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我们这次要有大行动。”林若开口就说道,“我们这次的目标是这里。”说话间,林若就用手指了一下地图上哈尔滨郊区的背阴河附近的东乡部队所在的位置。
“我们要袭击鬼子的一个部队?”毛炮子问道。
“这个不是鬼子弄的一个中马城的监狱吗?”张东生很是疑惑地问道,对于这个部队他也是知道的,就是鬼子专门负责看押监狱的部队。这样的部队又不是作战部队,他们去袭击这个部队做什么?
“大当家,你可知道这个部队是什么样的部队?它表面上是看管监狱的部队,可是实际上它是鬼子研究细菌弹的部队。”
“细菌弹是什么?”在场的人很是疑惑地问道。
“这个说起来有些复杂,简单来说,就是研究让人发生瘟疫的部队。”林若说道,“这帮鬼子抓活人做实验,他们想要研究细菌弹,用来对付我们老百姓。”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的脸色都变了。
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细菌弹,但是他们知道瘟疫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如果发生瘟疫的话,那么是要死很多人的。
“军师,你说的是真的?”张东生激动地问道。
林若点了点头,说道:“我就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因此我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军师竟然是从里面逃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军师说的情况应该是真的。
“还有一件事情,大当家你的儿子张小光就在东乡部队里面。”林若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张东生整个人站起来了,他激动地问道,“军师,你是说我的儿子没有死,而是被鬼子抓到东乡部队里面了,对吗?”
林若点了点头,他用洞悉之目看了,张小光目前还没有死。
“小光他还活着,真的太好了。”张东生眼泪都飙出来了,他喃喃地说道,“我就知道,老子的儿子福大命大,不会那么容易就被鬼子害死的。”
“大当家,你先别激动,我们接下来要商量如今救人。据我所知,鬼子还有三天就要开启新一轮的细菌实验,也就是说只有三天时间了,这三天时间如果不能将人救出来,那么在里面关押着的人都会被鬼子当成实验品。”林若对这张东生说道。
“军师,你吩咐吧,我听你的。”
“我们听你的。”
抗联的哨兵看到埌头山的人开始分发弹药,整理装备,他立即意识到了,埌头山有作战任务。他立即将这一个情况报告给了周破虏,虽然埌头山不是他们抗联队伍的,也不归他们抗联管,但是周破虏他们已经将张东生他们看成是一家人了。
但是他看到张东生他们有作战任务而不告诉他,而且看他们全体人员都在整理装备的样子,不像是小规模的作战,周破虏他们坐不住了。
他当下带着人来到了埌头山在村外五里密林的驻地。
是的,林若为了训练方便,让张东生他们搬家了,搬到村口五里之外的一处密林,用泥土和石头还有枯草等物从新垒了一处院子。
这院子可比周破虏他们给张东生安排的要宽阔得多,至少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
等周破虏他们到来的时候,发现这院子里只剩下了两个门口站岗的哨兵,这两个哨兵是腿脚不便,所以才留下来看家的。
“你们有作战任务?”周破虏问道。
“是的,周长官,我们军师今天一大早就下发了作战任务,我们五个小队的队长都已经拿到了作战任务分工表,已经出发了。”哨兵立即说道。
“他们去打鬼子的什么地方?”周破虏问道。一百多号人都出发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次作战不是端鬼子炮楼那么简单,弄不好林若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会去打鬼子的县城,不,或者他还没有那么大胆,可能只是打鬼子的一个镇。
“这个我们可不知道。军师只是将作战任务下发到队长的手里,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可不知道具体任务是什么。”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这个”
“怎么?不欢迎吗?”
“那你们可不许乱动我们的东西,否则军师回来发现了,我们就要吃军棍了。”
周破虏带着几个人进了会议室,可是里面空无一物,就连墙上的地图也都被林若拆走了,只剩下了空空的长方桌和两条长条凳子。
与此同时,林若已经侦查小队潜入了哈尔滨了,他们十二个人分三批以不同的身份进入哈尔滨市。
一中门口,一个穿着有些破旧,头戴着一地旧棉帽的中年男人在瑟瑟寒风中搓着手,不停地走来走去。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哈尔滨已经开始下雪了。
“你找谁?”学校的门卫张大爷问道。
“俺找王一民老师,俺是他的表叔,老家有急事找他。”中年男人说道。
“你等一下,王一民老师现在应该在上课,我让人帮你找。”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王一民出现在了学校门口。不过出来的人可不仅仅是王一民一个人,玉旨一郎也一同和王一民走出来了。是的,玉旨一郎通过这半个月和王一民相处,不仅仅和王一民成为“朋友”了,而且还对王一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不过,他玉旨一郎并没有将他这种怀疑告诉他的叔叔玉旨雄一,他很珍惜与王一民之间的友谊。
“一民,你还认识俺不,俺是你老家的表叔。家里的老人病了,俺是来这里问你借钱的。”中年男人是从林若哪里见过王一民的素描像的,所以王一民一出来,他就从两年年来差不多的青年人当中一眼就认出了王一民,当下走过去,一把拉住王一民的手,激动地说道。
“借钱?”王一民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要借多少钱?”
“十八块大洋7000国元。”中年男人立即说道,“家里的老人等着这笔钱救命,一民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