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就别说了。”
“妈今天还要班呢?”
“家里没吃的了,您说我妈也没用啊!”
棒梗都听不下去了,劝贾张氏道。
“你这白眼狼还好意思说?”
“这家里就奶奶疼你,你知道不知道!”
“你这次可是让奶奶出了大血了,这钱是留着给你娶媳妇的!”
“你懂个什么,一边去!”
贾张氏又骂了棒梗几句。
小当和槐花在一旁有些畏惧的看着贾张氏。
一句话都不敢说。
“淮茹!你说怎么办吧?”
“25块钱啊!”
“这钱必须让傻柱出!”
“你去找傻柱要!”
贾张氏继续冲着秦淮茹,不停的念叨。
就是非要把这25元钱的损失给弥补。
秦淮茹觉得更委屈了。
她是想去找何雨柱理论。
但不是找何雨柱要钱。
本来嘛。
老母鸡是棒梗偷的,车轱辘也是棒梗带着妹妹偷的。
禽家赔钱那是理所当然。
而且棒梗还偷了何雨柱刚买的凤凰牌自行车的车轱辘。
这在门找何雨柱要钱。
实在过于不要脸了。
也就是贾张氏做的出来。
秦寡妇虽然婊里婊气,但还没无耻到贾张氏的程度。
秦淮茹是想去找何雨柱,质问他为什么答应了要替棒梗保密偷鸡的事情。
还把棒梗偷酱油偷鸡的事情说出来。
实际,从头到尾,何雨柱就没对秦淮茹承诺过什么。
基本都是禽家人一厢情愿。
“怎么着?”
“还坐的不动啊?”
“还是心疼你的新对象?”
“你不去,我去要!”
贾张氏见秦淮茹还坐着炕抹眼泪,起身,自己要出门找何雨柱要钱。
“妈!我去!你让我去!”
秦淮茹怕贾张氏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无奈站了起来。
抢在贾张氏前面出了屋。
匆匆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咚!咚!咚!
秦淮茹以为何雨柱锁了门,敲了几下。
在何雨柱对她态度变化之前,秦淮茹是从不敲门的。
推门就进。
根本没有什么避嫌的意思。
把何雨柱家当成自己家里。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
“柱子,柱子,你在家吗?”
秦淮茹轻轻喊了几声。
无人回应。
秦淮茹觉得何雨柱是在屋里不想搭理他。
于是趴在门,想要听屋里的动静。
结果啪嗒一声,秦淮茹把门不小心给推开了。
何雨柱没有锁门。
“柱子没锁门!”
秦淮茹有些惊讶,但脚下不停。
熟悉无比的跨入了何雨柱的家中。
环视屋里。
何雨柱的家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实际,何雨柱是故意没锁门的。
就是放棒梗进来偷饭盒。
没想到秦淮茹先进来了。
当然,屋里稍微贵重一点的东西。
比如花生瓜子等干货已经被何雨柱收进了游戏世界的安全屋中。
屋里唯一值得一看的就是案板的饭盒。
秦寡妇一看就看到了这个熟悉无比的饭盒。
“咦!是饭盒!”
秦淮茹走到案板边,想也不想,抬手就从兜里把饭盒拿了出来。
自然秦淮茹也看到了饭盒,何雨柱留下的纸条。
饭菜已馊,千万别吃。
“柱子现在又开始带饭盒回家了?”
“难道说他昨天就是想给我家带饭盒。”
“只是因为开全院大会,然后就没来得及?”
秦淮茹心中一喜。
她觉得柱子又变回了曾经那个乐于助人的何雨柱了。
“已经馊了,也太可惜了。”
秦淮茹还是打开了饭盒,而且闻了闻饭菜。
“没馊啊,这分明就是好的。”
“嗨!柱子是怕妹妹雨水偷吃吧。”
“所以才给我们家留着的。”
秦淮茹自作多情,并且给自己拿走饭盒,编了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拿着饭盒,秦淮茹就匆匆回到了自己家里。
禽家五口人一晚都没怎么睡。
昨天晚饭也没吃。
肚子正是饥肠辘辘呢。
一看秦淮茹拿着熟悉的饭盒回来了。
棒梗和小当,还有槐花三个白眼狼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就像是三头饿狼看到了它们的猎物。
“妈!是饭盒啊!”
“里面有饭菜吗?”
棒梗冲过来,一把从秦淮茹手把饭盒夺了过来。
看到饭盒盖写的字。
棒梗直接无视,打开了饭盒。
“哇!有猪肉,还有鱼肉!”
“好香!”
棒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小当和槐花也围了过来。
“饭盒哪来的?”
“钱呢?”
贾张氏盯了一眼饭盒,然后恋恋不舍的移开了目光。
对秦淮茹问道。
“柱子班去了。”
“这饭盒是柱子家的。”
“可能是故意给我们留的。”
秦淮茹急忙回道。
“呵呵,我看是给你一个人留的吧。”
贾张氏冷冷一笑,随即对三个孩子道。
“棒梗,小当,槐花,这是脏东西。”
“你们都不要吃。”
秦淮茹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妈,我去厂里班了。”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秦淮茹受不了贾张氏嫌恶的眼神和表情。
也顾不得吃早饭了。
现在有了饭盒,家里几个人也不愁吃。
秦淮茹直接出了门,随便洗漱了一下。
就去班了。
她心里想的是去轧钢厂找何雨柱要点粮食。
解决一下家里目前的危机。
再找何雨柱以把秦京茹带到城里来的名义借点钱。
度过眼下的危机再说。
中午饭嘛。
再想办法,多吃点。
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等秦淮茹走后,贾张氏冷哼了一声。
把棒梗和小当,槐花几个人伸到饭盒里的手都一一拍掉。
“奶奶!您觉得脏可以不吃。”
“我们太饿了。”
“您就让我们吃吧。”
棒梗向贾张氏哀求。
“去~你们几个白眼狼就顾着自己吃。”
“饭菜都是冷的。”
“我去去热热,你们再吃。”
贾张氏说完把饭盒拿走,去灶台热饭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