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温书珩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咳咳,廖姑娘。”
廖宝珠听到温书珩的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脸震惊的盯着他:“你,你知道是我!”
随即又想到什么面色扭曲,怒道:“你算计我!这一切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温书珩有些吃力的坐起来,谢景尘连忙扶着她,然后又在她身后放了一个软垫。
廖宝珠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做法更是气的怒火中烧,想要捡起匕首继续刺杀,却被谢景尘发现直接将匕首踢远了。
“啊!”廖宝珠见匕首拿不到,干脆直接上手。
谢景尘看都不看直接一脚将她踹到:“廖宝珠,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们逼的!”廖宝珠早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此时更是什么都不顾的大吼大叫。
“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你还不去死!要不是你景哥哥不会不娶我!我就不会成为京城的笑话,不会……”
“够了!”谢景尘打断她的话,神色不悦的看着她:“廖宝珠,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想过要娶你,哪怕是之前我要娶你也是为了草药,你何必为你自己心里的龌蹉找理由!”
“之前白谷主还特地求过我,让我放过廖长老并将他带回药王谷,而廖长老却把这个机会给了你。要不然你以为凭我的手段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廖宝珠瘫坐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
谢景尘看她疯癫的样子,直接一掌打晕她。
“来人,将她送进大牢和她父亲相伴。”
“是。”外面的人走进来拖着廖宝珠很快就离开了。
谢景尘走回床边坐下来。
“抱歉。”
“没事。说起来这廖姑娘也挺可怜的。要不等我不在了,你娶了她……”
谢景尘一把将温书珩的嘴堵住,眼神冰冷咬牙切齿的说道:“温书瑶,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温书珩笑着将他的手拿来,哄道:“好啦,是我错了,你身上疼不疼,刚刚摔在地上的声音可不小呢。”
谢景尘听到温书珩说起这个,就有些懊恼,谁知道她竟然在地上扔黄豆他一时不察才摔倒在地。
不过好在其他人也摔在地上,倒也不是那么的丢脸。
本想说不疼来着,但是看到温书珩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有些委屈的说道:“疼,可疼了!你给我揉揉呗!”
温书珩直接推开他背过身,谢景尘借着她的力气配合的退了一步。
“我梳妆台上的匣子里有药油,和找个人给你涂。”
谢景尘脱掉外套直接上床搂住她:“可是……我只想让你给我涂。”
“那疼死你算了!”
“瑶瑶,你不疼我了!”
“瑶瑶,我后背好疼!”
“瑶瑶,为夫疼的睡不着觉,你陪我说说话呗!”
“……”
最后,温书珩还是让谢景尘将药膏拿过来给他揉了揉淤青的地方。
――
第二天,温书珩一早醒来,床边已经没了人。
“咳咳,绿桃。”
“少爷。”绿桃端着水走进来。
“帮我梳妆,我要出门一趟。”
“啊?那少爷为何不等右相回来陪您一起去?万一路上再出现什么事,奴婢会担心的!”
“能有什么事!这次去本来就是不打算要谢景尘陪着,再说了你是觉得我的人比不上谢景尘的人?”
“好吧。”绿桃拗不过温书珩,只能给少爷绾发,换上了一身青色的锦袍。
借着这个时候,温书珩透过面前的铜镜,铜镜里面的人瘦的快脱相了,发丝都开始发黄。
温书珩抬手摸了摸脸叹了一口气。
之后绿桃让苍穹备马车,绿桃推着轮椅来到马车前,然后又扶着少爷上了马车,只带着几个人就离开了。
谢景尘的人自然也看到了,于是派去一个人到皇宫前等主子下朝告诉主子,本来也想派人跟着温书珩结果被温书珩的暗卫全都挡回去了。
一辆马车,简简单单的出了城门再次去到许久没有去过的祥安寺。
只不过这次的待遇比以前的都要好,原本温书珩还想着怎么爬上那么高的台阶,结果刚到祥安寺的山脚下就见有一小和尚早就等在那里了。
温书珩下了马车不用轮椅,接着绿桃的力慢慢的走到小和尚面前,然后双手合十:“小师父。”
“阿弥陀佛,施主,小僧已等候施主多时。”
“小师父,可是有什么事?”
“了无师父说今日会有一贵人来访。”
“那了无大师呢?”
“了无师父前段时间云游去了,所以了无师父知道施主回来所以特地让小僧今日来告诉施主您一句话。”
“什么话?”
“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直到坐回马车,温书珩也在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这个了无怕是早就知道她回来,所以特地找个借口出去躲她了。
温书珩叹了一口气,最后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少爷,到了。”无名说完
绿桃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准备扶着少爷下来。
温书珩伸出手,手掌就被一个温热的手给包裹住了。
温书珩身体一辆,然后掀开车帘就看见面无表情的谢景尘。
“……”
温书珩自知理亏于是默不作声的借着他的力下了马车,本想坐回轮椅谁成想谢景尘直接将温书珩抱起来快步的往院子里走。
“谢,谢景尘,你要干什么!”
谢景尘原本下朝听到她出了府,还不让他的人跟着就知道她又瞒着他去做别的事情了。
他不在乎她去做什么,但是很讨厌她用瞒着他,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
本想着带着怒火等她回来,但是在看到她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就什么气也没有了。
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原谅她,所以把她安稳的放到床上之后,自己就坐在不远处整理公务。
整整一天谢景尘都没有和她说话。
温书珩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内心想笑但她要是真笑出声恐怕谢景尘真的会生气。
而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谢景尘时不时的偷瞄她一眼,怎么还不来哄他!只要她和他说一句,他就勉为其难的原谅她!
这想法要是被温书珩知道,温书珩恐怕更控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
“景尘,你都看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不累吗?休息一会儿吧。”
“……”
“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我就是去了一趟祥安寺去见一位朋友,结果我还被放鸽子了!”
“……”
“阿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