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东西擦洗干净身子,顾安柠拿着水盘就走了出去将里面的水到掉。
刚才将水倒掉,顾安柠就感受到了前方有一道黑影笼罩了下来。抬眸一看,进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如神的脸。
来到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君北陌。
他现在的伤已经是好了很多,加上她那神奇的药,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全好。
在房里调息的他早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回来,心里也就忍不住地想要出来看看。
来到她身前,见到她抬眸看向自己,他抿着的薄唇微微弯起,“安柠,我让君一给你留了饭食。”
顾安柠闻言,愣神了片刻。自己可没想到清冷如厮的君北陌居然会专门让人给自己留了饭菜,这样她很意外。不过,在回家的时候有人关心,这种感觉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暖暖的
但是,自己在镇上已经是用过了饭食了,想到了这里,她也就微微摇了摇头,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我已经用过膳了。”
“嗯。”
少言的君北陌扫视了一下她,清冷的眸中微微一凝,冷声道“去镇上可遇到什么事了?”
听了他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话,顾安柠有些呆愣住了,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问,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没遇到什么事。”她如实的回答,因为今天遇到的事情在她眼里都不是什么事,所以也就没在意地回答了。
君北陌闻言,眉头轻蹙了起来,目光看向了她衣裙属于膝盖那处地方有着一小点狠不起眼的小血渍。
这点血渍很如果不是认真看的话估计都看不出来。
顾安柠见到他目光直看着自己下方的裙摆,顿时也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细看之下,她发现没有一点儿污渍的衣裙上居然有着一小点的血渍,而且那位置还在自己膝盖旁的。
回头一想,她顿时就有些恶心了。
自己衣裙沾到的血不就是那男人蛋蛋碎了而让自己不小心沾到的血沾。那血迹上还不知道有没有那男人蛋蛋破碎的不明物体。
想到了这里,她脸色顿时大,放下手中的盘子就立刻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那动作快得甚至连君北陌也都不去理会了。
而君北陌看到她那突变的脸色,以及她如此激烈的反应。再联想到那血迹,他原本冰冷无波的脸上顿时就变了。难道,难道她发生了什么大事。
想到了这里,他的心就莫名地揪了起来,而且还感到很担心。
于是乎,他想也没想就顺着自己最原始的反应跑上去破门而入。
在房间里的顾安柠快速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白色衣裙。
自己居然没发现裙子上沾上这种恶心东西,而且,而且还伴随了自己一路。
想想,她就觉得恶心,想要快速将这衣裙给换了。
但才刚褪下衣裙,房门碰的一声便被人破开了。顾安柠一惊,然后快速拿起白色衣裙裹住自己的nb以下。
也就在这一秒,一掌破门而入的君北陌视线触及到了衣柜旁换着衣裙的顾安柠。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了顾安柠时,就再也移不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冰肌莹彻的脸庞月眉星眼、小巧而又高挺的翘鼻,一点朱唇更如成熟的樱桃水嫩红润。
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似的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黑玉般的眼睛中带着一抹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就像是一头受惊了的小鹿。
往下,白皙修长的脖子下露出精致的锁骨,那肌肤嫩白如雪,看上去就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从窗户缝隙中透过的光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
肩膀下,两条玉臂握着衣裙紧裹在胸前,配上她脸上的那抹惊慌之意,这简直美得惊人。
这让他的耳尖不留痕迹地红了,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模样。
顾安柠被触不及防的事情给惊到了,但看到他眼神不加掩饰地在自己身上留转着,她心中既尴尬又气极了。
保持着淡定的君北陌默默地转过身然后走出了房外,还立刻就关上了房门。
站在紧闭的房门外,君北陌脸上再也不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只见他伸手停留在了自己扑通跳动着的心脏,感受着那跳动得极快的心脏,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就是刚才她那如受惊了的小鹿般似的的神情,以及那光洁的锁骨以及玉臂。
而房里的顾安柠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他微红的耳尖,想到他脸上那一副淡定的模样,她心中原本的尴尬以及愤怒顿时就消散了,反而是感觉有些好笑。
没想到一向神情淡漠的君北陌居然是这么纯情的,真是莫名地感觉到有些可爱。
想想自己现代时不也穿过裹胸的晚礼裙,那晚礼裙和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也一样。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在古代,但心里又好尴尬和生气个什么。
调整好了心态,顾安柠快速地将裙子给换上。
想到床上小不点要吃的鹿奶,她抬步就朝着门口走去。
到房门前,看着那用来了横在门中间锁门的长方形扁棍子,此时此刻的长方形棍子已经是断成了两截,不能再用了。
看来,以后要去订做一个厚实铁门栓子,免得以后又被谁一个蛮力就弄断。也免得以后又出现像今天的这种事情。
在门外背着房门站着的君北陌听着她的脚步声停在了里边的房门,他的心里就紧张了起来。
自己不小心就瞧见了她的身子,也不知道安柠她生不生自己的气。
在他紧张而又忐忑的心下,房门吱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
顾安柠没料到君北陌会停留在自己的房门外,看到他转过身来,她的心里没由得一紧,一股被自己压下去的尴尬感又冒了上来。
“我有事,你随意,你随意。”
心中莫名尴尬的顾安柠说完,错过他转身就朝着厨房走去。
君北陌看到她精致不施粉黛的脸时,紧张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等到组织好语言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面前,他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了眼被自己弄断了的木拴,他转身就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