”
手下人听了这话,不敢违抗长公主的命令,只好咬咬牙,跪在了地上的碎瓷片上。碎瓷片上的尖锐刺入手下人的膝盖里,有血液从手下人的膝盖里流出,滴落在地上,看上去格外的骇人。
手下人疼得要死,但也不敢言语,只能跪在地上,等待着长公主的发落。
“本公主交代给你的,你可曾听到了耳朵里?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本公主养你这个废物做甚?既然你如此不中用,那么,你就给我滚出府里,永远不想进来!”长公主大步流星的走到手下人面前,狠狠的斥责着。
手下人哆哆嗦嗦的跪着,听到长公主说要把他赶出府里,吓得不轻,赶紧求饶:“奴才该死,求公主殿下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奴才保证把事情办的妥妥贴贴的。求公主不要将奴才赶出去。”
手下人知道,若是被这么赶出去,怕是没有哪个府的人敢要他了,他就只能流离失所了,过的像路边的乞丐一样了。手下人不想这样,只好一个劲的哀求着,希望长公主开恩。
长公主一脚把手下人踢一边儿去,大喝道:“若不是你办事不力,我儿岂会失去良配?你哪来的胆子,还敢多嘴多舌?再不走,我将你斩杀在此,以解心头之恨!”
手下人听了这话,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了,赶紧连滚带爬的出了府。
想到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没了良配,长公主大为光火。奈何事已至此,长公主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长公主知道蔺寒珊是特别讨得太妃欢心的,为了不让太妃反感,长公主只能压下心里的怒火寻了些像模像样的礼物去了允州长史府,打算登门拜访,亲自恭喜蔺寒珊。
“,长公主前来求见。”侍女连翘走过来,向蔺寒珊禀报。
“长公主?请她进来吧。”蔺寒珊听到“长公主”三个字,心情就不太好了。不过,蔺寒珊碍于礼数规矩,不能拒见长公主。
很快,长公主在侍女的带领下,缓缓的走了进来。蔺寒珊还没有看到长公主的人呢,就闻到了一股郁金香的味道。
郁金香的味道很香,只是,蔺寒珊并不喜欢。蔺寒珊从小就不喜欢郁金香,就算是这副躯体换了个灵魂,这骨子里的厌恶还是不太好抹杀的。
蔺寒珊努力不去闻这股惹她厌烦的味道,只是,这种气味岂是她想拦就拦的住的呢?郁金香的气味还是传入到了蔺寒珊的鼻孔里,惹的蔺寒珊心里一阵恶寒。
“本公主知道,皇上准了你与战王的婚事,如此好事,本公主自然是要来恭贺一番的。来,这是一些礼物,都是些小玩意,全当是本公主对你的恭贺吧。”
蔺寒珊被郁金香的味道弄的本来就有点头疼,又见长公主在此,心里莫名的有点难受。经过了细作的事情,蔺寒珊早已知晓长公主的真实面目。自然是不喜长公主的。
只是,这表面上的亲近还是要维持的,不做作样子的话,必然有些碎嘴的丫鬟婆子将这事传到人尽皆知。蔺寒珊可不想毁了自己的声誉,只好与长公主虚以为蛇,不与其撕破脸。
“好,寒珊多谢长公主了。”蔺寒珊的话倒是好听,只是,这语气里却有些疏离。
长公主见蔺寒珊的样子有些疏远,想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随便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蔺寒珊不知道的是,长公主是查出她不喜郁金香的味道,才特意寻了郁金香做的花露涂在了身上,目的就是恶心蔺寒珊。
太妃娘娘的寝宫
秦浩初毕恭毕敬的站在太妃娘娘面前,看着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用不了多少时日,初儿就要娶到良妻了,就连本宫都替初儿感到高兴呢。”太妃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笑的合不拢嘴。
“哈哈,诗梦,去,将我床头放着那几件珠宝做的玉佩赏给初儿。”
不多时,侍女诗梦取了珠宝交给了秦浩初。
太妃笑着说:“这几件珠宝是本宫最喜的,一直细细保管着舍不得戴,本宫就想着,将这几件珠宝给了蔺寒珊那个丫头。到时候,让她打扮的更漂亮些,也好讨得你的欢心啊。”
秦浩初笑着谢过,收下了珠宝。
太妃压低声音,严肃的说:“初儿,本宫想认真的对你说道说道长公主意图坑害你的事情。”
“太妃娘娘请讲。”秦浩初想起细作的事情,就有些恶寒。要不是自己还不算笨,自己怕是就死在了边陲了。
“一会儿,本宫就派人去请长公主过来。她胆敢谋害与你,本宫定然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太妃娘娘握紧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然后太妃与秦浩初商量了一下应对之策,就等着长公主过来了。
不多时,长公主被请了过来,秦浩初按照计划,躲在了内室。
“荣安长公主,拜见太妃娘娘,不知唤本公主前来所谓何事?”长公主面不改色的说
太妃看见长公主这幅事不关己的神情,怒火中烧,径直给了长公主一巴掌。
“你不知太妃娘娘何故打了本公主。”长公主捂着脸,想大声质问的,还好压制住了。
“你为什么要派人谋杀初儿?你可知道,那是通敌叛国的死罪,你可知道谋害皇家子弟,其罪当诛?你哪里来的胆子,胆敢谋杀本宫的初儿!初儿做错了什么,你要除掉他?”
太妃气的浑身打哆嗦,嘴唇都是一抖一抖的。
长公主轻蔑的暼了太妃一眼,平静的说:“哦,太妃是说的这事啊。本公主并没有派人ns战王。还请太妃好好想想,别冤枉了本公主。”
长公主并不担心什么,她知道,她的那个细作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口说无凭,太妃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能给她安个罪名。
她知道,只要她不承认这件事,就没人敢定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