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世家里,我和我兄长是嫡系子孙,但是有一天我和兄长贪玩,被有心人陷害致使兄长早夭,我的身子骨也落下了病根。”
“而我那血缘上的父亲正和凶手你侬我侬,即使是唯一的嫡子死去也没换的他片刻表情,而我那母亲一心搭在父亲的身上,没了嫡子的她只能将换回父亲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她不明白的是她一心喜欢的人目光从来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因为她不是他对的人。”
“我忍着病痛,努力练习就是想有人能关心我,可是我换不回父亲的目光母亲不再关注我,因为我是女子,祖父也从不重视我。”
“更可笑的是就当我以为我喜欢上了凶手的儿子,和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时,我发现他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正当我窃喜时,我又发现所谓的喜欢不过就是将人一点一点的利用,榨干。”
“从头到尾我活的就像是一场笑话,我为了一颗真心,将自己扮成别人想要的样子,到头来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哈哈,大梦一场,如果真是梦该多好!”
了念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施主的故事,一直平静的内心突然波动起来,他想为她做些什么。
“阿弥陀佛,施主,小僧虽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小僧有一物或许能帮助施主。”
“什么?”
了念带着她来到了祥安寺,温书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到了了念的面前。
了念垂下眼睑,将桌子上的盒子推到温书瑶的面前。
“这是什么?”
温书瑶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黑一白两粒药丸。
“这是小僧游历南疆偶然得到的,世上仅此这两粒。”
“白色的这颗服下去之后,可以忘记所有有关情爱的事情,还能让人断情绝爱,唯一的副作用是当你再一次生出喜欢的情感时,这颗药丸会转化成毒药,身体会如万蚁噬骨般疼痛难忍,尤其是心脏,长时间下来很有可能会命丧于此。”
温书瑶没说话。
“这另一颗黑色的是解药,虽然不能解开那个副作用,但是能让你想起忘掉的事情,但这样一来……”
“这样一来,那个白色的药丸弊端全部上来了,我,必死无疑。”温书瑶接下了他未说完的话。
温书瑶将手压在盒子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阿弥陀佛,施主可想好了。”
“嗯。”温书瑶目光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以及希望。
――
“主子?主子!”
温书珩被无名叫醒,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面前人的样子,温书珩这才回过神。
“无名,怎么了?”
“主子,属下见您半响没有回话,怕您出事擅自做主进了马车。”
“嗯。”温书珩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又看到无名欲言又止。
“怎么了?”
“主子您是梦到了什么吗?您流泪了。”
温书珩抬手碰到脸上的湿润,怪不得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凉。
“没事,不过是想起一些事……咳咳,咳咳咳!噗!”
温书珩突然吐出一大口血,吓得无名想要去叫萧宁风。
“站住!”
“主子!”
“这件事别说出去,以后看到这种事都别说。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光凭萧宁风没用的。”
温书珩看着马车上的血迹,所以……是中毒了吗?
她不想知道上一世吃的药丸为什么也能重生到她的身上,不过南疆那边她是真的要亲自去一趟了。
正好过段时间其他几国拜访,她可以先试探试探南疆国的人。
这段时间,身为左相的温书珩每日忙的脚不沾地,别看平时和右相看着关系不错,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工作的时候,当真是谁也不想让谁。
“陛下,微臣觉得应该给军中增加粮草。”谢景尘收到许多武官递上来的奏折,自己也觉得应该重视军事,所以早朝上谢景尘就提了出来。
“呵,右相好的打脸,嘴一张一合就想增加粮草,可有想过赵国上一次打仗国库本就所剩无几,再加上近几年收成不好,国库空虚,哪里来的银钱。”
“再者现在也用不着打仗,微臣看,还是先放一放吧。”
龙虎打架,小鬼遭殃。
坐在龙椅上的赵明启虽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但也不敢随意下令,一个是他先生,一个是先生的兄长,嗯,他还是看热闹吧。
所以当收到拜访名单的时候,温书珩差点没想起来。
“这么快?”温书珩捏了捏眉心,这段时间忙的都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了。
“去叫人把驿站都收拾收拾,本官要进宫一趟。”
进宫的时候还撞见了谢景尘。
“也是来为了他国使节拜访的事情?”
他们虽然在朝堂上多次不合,但是在平常的时候也还是能和平共处的。
只不过每次温书珩看到谢景尘的时候,总想下意识的逃避又或者是讨厌吧。
“嗯。”
两人和皇上商量接待事宜,但最后皇上干脆甩手让他们两个去做。
只是万万没想其他几国拜访时,这几国使节竟然在同一天一齐国家。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朝堂上的大臣们全都炸开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陛下!”
“臣以为他们或许已经商量好了,等明日进京肯定会先来一个下马威!”
“这是当我们赵国无人了吗!真当我们好欺负!”
“别忘了里面还有南疆国的人,不好对付啊……”
“……”
“好了。”赵明启止住了他们:“左相,右相,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见招拆招。”二人齐声回答。
夜晚,
“咳咳。”温书珩披着外套来到一处院落。
里面放着许多瓦罐,这些都是两年前温书珩让人从乌江城带回来的。
想到明日的南疆国,她知道南疆国善蛊,所以她从众多瓦罐中拿出来一个小竹筒,拔掉上面的塞子,里面很快爬出来一个雪白色的头上顶着像龙角的蚕。
这还是她费力才养出这一只蛊王。
“吱吱――”蛊王用角蹭了蹭温书珩的手指。
温书珩点了点它:“别闹,小白。”说完,粗暴的把它重新塞回了竹筒里。
小白:……
第二日,京城格外的热闹,百姓站在两侧观望,文武百官一早就站在城门楼迎接他国使臣。
温书珩和谢景尘站在百官之首,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