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着孩子一同回到家里,回到家里的时候,顾安柠两人就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秋月以及放在地上精神头不是很足的两只小羊。
看到这两只小羊的时候,顾安柠心里有些惊喜了起来,随后就快步走了上前在它们身前蹲了下来。
她本身就是一个精通医术的人,一看地上的两只羊,她就准确得出了它的年龄。
“谢谢你了秋月,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好了,明天再来。”顾安柠抬头看上了面容带着些许疲倦的秋月,心中带着些感激。
“谢谢小姐。”秋月她的确也是累了,也就没有客气。
“嗯,去吧。”顾安柠心里虽然是拴在地上的两只羊身上,但她依然是没有忽略疲惫的秋月。
等到她离开,看着地上的两只羊,顾安柠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其中一只羊的脖子。
“小姐,家里面好像没地方了,这两只羊,我们应该放在哪里养?”一旁的秋玲想到了这个问题也就有些苦恼了起来。
这一座老破旧的房屋很多房间都已经倒塌了,能住的都已经住人,半残的也就用来养鹿了,现在可没地方来养这两只羊。
抚摸着羊脖子的顾安柠停住了手中动作,她的话自己也在听,听完后就开始深思了起来。
刚才自己沉浸在羊的欢喜当中,却没想到这一点。
沉思的时候她想到了半破旧的屋子里还养着两只鹿,现在的这母鹿已经不再产奶,而自己空间里还有很多存货,也就不需要用到它了。
不过,如果是将它杀了卖,那自己就是很残忍了。毕竟小包子是靠母鹿的奶养大的,自己也做不到太绝情残忍。
想到了最后,有些头疼了的她想到了将它们拿去放生。但是,它们母子两人被驯养了这么久,警惕性早已经没有了,在野外也是挺危险的。
在一旁站着的君北陌看到她皱着的眉头,随后伸手温柔的为她抚平了紧皱着的眉。
“小柠儿,新宅院后院专养家禽的禽房早已经建好,你不妨可以将这些家禽转移。”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其中还包含着诸多的温柔,让她听了后感觉自己的心脏漏了好几拍。
同时也给了她意见,让她顿时就明朗了起来。
对呀,自己怎么忘记了,新宅院虽然还在装修中,但后院建造的禽房早已经完善,自己也可以将这些动物移过去喂养。
“谢谢你北陌。”顾安柠朝他嫣然一笑,随后就让秋玲将这两只羊放入众多禽房中的其中一间,顺便也将那两头鹿一起移过去养。
力气大的秋玲学着秋月一个肩膀托着一只羊转身就朝着新宅院的后院走去。
君北陌弯下身子搂住了眼前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个用力就将她抱站了起来。
“久蹲不好。”说着,他伸手将她垂落在耳旁的一缕发丝勾在耳后。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而且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拂过她的心房。
镇上,气急了的张老婆子三人直接坐上了牛车回村。
对于这一次的行动让他们三人吃了一肚子的火气,而且还要花上十多文钱的来回车费。
不但花了这冤枉钱,就连是午饭他们也还没有吃,现在可是饿扁了。
回到家里,正在屋檐下的门口边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的老爷子看到他们回来,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旱烟站了起来。
出门玩的五个孩子,也就是大房和二房的孩子,他们见到自己的奶奶、娘和爹去镇上回来了,他们都纷纷跑回了家中,将他们团团围住。
“阿奶,我要糖。”
“阿奶,我也要糖。”
“我也要糖。”
好几个孩子围着他们就吱吱喳喳地叫了起来。
平时阿奶去镇上回来都会给他们每人带上一块糖,所以这一次见到他们回来,他们就围了上去要糖。
心里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张老婆子被这些孩子一凡,心情顿时就无比的差了起来。
于是她就狠狠地瞪向了这些孩子,那张皱成菊花的老脸再配上眼窝深陷还要作圆瞪状的狰狞大眼,显得特别的恐怖,也同样将孩子们吓得往后一缩。
“糖什么糖?你们总是知道要糖,快回房去,要不然晚饭都别想吃了。”
听闻声音程房里出来的大郎见到自己娘那如此火爆的脾气,再看到众人那不好的脸色,他的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个一二。
就连是张老爷子见些,心里也都明白了起来。
这一次去,估计没能够将顾晓美休离出去,要不然自己的老伴也不会生这么大的火气。
而那五个被吓到了的孩子赶紧一溜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阿奶刚才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而且还好凶,他们很害怕。。
来到正厅坐下,张老婆子就看向了自己大儿子,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火气,“给我们留有吃的吗?”
不敢触自己娘霉头的大郎赶紧应道“在锅里给你们留着,我去给你们端来。”
说完后,她一刻也没有停留就去了厨房里,将自己给他们留的饭菜都端了出来。
已经明了了一二的张老爷子也没有急着询问,而是等到她们狼吐虎咽地将东西都吃完后再询问。
等了许久,在她们放下碗的那一刻,张老爷子就看向了自己大儿媳妇,语气里带着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大媳妇的,你赶紧将这些碗筷收拾出去清洗了。”
被喊到的王萍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也很不服气,但还是依言地端着空碗碟出去清洗了。
“老婆子,这趟出去是不是没能成功?”张老爷子语气很是深沉,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张老婆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凉开水,抹了一把嘴,看向自己的老伴,这才愤恨道“老爷子,你知不知道顾晓美她实在是过分极了,她居然像我们提出了两个要求,要不然就不肯答应。”
“娘,什么要求?”也在一旁坐下了的大郎细细地听着,随后就问出了自己心中想要问的话。
“那贱东西居然提出是和离,还要我们给她赔六十两银子,两个条件缺少一个都不行。你说她过不过分,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