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八嘎,八嘎一面坡的这个军火库十亩,还存放着500架刚刚从东京运过来的九四式山炮,这些山炮非常的珍贵,我还没来得及下发到联队,竟然就这样不见了。还有很多刚刚从本岛运送来的武器,也都没有来得及下发如今全都不见了。”
“这件事情如果被东京的那帮人知道,我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这个该死的吉田仓,这个该死的高山”此刻玉旨雄一已经来不及
小原看到玉旨雄一如此愤怒,他忍不住说道:“将军,三个月前在河源县的军火库也是一夜之间被人搬空,当时我们的人也调查,可是调查了半个月,还是找不到偷这批装备的人,而且当时我们就怀疑是驻守仓库的军队监守自盗了。当时我们还处死了三位负责驻守仓库的小队长。”
“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毛熊国派人做的,我们现在首先要找到的就是吉田仓这个混蛋,可能就是他利用了手段,将整个仓库的物资都卖给了毛熊国。”
“不用怀疑,肯定就是毛熊国干的。”玉旨雄一非常肯定地说道。
不怪玉旨雄一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一个晚上能将那么大的一个军火库搬完,那可不是那些小打小闹的土八路能敢的,肯定是毛熊国的人干的。
此刻林若完全不知道自己偷了军火库的事情,被玉旨雄一他们栽赃给了毛熊国。
不过,就算知道,林若估计也不会去解释什么的,可能还会偷着乐呢。毕竟林若对毛熊也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早上九点多,林若本来还打算偷偷地从房间的窗户溜出去的,可是他的前脚才迈出窗户,就听到身后的房门传来敲门的声音。
“笃笃笃”
“林大哥,林大哥我是卢守全,我想约你出去走走。你整天闷在家里,肯定会闷出病来的。”卢守全在门外大声对林若说道。
林若无奈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了,然后装出从床上刚刚爬起身的样子,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开口说道:“进来吧。”
说话间,林若走到了床边,将大衣给披上,随即坐到了桌边说道:“我的身体不太好,不想出去。”
“病人太长时间闷在家里,也不容易好的。今天我打算约你出去走走。我们剧院彩排的新剧,我想邀请你去看。”
“我这身体不能吹风。我怕病情会加重。”林若摇头说道。
“没事的。”卢守全说道,“你看,这是帽子,这是口罩,这是围巾,这是手套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知不知道,我能再次遇到你,我特别的高兴,我总是觉得我们两个特别有缘呢。”说话间,他就将身后带着的一个包裹来了出来,一一摆放到桌上。
他看起来很兴奋,很激动,恨不得马上就给林若围上围巾,然后戴上帽子,戴上口罩和手套。
林若听到这话,无奈而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可是我是流感,我真的担心会传染给你们。”
卢守全说道:“没事的,我的体质好着呢,何况你还带着口罩。你观看我们演出的话,是在台下的观众席,你是从国外回来的,肯定看过很多舞台剧的,我想让你看看我们的演出水平。”
林若听到这话,问道:“你们演什么?”
“我们这出戏,演的是”卢守全当下很高兴就要给林若介绍道他们即将演出的剧目,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卢秋影进来了。
卢秋影很不屑地说道:“他们能演什么,日本人让他们演什么,他们就演什么呗。”
“姐,你不懂,那是跨越国家的爱情,那是忠贞不渝的爱情。我们这是艺术,艺术那是没有国界的。何况,这还是一处悲剧。”卢守全对卢秋影说道。
卢秋影冷笑地说道:“种花家的名门闺秀喜欢上一个倭国的小鬼子,而且为了嫁这个小鬼子和父母家族成了仇人,背离了祖宗背离了父母,得不到任何一个朋友的祝福。两个人结婚的当晚,这个即将成为新郎的小鬼子被他们伟大的天皇陛下召集入伍。成为光荣的侵华日军的一员。最后,这个鬼子战死,而这位大家闺秀则一直在岛国苦苦地等着爱人回来,直到鬼子的同伴送回这个鬼子的遗物,结果这个大家闺秀因为受不了爱人的死去,而自杀身亡。还真是一场悲情大戏。”
“这场戏,让我觉得恶心。”卢秋影说道,“你在这场戏里,还演那位大家闺秀的弟弟,是你帮助那位大家闺秀逃出来的。你可真是不遗余力地坑姐啊。”
本来卢秋影对剧院里排的戏没有什么想法的,可是在昨天晚上她听了他这个二货弟弟介绍这场戏的时候,她越听就越觉得味道不对,尤其是她的这个二货弟弟,出演的还是那位寻死觅活都要嫁给那个鬼子的大家闺秀的弟弟这日本鬼子不是在映射他和玉旨一郎的爱情吗?
是的,她确实是爱玉旨一郎,爱到不能自己。
可是随着她发现玉旨一郎的叔叔是东三省关东军高级顾问之后,她对玉旨一郎的爱就就逐渐的消失了。爱情,在国仇家恨的面前,有时候是不值一提的。
卢守全说道:“姐,这个弟弟的戏份很多,到后来还是他到岛国,将她姐姐的遗物带回种花家的。我觉得我很适合演这个弟弟。”
林若在旁边听到卢秋影如此说,他的脸色不好看了。
他的拳头都攥紧了。这帮鬼子是打算利用这些所谓的爱情来美化他们的侵略的事实吗?是在鼓励种花家的那些无脑的女人来嫁给他们日本鬼子吗?
“那个演出你姐的人是谁?”林若强忍住胸中的怒火,开口问道。
“柳絮飞。”卢守全说道,“人长得特别的漂亮。和我亲姐姐有得一比。”
“那演鬼子的那个人是谁?”林若问道。他有一种感觉,演鬼子的那个人八成就鬼子。
“那个是一个倭国人,叫做南造矢二。他的中文说得非常的好,我们平时交流都是说中文的,在他的身上,我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