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孙大爷和孙二爷吗?又来找掌柜喝酒啊,真不巧,掌柜出门进货,得等几天才能回来。”
就听门口一人笑道:“你这个臭小子,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讨酒喝?”
另一人也笑道:“大哥,我看这小子是越来越贼了。”
顾木木看着两人,顿时脑海里快速闪过二张人脸。
看来他二人就是了。
伙计上前就和那两人就在门外聊起天来,赵如钰一众人都在为案子烦恼,谁也没留意顾木木此时的神情,顾木木微微测下去在谢炎炎耳边低语了几句,只瞧见谢炎炎悄声离开了。
顾木木的面纱已经不知道何时已经掉落了而顾木木出色的容貌自然也被两人瞧见那人长得有些魁梧的中年男人上前看着顾木木的脸脸色猥琐极了,还不停的搓了搓手,“这是那家的小娘子,真的可真水灵。”
顾木木的手还放在丝绸上,他的目光也落在顾木木的小手上一双眼睛都放光芒,“瞧瞧这小手看着又白又嫩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样。”
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摸,而在他的手要靠近顾木木的小手的时候,却见到他的手前面一把折扇挡了过来,“这位大爷,你想做什么?”
顾木木面带微笑收回了手,看着他二人一脸弥勒佛的笑意。
看到赵如钰时候,那人却收回了笑容,“没什么。”
在他转过身的时候眼里的凶光露了出来顾木木丝毫不差的捕捉到了,她笑容加深了几分。
在两人打算出门的时候,只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闯到了两人,手里不知道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没长……”
包袱里却突然被这猛烈的一个撞击,居然从滚落下来,磅啷一声掉在地上,从包袱中挣脱,骨碌碌滚到了门外。
门外三人谈话之声顿时哑止,就听一个声音猛然叫道:“大哥!这、这……”
屋内其他三人听到此声叫喊,回头一看,不由大惊,顾木木却笑容满面了。
撞人的是谢炎炎他急忙从屋外奔了进来,一把抱起乌盆,用衣襟遮住,随后拾起黑布,手忙脚乱地包好乌盆。
顾木木见情况差不多了,立马拉着赵如钰的手就走了过去,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位大爷对不住,孩子不懂事。”
“真是万分抱歉。”
说着还伸手把谢炎炎拉到身后。
却就听一个声音问道:“这位小哥,这乌盆是”
顾木木才认真打量起两人左边那个身穿墨绿绸衫,脚蹬黑色短靴,身材魁梧,脸色黝黑,扫帚眉,三角眼,乱糟糟的连腮胡须。
右边那人,身材稍高偏瘦,身穿褐色短襟缎子褂衫,棕色绸裤,黑布靴,脸上一对八字眉,小圆脸,长得倒是白净。但是两人站在一起,仔细看去,眉眼间倒有几分相似。
刚才问话的便是右边那位高个褐衣男子,此时他的表情可称为怪异:双目暴突,左半张脸似乎平静,右半边脸却隐隐抽动。
谢炎炎洋装顿时慌乱,连忙抱着乌盆后退了两步,移到公孙先生的身侧,嘟嚷着嘴才道:“这乌盆是我的,有什么问题?”
那褐衣男子听言,脸皮抽动更加明显,又问道:“你这乌盆是从何处买的?”
谢炎炎没有回答,而一旁的顾木木就见机撞了撞赵如钰示意他去问,赵如钰也聪明上前一步就沉声道:“难道以前两位见过此乌盆?”
被赵如钰这一问,那高个男子不由向后缩了缩脖子,目光移向身边的绿衫人,小声道:“大哥,那、那乌盆……”
“闭嘴!”绿衫人低声喝道,顿了顿,抬头向几人拱了拱手笑道:“没什么,我这兄弟一直想要个乌盆,今天见这乌盆不错,也想买一个,所以才顺道问问。”
赵如钰听后轻蹙剑眉,眼色变了寒凛星眸,仔细打量了这兄弟二人一番,才沉声道:“此乌盆乃是在苏州内马行街王家杂行内购得,你等可曾听过?”
“没听过!没听过!”褐衣男子突然摇手大叫道。
“二弟!”绿衫人也提高声音喝道,见褐衣男子停了声音,才缓声道:“几位,看来我这弟弟今日喝多了,有些失常,几位不要见怪。我兄弟二人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说罢,拉着褐衣男子转身就要离去,可刚转身,步未迈,就见一道身影突然飘至眼前,只见赵如钰挺立如松,抬起一只手臂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二人被吓了一跳,抬眼一看,只见这名青年面容,眸若深潭,正冷冷地瞪着两人,不禁心中大惊,竟无一言可出。
可展昭却半晌不见言语,双眸扫了这对兄弟几番,又将目光移向缎行门口站着似笑非笑的顾木木。
过了会见没什么
就听那边兄弟二人中的大哥说道:“这位兄台,你为何要拦着我二人去路?”
赵如钰回过头又看着顾木木,顾木木点点头赵如钰看懂了,看了两人许久,才缓缓放下手臂,闪开身形,让两人离去。
待两人走远,公孙策牵着谢炎炎便急忙走到顾木木身侧。赵如钰望了顾木木一眼,低声问道:“为何要如此做?”
顾木木看了看谢炎炎一眼摸了摸他的头,“你们不觉得他们有问题吗。”
赵如钰顿了顿,就听公孙问道:“小王爷,以木木所言的确那兄弟二人言行诡异,说不定和此案有关。?”
“既然有关言行诡异抓起来啊。”
公孙策却摇头道:“这不过是揣测之词,我们无真凭实据,既不知那云锦缎来处,又没有指证,怎可胡乱抓人?”
谢炎炎顿时无语,低头抓起了头发,这当官就是麻烦,要是换作他们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顾木木笑了笑说道,“杀人犯就是他们两个。”
其他四人都纷纷看了过来问道,“你又怎能肯定。”
顾木木故作神秘的一笑,“秘密。”
只瞧见顾木木拍了拍站在一旁发呆的缎行伙计,问道:“小哥,你可知刚才那二人家住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