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赵言是高王思曼一届的学长,两个人大学时开始了恋情,赵言先毕业来到海市,王思曼毕业后追随而来,两个人从校园到走上社会相恋了四年。
一个多月前,王思曼偶然从男友的手机上看到暧昧微信,便趁男友洗澡时偷看了他的手机,发现渣男半年前就开始出轨!
王思曼自然要质问渣男,结果渣男趁机提出分手,直接去和小三儿双宿双飞了!
昨晚王思曼苦闷去酒吧喝酒,竟然偶遇了渣男和小三儿,气不过的她用酒泼了渣男和小三儿一身!小三儿生气地和王思曼扭打到一起,渣男开始拉偏架,被王思曼挠了两爪子后恼怒的将人推倒在地,使得小三儿趁机把王思曼按在地上打!
王思曼是个美女,外型御姐、内心单纯的那种反差型美女。但现在她的脸被人打成了猪头,哭得再梨花带雨看起来也很诡异。
“姐,别哭了。”涂棉棉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王思曼。“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你怎么不报警啊!”
“我嫌丢人!”王思曼瓮声瓮气地说,“报警就会被带去派出所做笔录什么的,万一传出去我进过派出所多难听!”
得!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不想活了”,死都不怕还怕丢人!
“你脸上的伤怎么也得休息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消下去,工作怎么办?”涂棉棉问。
王思曼垮着肩膀掉着泪,“我请年假再加上几天事假,差不多就够半个月了。棉棉,我被打的事儿你别跟我爸妈说,也别跟姥姥说,我怕……怕他们担心。”
“行,我知道了。”涂棉棉叹道。
王思曼又哭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棉棉,你不是懂法术吗?你帮姐做法狠狠地惩罚那对狗`男女!诅咒他们出门让车撞死、喝水呛死、吃饭……”
“行了姐!”涂棉棉赶紧伸手挡住王思曼的嘴,“别造口业了。而且诅咒是邪术,施咒的人要付出一定代价才会令诅咒实现,搞不好还会被反噬!还有,我不会法术,我只是在爷爷那偷学过一些玄门术数。”
王思曼拨开涂棉棉的手,“什么术数、算术的,反正你得帮我出这口气!”
“我建议你报警、验伤,让他们赔偿医药费、误工费。”涂棉棉说,“再拘留几天。”
王思曼不满意地说:“这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那你还想打回去啊?”涂棉棉无奈地说,“对那种渣男贱女,多给他们一个眼神都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王思曼沉默了许久,又不甘心地说:“好吧,那明天你陪我去报警。”
哄好了表姐,涂棉棉给奶奶和姑姑各打了一个电话,隐瞒下王思曼被渣前男友和小三儿打伤的事,免得她们担心。
洗完澡出来,涂棉棉看到王思曼正在打游戏,边打还边大喊大叫,应该是在发泄情绪。
“刚才你有微信进来。”王思曼盯着游戏界面说,“亮了好几下呢,我可没偷看啊。”
涂棉棉笑了笑,坐到床上拿起手机。虽说每个人都注重隐私,但她的微信上真没什么不能给人看的,除了家人就是狱警方警官和亨达的几位同事。入狱前那个手机号和微信她已经不用了,里面的好友们更是没有再联系过。
一共有三条信息,两条是周译发过来的,一条是出纳小潘发过来的。
小潘说她也办了离职,下周就去隔壁盛安上班了。
周译:涂棉棉,你真的会算命?避水?我刚让开水给烫伤了。我是不是不能喝水了,会不会被呛死?
周译:[图片]一只涂着烫伤膏的大手。
噗!涂棉棉捂住嘴喷笑,快速的回复道:烫到手就破了劫,喝水不会有事的。
王思曼转头看了一眼表妹,完好的那只眼睛又偷瞄了一下涂棉棉的手机。
“男朋友?”王思曼问,“手挺好看的。”
涂棉棉吓了一跳,“不是!是前公司的老板!”
“老板?你行啊,出来没多久就交上当老板的男朋友,挺厉害的。”王思曼注意力又回到游戏上,边打边调侃表妹。
“他不是我男朋友!”涂棉棉又强调了一遍,但觉得跟表姐犟这个也没用,干脆不解释了。
姐妹两个都没有睡意,躺在床上一个玩游戏一个刷手机、互不打扰。
玩完一局游戏,王思曼放下手机看着刷小视频的涂棉棉说:“棉棉,别怪姐多嘴、说话难听。你这个情况找男朋友一定要张大眼睛、加倍小心。别让人给玩弄了,知道不?现在男人坏得很,嘴上说着不在意你的过去、不在意你的出身,但得到你的人和心后就翻脸!”
“……”涂棉棉也放下手机迎视王思曼,“姐,那个真不是我男朋友。而且我都从那个公司辞职出来了,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王思曼点点头,“那就好。你这么年轻,长得又漂亮,别像姐似的眼瞎……”说着,她又红了眼圈。
涂棉棉叹口气,坐起来伸出手臂抱了抱王思曼,坚定地说:“姐,你别难过。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让他们付出代价。就当被狗咬了一下吧,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嗯。”王思曼含泪点头,“我当然会遇到更好的!明天你给姐卜一卦,看看新桃花在什么方位!”
“没问题!”涂棉棉应道,姐妹相视而笑。
第二天,涂棉棉陪王思曼先去医院验了伤,然后又去了赵言的公司。
王思曼的手机号已经被渣男拉黑了,涂棉棉就用自己的手机给赵言打了电话。
“我是涂棉棉。”电话接通后,涂棉棉也不废话直接报上名号,“你有时间的话下楼到二楼的茶餐厅来一趟。”
不给赵言扯东扯西的机会,涂棉棉就挂断了电话。
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王思曼疑惑地问:“赵言会下来吗?”分手之初,她来找赵言可都是被晾在楼下的。
涂棉棉淡淡一笑,“他不敢不下来。”
瑞丰大厦十六楼的销售经理办公室里,赵言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走着,嘴里不住小声叨叨着,“完了,完了!怎么把她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