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举起酒爵,跟曹老板碰了一下,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到时候请贤弟莫要忘了我,多找愚兄喝几盅才是!”
“要得,要得!”
秦逸和曹老板的眼中都闪过一抹精光,彼此心照不宣。
他们都是聪明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曹操之所以为秦逸保媒,一则是不忍蔡琰这样才艺双绝的姑娘,嫁给一个病秧子,这相当于是把蔡琰往火坑里推的。
一则,曹老板是真的想结交一下秦逸,这算是一个人情来的!
……
翌日,秦逸便跟着曹操一起前往蔡府。
此时蔡邕正在宴请一众名士大儒,酒酣胸胆尚开张。
“你就是名震北境的秦逸秦子闲?”
“正是。”
看见秦逸彬彬有礼的模样,蔡邕捋一捋山羊胡子,微笑道:“果真是少年英雄!请入座。”
“多谢先生!”
对于秦逸,蔡邕没有太过排斥!
即便在各大士族当中,都将秦逸视作张让的走狗,视作阉党,都不大想搭理秦逸,但这些都跟蔡邕没有太大的关系。
蔡邕是做学问的,涉足过官场,但基本不关心朝廷里的党争之事。
等到秦逸落座后,曹操又起身道:“伯喈先生,操听闻你打算将昭姬许配给河东卫氏的卫仲道对吗?”
“不错。”
看见曹操似乎有异议,蔡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难道伯喈先生没听说过卫仲道此人吗?”
曹操眯着眼睛道:“伯喈先生,请听操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卫仲道自幼体弱多病,恐不为先生贤婿之选也。”
“什么?!”
在场的一众大儒都勃然变色。
诸如当世名臣卢植、皇甫嵩等人都赫然在列,所以蔡邕听见曹操这般落自己的面子,脸无光,心里更是难受。
“曹孟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一侧的一名青年男子连忙起身。
“你是何人?”
那男子垂手道:“在下河东卫觊!你说的卫仲道,正是我的胞弟!”
这是冒犯到河东卫家了!
曹操的脸色一变,但事已至此,他已经骑马难下了!
河东卫家又怎么样?
还不是只剩空壳子的士族?!
“卫觊先生,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曹老板冷笑道:“令弟之病情,恐怕是你对伯喈先生隐瞒了吧?”
“如若不然,以伯喈先生对昭姬的疼爱,怎么可能把自己心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你!”
这时,蔡邕沉声道:“伯觎,曹孟德说的是真的吗?”
“这……”
卫觊支支吾吾了一下,慌忙道:“伯喈先生,你不要听曹孟德胡言乱语!仲道的确是偶感风寒,身体欠安而已,但绝不是什么自幼体弱多病啊!”
“呵呵!”
曹操冷笑道:“卫觊,我不得不佩服你,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伯喈先生,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一问卢大人和皇甫大人,他们会告诉你真相的!”
蔡邕看了看坐在两侧下首的皇甫嵩和卢植。
卢植讪讪的笑道:“伯喈,不是我们故意隐瞒啊。我是真的不知道,这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情。”
“只不过,卫仲道这人,没什么名气。咱们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这时,曹操又昂着头,冲着卫觊道:“卫觊,你敢让卫仲道出来见人吗?”
“你!”
卫觊冷哼了一声,怒道:“曹操,好你个曹孟德!”
“人人都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干的这事儿是人干的事情吗?!”
“曹孟德!”
被曹操这么一闹腾,蔡邕的脸色十分难看,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不想伯喈先生被小人蒙蔽,不想昭姬被卫仲道耽误终身而已。”
曹老板朗声道:“伯喈先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昭姬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我这里有一位良人,可与昭姬为夫,可与先生为翁婿矣!”
众人都立即把目光放到了正在饮酒的秦逸身。
秦逸面不改色。
“我的这位子闲贤弟,想来不必我曹操赘言了吧?”
“一表人才,允文允武!”
“年纪轻轻的,子闲便已经是雁门郡太守、度辽将军,日后得朝廷封候拜将,不在话下!”
“雁门郡在他的治理之下,更是政治清明,百姓和睦,几乎人人都能吃的一口饱饭!”
“去年并州的鲜卑、乌桓、匈奴诸胡之乱,就是他秦子闲平定的。”
“似这般马能统兵作战,下马可以治国安邦的人物。不比卫仲道强十倍、百倍吗?”
“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我的子闲贤弟与昭姬,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话已至此,尔等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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