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介于第五天和第六天的夜晚,徐迟看着窗外雷声四起,毫无疑问,天空中又下起了雨。
对于这场红雨,来的实在太突然了,可以肯定,有不少透命人没做好准备,稀里糊涂的出局。
只是不知道杭城这边要怎么解释,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徐迟发现,不仅是杭城,联邦总部对于灵异事件的处理方式,是掩饰。
对于普通市民选择了极力隐瞒灵异事件的真相,或者用各种科学来掩盖事情的真相。
这也导致,许多民众至今都被蒙在鼓里,这也难怪,据徐迟了解到的信息,灵异事件出现的时间大概也就几个月,普通人对于灵异事件还没有概念。
只是这场血雨,不知道联邦总部会怎么解释,有心人肯定可以发觉出这场血雨的异样,从而判断出什么东西来。
算了,这件事就交给联邦总部去头疼吧。
……
联邦京城总部,一座五十层高的大楼,坐在正中央的是灵异调查局局长李国华。
除此之外,他的周围都是灵异调查局的调查员,负责全国大小的灵异事件,除了在外处理灵异事件的调查员,都在到齐了。
“杭城警司发来的邮电,警司的负责人周局长因一场车祸去世,经发现,那不是一场普通的车祸,而是人为的,或者说是一场灵异事的幕后主使人将周局长置于死地!”
“砰”
李国华愤怒的一拍桌子:“是什么人有这个胆子,敢对一个地区的负责人动手!”
“调查局方面,已经派冷三姗和盛美华进行调查了。”助理重新换了一个杯子的水,说道。
“就这样吧!”李国华无力的挥挥手。
自灵异调查局成立以来,灵异事件就演变的更为剧烈,各个地区每天都有灵异事件发生,不得已按照群众死亡的人数进行划分成危险程度A、B、C、D、E五个等级,往上还有一个S级待定,总部的调查员,也会以伤亡人数为定论,优先处理受众广的灵异事件。
而未经处理的灵异事件,都会由专人来几率成档案,李国华桌子上摆放的,就是世界各地近期的灵异事件。
若是徐迟在场,肯定会注意到,近期档案中的前三行,有一个赫然写着“南湖公园事件。”
秘书犹豫了一下说:“经线报,就在刚才,晚上十点左右,杭城下起了一场红雨。”
“经常检测,杭城有很强的能量波动,秋文博士怀疑,那些能量波动是透明人死亡导致的。
“透明人…”
李国华喃喃自语,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听到这个名词了,以一种普通人看不见的透明液体存在于人世间的怪物。
一开始,李国华还以为是一场普通的灵异事件,没想到这玩意遍地都是,并且有几率夺舍人类。
在实验室中,摆放着各种检测透明人身体数据的仪器,却让众专家不明所以,透明人没有头脑,没有心脏等任何器官,却能做出和人类一般的行为。
这让一众专家疑惑不解,最终秋文苏理博士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她认为,透明人原本是存在人类中,像普通人类一样,由于不知名的原因,成为了一个透明人,而保留着人类生前的意识。
这观点提出没多久,就得秋文博士给自行否决了,在世界各地透明人被抓获后送往总部后,经过各地的排查失踪以及死亡人口的各种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这些透明人并不属于人类,至少并不是至少失踪死亡的那群人。
……
“咔嚓”
徐迟将拆开的机械怀表重新组合在一起,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翻来覆去观察了两个小时,徐迟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怀表。
【这是一枚可以看到正确时间的怀表,或许还有其他未知的功能,请玩家自行探索】
看到正确时间,啊呸,以为我穷的买不起时钟?
徐迟十分确信,这不是一块普通的怀表,能在透明人被雨水浇成碎渣而保存完好的玩意儿会普通?
想不明白,徐迟便把他放在一旁。
“叮咚!”
魏紫月手机响起,到阳台上接了一个电话,片刻之后回来道:“余明说有事找你!”
“余明谁呀?”
徐迟一时间没想起是谁。
“就是你试验的那个透明人。”魏紫月无语道。
“哦,那个透明人啊,他有说什么事吗?”
魏紫月摇摇头“他只说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那行,去见见!”
“现在?”
“嗯!”
两人来到人民医院,就见病床上啃着苹果的余明,几天不见,他的脸色红润了许多。
看见徐迟余明放下了苹果叫了一声“老大。”
“老大,你见过昨晚的那场血雨了吗?听说昨晚下了一场血雨,被淋到血雨的,好多人身体都不约而同出现不舒服的症状,现在医院已经挤满了人。”
徐迟看了看,点点头,一天的时间,医院至少多了三分之一的病人,特别是一号楼,已经可以称得上人满为患了。
“还有别的事吗?”
昨天血雨确实造成不小的影响,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徐迟相信余明叫他过来肯定有别的事。
果然听到徐迟的询问,余明笑了笑,“就知道瞒不过老大,是这样的,老大,前两天你让我观察的那个柳忆忆有情况了。”
徐迟选定的三个目标,其中魏长庚前天办理出院手续,办理完后就离开了,正巧当时徐迟有事在忙,就这么错过了。
而柳忆忆呢,双腿石膏已经拆除,基本上可以正常走路了,院方安排他到其他病房留待观察。
而她转过去的病房,徐迟在403寝室是没法看到的,而正巧余明的病房可以看到那里的一切,所以徐迟便交给他观察柳忆忆的任务。
剩下一个人选外科医生张博是徐迟最不想夺舍的对象,人家有工作,有理想,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万不得已,徐迟也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