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召唤的岳飞此刻正率领五百郡兵正驻守在刘家的前院之中,与刘家五千私兵对峙,双方之间已经交战数场,彼此无可奈何,所以才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两者都在等待转机,岳飞在等待散关援兵,刘家同样在等待其他世家的援助。
刘家,大厅。
家主刘雄正端坐在大厅主位,认真听着站在下面的儿子刘子业的汇报,还有刘家和另外四大家族的所有核心成员都场。
刘家这些年综合实力扩充了数倍,按理说没必要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进行叛乱,但世家可无财,不可无权。
刘雄只要一想到家族的权利是在他的手被王离夺走就万分的不甘心,所以他誓要重新夺回原本属于刘家的权利。
投靠大匈国虽有可能会背骂名,但只要计划成功,谁又知道这事是刘家干的?一旦成功刘家就会再次成为散的无冕之王,刘雄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只是刘雄没有想到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最终还是失败了,就连儿子刘辉也死在了散关,罪魁祸首就是王腾。
儿子的死,再加家族之仇,这让刘雄对王离父子更加的痛恨,恨不得食其肉饮泣其血。
事情败露后,刘雄只能拉着刘家一条道走黑了,不然等到王离回军之时,等待刘家的必然是灭族,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原本刘雄只是想领兵直接从后方攻击,与大匈国两面夹击散关,破关后引大匈国入散,但儿子刘子业的一番话却彻底打消了他的想法。
既然有机会割据散,那又何必投靠异族徒背骂名呢?若是真的能拿下散,到时我刘家称雄一方,乱世之中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刘子业所描绘的种种美好,将刘雄心中的野心逐渐唤醒,诸侯的诱惑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刘雄自然也不例外。
刘子业的计划乃是阳谋,就算散关守军和大匈国明知是计也不得不跳进去,但风险也一样大。
刘家想在散关守军和大匈国夹缝中求生存,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过这个渔翁同样也不是那么好当,因为这么做已经是将两家都得罪死了,而这平衡一旦掌握不好,到时无论是散关守军还是大匈国都不会放过刘家。
而洞悉刘子业意图的王腾会让刘子业如意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不会!
望着手中的情报,刘子业眉头紧皱,略带不安的说道:“父亲,我们虽利用天圣会的名头扩充实力了许多,但独孤仙那个女人也在利用我们,如今她手已经掌握了不下一千之众,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形成尾大甩不掉之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刘雄闻言,略作沉思后哈哈一笑,不屑道:“业儿多虑了,独孤仙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虽已掌握了不下于一千人马,但我们手也有五千大军,足足是她的五倍。而且她那一千人马所用兵器粮草皆由我刘家提供,粮草就是命脉,独孤仙连命脉都握在我们的手里,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此女是李奇异的义女,李奇异可不是我刘家得罪的起的,所以此女暂时不可轻动,现在她还有利用价值,待其没有利用价值后,再‘送’其离开散吧,到时她手下的兵马不还是我刘家的吗!”刘雄自以为是的说道,就仿佛一切真的都在他的掌控当中一样。
刘子业闻言虽感觉不对劲,但也无话反驳,父亲所言明面确实也没错,但刘子业总感觉父亲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独孤仙那个女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希望如此吧。”刘子业叹了口气,转而又忧心忡忡的说道:“父亲,岳飞率五百郡兵堵在刘家前院,这等于将我等堵在瓮中一样,短时间没什么,就怕时间一长,我等真成了瓮中之鳖了。”
刘雄闻言揉揉脑袋,无奈的说道:“那怎么办,我刘家组织的数次进攻都被岳飞一一化解,此人行军布阵的能力太过厉害,一时之间竟不能将其击败。”
刘家想要的是割据散,就必须击败岳飞,占据主动权,然后以天圣会的名义得到散关百姓的支持,以利诱之,进而扩充军队、增强实力。
一个士兵急匆匆的前报告道:“启禀家主,王离之子王腾领军千余兵马,支援岳飞而来。”
刘雄闻言立马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仇恨,冷笑着说道:“王腾?老夫没去找他的麻烦,这小子倒主动送门来了,千余兵马,呵呵,辉儿,今日为父定砍下王腾的狗头,来为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