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幽州已经有州牧了?!”
公孙瓒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而且脑瓜子依旧还有点懵懵的。
“不错,这位将军,实不相瞒,最近这段时间,我们过得太惨了……时不时就会听到战马的嘶鸣,兵士的怒吼,还有飞射而来的箭矢,新任的州牧似乎根本没有一口气剿灭叛军的意思,但是却在折磨我们……”
“我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一会儿一眯。”
“若是再这样下去,别说活命了,人都要崩溃了!!求求您了,让我降了赵大人吧!”
赵大人!
公孙瓒看了看身旁的这些家臣,家将。
大家脸都挺尴尬的。
妈的,智障。
早知道刚才不夸得这么嗨了,搞了半天跟公孙瓒啥关系没有,他也是意外被救的。
什么白马将军。
人家怕的是赵大人。
公孙瓒的笑容消失了,严肃的盯着这贼兵,沉声道:“你等将我围困管子城三十余日,居然不知道我是谁?!丘力居何在?”
“现在,立刻告诉我,丘力居何在!”
那贼子脸色一滞,“他……他回乌桓游牧之地了,再也没有进来过,将军您要出击吗?”
“关你屁事!”
公孙瓒老脸一红。
看来这个找面子的办法也没有了,他在老巢,我总不能带着三千白马义从去找他吧。
可恶,丢人丢到家了!
……
六月。
张纯,张举逃亡丘力居所在,跟随所部不到三千人。
其余十万众,全部遣散,降了。
渔阳郡之地,所有百姓松了口气,而叛军藏匿在各家之中,有的则是啸聚山林,在山用本身打造出来的铁具,弓箭重新占山为王。
为的不过是活下去。
一时间渔阳和右北平郡,成为了最混乱之地。
这一个月来,张辽和他的骑兵营可谓是打爽了,只有几人轻伤,而且是被很远的飞矢所伤,但是真正的伤亡并不存在。
有了大人的军略,不光是让这些叛贼十分难受,而且还磨炼自己手底下的兵马。
这些兵马如今经过一个月的洗礼,已然不再是之前那样的新丁了。
而就在三天之前。
幽州蓟县内,州牧大人发出了一封布告,昭告全州之内的百姓。
还有叛军。
除张纯,张举之外,其余叛军可以既往不咎,即便是有过叛乱的过往,只要未曾杀死过普通百姓,没有胡乱劫掠财物,都可成为幽州子民。
而令人震撼的一道政令,便是赵风直接开仓放粮,将赵家所屯的三十囤粮食,全部从冀州搬运而来,发放给全州百姓。
据说,这是他家最重的财产,但这道政令并非是真正的白送。
而是采取“租借”的形势。
租给了他们,租借出来的粮食,每个人都会记录在案,而后在秋收之后进行归还,这样的话百姓们也能够活下去。
同样,按照劳动换取的话,这些人并不会因为懒惰而不劳动。
于是,叛军就这般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百姓之中。
在家里过了平静日子,等到四五天之后,他们发现州牧真的没有来查,只是典农署的人来登基了家里人的名字,发放了种子与农具。
两把精巧的锄头,每五户人家,可以领到一头耕牛。
家中若是有参军,入幕者,还可以得到一袋钱或者米粟作为赏赐。
日子一久,当年那些叛军就懵了。
早知道……
早就降了。
而山的山贼,则悔恨不已。
为什么要跑!!投降不好吗?!现在又有田种,又能领到俸禄,日子还能过得平静,税收也不高!
结果落草为寇,如今又要以什么理由去投降?
……
幽州,蓟县。
蓟县外城的一个驿馆之内,如今平稳了之后,叛乱似乎已经解决了,于是人烟也就变得多了起来。
驿馆内的院子里,刘备正在编草鞋。
去门外归来的张飞脚步匆匆,大步流星的跨进了院子内,看到刘备之后顿时脸色就变了。
“大哥,你怎么又重操旧业了?”
刘备叹了口气,“唉,你不懂,一双草鞋,可以卖出去十二钱,以前我在涿郡只能卖3钱,竟然四倍于寻常,我多编几双,好卖给赵大人!!”
“这……”
不至于吧……
“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我们等待了这么久,还没有贴出招募乡勇的消息吗?”
刘备等了一个多月了,目的就是等着赵风贴出布告,他好带着自己的兄弟作为支援乡勇去帮忙平叛,这样可以蹭一笔军粮。
还能拿到不少钱。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内,他也就顺便做了点草鞋来卖。
“打听到了。”
“怎么样?该着急了吧?赵风本是商贾之家,如今又大肆发钱,只怕是难以为继了。”
张飞挠了挠头,“那倒没有,我打听的消息是,叛军,降了。”
刘备忽然愣住,“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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