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青如玉的脸上冷漠极了,他的目光落在顾木木的身上,他在探究。
这个女人到底何来历为何尊主会如此的重视她,救她,保护她,杀她,而且连杀她都是由高层出手。
这女人除了她那一手的医术和容貌没有其他拿的出手的。
这个地方有些难找,哪怕是官府的人,一路上还是问人过来,顾木木背着乌盆一路上别提多累了。
又在脑海里唤着小饰,“小饰你醒了吗?”
“刚醒了。”小饰的声音响起的那刻,顾木木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办法让那个鬼出来。”
“没有。”小饰想都没有想就这么脱口而出。
“……你能不能不这么直接。”
“他的魂体受了严重的损坏,很难现身,一旦他现身就是魂飞魄散的时候。”
小饰一解释,顾木木听后就急了,如若他魂飞魄散那她还有个的机会可以把灵魂给修复。“那他魂飞魄散,我的灵魂。”
“你的灵魂会完整。”
顾木木没有懂,小饰就好像知道的心思样又为她讲解了遍。
“我说过他的灵魂对于你如今来说就是补品,他上了你身的那刻起,他的灵魂就已经跟你的灵魂扎了根,如今的你的灵魂正在吃他的魂,他如今的状态只能维持一面,一面后就彻底的魂飞魄散。”
小饰这么一解释顾木木瞬间就懂了,“懂了。”
随后顾木木她们四人终于到了李浩的家里门口了,他的家是瓦片修筑而成的,四四方方的看起来还算富有,而他家的大门却是禁闭的,“没在家。”
顾木木看着上锁的大门狐疑的看着身边的赵如钰,赵如钰回了句,“大概是有事出去了吧,等会吧。”
顾木木点点头,“好。”
毕竟人命关天。
赵如钰又给那府衙中人道了声谢谢便让他回去,他们等便好,那人也是同意,对着赵如钰再三鞠躬告退。
白玉堂站到顾木木的身边,“你背上背的是何物。”
“脸盆啊。”
“……”
“……”
“你出来查案,你背个盆子来是打算做甚。”白玉堂心里对顾木木无语极了,从未见过如此不靠谱之人。
顾木木挑眉不想和白玉堂多解释,“说了你也不信,说了也白说。”
“你不说怎会知道我不信你?”白玉堂对于顾木木的态度也不生气,而是包容极了。
“我有办法让他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小饰的声音又响起。
顾木木听后脸上一喜,“什么法子。”
白玉堂看着顾木木突然笑起来了,有些奇怪的盯着她所看的方向以为她发现了什么,结果空无一物。
“你的血,每喂盆子小半碗便可。”
顾木木皱眉起来,“赵如钰的血可以吗?”
小饰直接就拒绝了,“不可以,必须你血,正所谓同根同源,你血让他可以勉强坚持。”
小饰的拒绝让顾木木的心疼,小半碗的血啊,不是什么小数目啊,想想就心疼,这得补多少才能补回来啊,想想就肉疼了可怎么。
就打算向白玉堂借刀来割手,小饰立马出声阻止,“等天色暗下来再做。”
顾木木又放下了叹了口气,“你今晚就知道了。”回了白玉堂的话。
坐在人家的门前,白玉堂则站在她的身边抱着他的佩剑,赵如钰也不嫌弃脏在顾木木的身边就挨着她坐了下来。
“稍等会吧。”
顾木木点点头。
老樵夫看着他们坐在别人的门前,“老大,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出来游玩的吗?为何游玩都别人家门口了。”
润青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三个,“小心白玉堂,他的武功不低。”
最后把目光放在白玉堂的身上,老樵夫自然不敢小瞧了白玉堂,能让润青都谨慎的人他不可小觑。
“今天晚上行事,务必得手。”润青对着老樵夫吩咐了句算是说好了。
老樵夫点点头,“是老大。”
他可不敢小觑这个看起来年龄没有他大的少年,能上天王的人实力不凡。
远处却听见匆匆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一名妇人身边还欠着一个小男孩走来。
只见此名妇人,身穿淡青花月白底半袖长衣,紫色罗裙,头挽螺髻,斜插银簪,面容娟秀,身形窈窕。一见她家门前站着三人,不由微微一愣,但随即便恢复常态,轻声问道:“三位是?”
顾木木茫然间背后的乌盆突然剧烈震动不止,险些挣脱包袱,掉落地上,急忙紧了紧包裹,用手指在身后偷偷敲了两下,那乌盆才渐渐安定,顾木木却疑惑了好半响,动了。
赵如钰上前拱手施礼道:“我等是来。”
“李浩可是你夫君。”
而那妇人听后一喜上前握住顾木木的手,“正是,姑娘可知道他在何处。”
顾木木想了想又脱口而出,“我们是来给李兄送货的。”
那元氏一听,急忙问道:“送货?不知伤口位是何时见过我家相公?”
顾木木微微一顿,又回道:“是半年以前。”
“半年以前……”元氏微微垂首,口中沉吟,静了许久才问道:“不知我家相公托几位护送何货物?”
“乃是一脸,不对乌盆。”顾木木本来要脱口而出是脸盆的连忙改口。
“乌盆?”那元氏妇人听言,面带诧异,眼中带疑,不禁仔细打量对面三人。三人都是极好的面容而且身上气质也不俗这才安下心,牵着旁边那个小男孩往门前过去打开,便请三人于主屋坐下。
待几人坐定后,元氏才开口问道:“不知那乌盆何在?”
赵如钰和顾木木对看一眼,便懂了,赵如钰开的口但却不直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李家大嫂,我等前来送乌盆,为何不见李兄?”
白玉堂只是坐在一旁品茶没有开口。
那刘氏听言,却不觉有异,只是神色有些黯然,低声回道:“几位有所不知,相公半年前去外地为绸缎入货,谁知这一去便不见踪影,已经有半年没回家了。”
赵如钰听言,微微抬眸,又问道:“那可有书信往来?”
元氏摇头道:“正月初时,曾收到一封书信,相公在信中曾说元宵佳节定会回家团聚,但元宵节那日,我和宝儿等了整夜,只有相公的马回来了可是始终不见相公踪影,我带着宝儿出门寻他毫不音信,又上了开封告状可是没有直接证据包大人说案子不成立。”
白玉一听声音微增,又几分触感说道:“宝儿未能等到爹爹,想必十分失望。”
“那是自然,宝儿还恼相公不守信用,为此气了好几天。”此时那元氏心中担心之情难抑,自难分神,并未觉察对面之人所问之言皆有试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