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饰就安静待着不说话,等她弄完她才开的口,“弄完了。”
顾木木把弄好的东西用一个袋子给包好,“差不多了。”
小饰又说了句道,“你可知道,你插手了这个案子所得的后果吗?”
顾木木一脸茫然加不懂,她完全没有料想到小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说出这句话,“为何这么说。”
小饰又沉默了好半响才开的口道,“你的实力不够,我是打算让你达到曾经我的一半才让你接触的。”
顾木木更加的迷茫。
“这样的你才有自保的能力。”
顾木木还是茫然极了。
“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明显冰凉有了一些的变化,透露了一丝苍凉和无奈,“你觉得了。”
顾木木表示不知道。
“你可知道从你到开封帮助包拯破的第一个案件开始,你已经踏了进去。”
“单正,曾经还看过我面容,知道我。”
听她这么一说顾木木的思绪一下便打开了那日单正被抓的时候对顾木木说的,“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顾木木想了想便又说道,“你是想说我如今参与的加起这个和单正以及石国柱的都跟你有密切的联系。”
她也只是“嗯”了声算是回答她的话。
随后又接着说她的话道,“那石国柱那么强大的背景你肯定花了不花了心思吧。”
谁知道,她却不屑的笑了起来,“他根本不需要。”
“石国柱那件事情虽然明眼上看跟我没关系但是却跟你有关系。”
“炎炎你知道吧。”
顾木木当然知道了,那个明明很小的小孩却要装成熟当大人。
“他是被人叫来保护你的,而原本这件事情没那么严重的,但是石国柱伤了你。”
“导致落了个这个下场。”
顾木木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大的渊源啊,她哪怕以前特别好奇她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的内心产生了抗拒抗拒知道她身份的那天,哪怕她知道她总会知道,可是就现在就是抗拒。
她而且没有在说什么。
“我让你止步于此,是因为你可知道你和包拯他们如若帮助破了案,你可知道你们这是正式的向他们宣战。”
顾木木更加的不懂,不过是个杀人凶手罢了为什么还宣战。
小饰却苦笑的道,“他是衍生堂的人。”
“那你是吗?”
顾木木突然问出这么一句,小饰也愣了一秒但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巧妙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衍生堂,是以实力的等级来排等级的,依此往上推。”
“小生,相子,天足,颜淋。”
在小饰没有说完顾木木便出声打断,“这是什么意思,小生?”
她又为她一一解答困惑,“这四个是衍生堂所对应的事情,小生是青楼,相子是说书,天足是官,颜淋是处理哪些买主的任务,其他三个都是接任务。”
“这也有高低之分的,小生末尾,人数的约束,他下面也是奴杀。小生五十人,相子三十人,天足二十五,颜淋四十人。”
“接下就是九个天王,他们天王之首你也见过就是那次救你的白衣少年他唤润青,九个天王你见过四个,训毒人,埋骨人,铁卫。”
顾木木这才想起那次。
小饰又说,“九个天王有几个比较特别,他们爱好特殊,所以很少出任务。”
“其他五个天王,丑皇,老樵夫,”
“他们的上面是四个护法,七个长老,副教和教主。”
“教主最大。”顾木木抓住重点。
她却直接拒绝道,“尊主。”
顾木木咬了咬嘴唇,“是哪个尊主让的吗?”
“不是。”
“后面的人都不轻易出来对付你,而小罗便是颜淋。”
顾木木也没有在说什么,小饰的时间也到了便又继续沉睡了。
顾木木又继续弄东西,弄到了一整天天已经黑了她才完成。
她特别高兴的伸了伸懒腰,公孙策已经手里端着饭菜过来了,吃饭的时候顾木木和包拯都没有上桌,他和展昭便分别为两人送来,“可饿了。”
顾木木对着公孙策就是一个大大的笑容道,“这是自然。”
听后公孙策连忙把饭菜端到顾木木的身前放下坐在顾木木的身边示意她吃,顾木木和他们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自然她有些习惯就在清楚不过了她毫不掩饰的开动起来,公孙策为她倒了茶水放在她的身边。
顾木木真的是饿到了,啪嗒啪嗒筷子在碗里就响了起来公孙策则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安静的看着他吃他那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看着顾木木的侧脸说道,“木木,你和包大人今日去了何处,没见你们在县衙里。”
顾木木包在嘴里的饭菜含糊不清的就说了出来,“青楼。”
“你们去青楼做甚。”
“找小倌儿。”
只听见“啪嗒”一声,原本还坐着的公孙策刹那间便站了起来他坐着的凳子也因为他的动作也倒了下去,顾木木没有料到他的反应会如此之大吓了她一笑,把吃下去的饭菜艰难的咽了下去,“怎么了。”
“你才多大就去那种烟花之地,包大人一向做事稳重,怎么会任由你胡来。”
顾木木眨着她闪亮的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公孙策是她想她的,她有些生气了,连既就起身,“公孙竹子你何意啊。”
“什么叫包大叔稳重,我就胡来了。”
公孙策毫不在意的笑了出来,“木木,你那次不是胡来。”
“公孙策你几个意思。”
顾木木的火瞬间便被点燃了,公孙策见顾木木的火被点燃了也没有在说接下来的话。
“今日我和包大叔去青楼是为了查案子。”
“去问人情况的。”
“我顾木木承认我是胡来,但是我知道胡来的分寸,如今这个情况不是胡来的时候。”顾木木的脸色已经特别不好了,原来在他们的心里她还是一个麻烦。
这样的感觉让她感觉很不舒服,明明她出了注意的但是他们还是把她当麻烦甚至认为她任性,公孙策也意识到了他刚刚生气时刚刚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