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响:去】
.....
顾念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的腿好了,整个人压在林故响的身上,两只手锁住他两侧的胳膊,问他:“疼吗?”
林故响被迫躺在床上,睡衣被拉扯下了点露出锁骨,生怕顾念看不出来他很高兴,勾着眼角盯着她:“顾念念,你说呢?”
她觉得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疼,瞥了眼他的胳膊,又瞥了眼他的两条长腿,跪坐在他的腿上压住。
林故响的眼神突然变得更深了些,闷哼了一声,斜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大半天,最后觉得自己是真让他感觉到疼了,眼神在他的头顶和口罩来回扫了好几次,最后她嗷呜了一声用下巴像以前蹭柴犬一样蹭着他的头顶:“林故响,你的头发真的好软,就像我以前养过的一条狗一样。”
然后林故响就真的“汪”的叫了一声,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扯了口罩一把咬住她的脸颊和嘴角之间的位置。
一颗尖尖的虎牙在那个地方来来回回咬了不知道多少次。
她的梦到这突然断了一会儿。
再有画面后她就被林故响抱在怀里像她撸猫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像撸猫一样rua个不停。
再后来林故响等比例的缩小了点,像是个高中生的样子,带着个口罩举着变成猫的她对他父亲说要养她,接着她看到他的父亲一脸暴躁的说不给养,要养你就自己养,林故响就真的拖了个行李箱带着她离家出走。
最后他们俩饥寒交迫的被冰雹砸死了。
顾念一下就给吓醒了,醒来发现原来是她的猫大清早的在她的脸上踩奶,她抱起猫抵了会鼻子,抬起手揉了一下脸,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是梦啊....
她擦了擦额头浸出来的汗水,躺在床头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略微缓过来一点后,她抓起丢在床边的手机,准备打开地理杂志醒醒脑。
屏幕一亮,是昨晚没退出的消息框,对面的人给她回了一句好,她看了眼时间,才六点过,切出对话框看了眼其他消息。
昨天一整个晚上都没来得及看微信,一下堆了不少。
她依次回复完毕后打开地理杂志看了半个小时,七点准时起床,在房间里找到猫砂和猫粮,换了水,在手机上下单了几个猫爬架和抓板。
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贴在身上,顾念简简单单的冲洗了一下,刷完牙到了客厅。
在冰箱里找到早餐,放在新换了个位置放的炉子里热了一下。
微波炉转的时候,她盯着林故响紧闭的房门,昨天晚上的事和梦又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昨天晚上的林故响真会说话,梦里的她真会做梦,毕竟这么奇奇怪怪的梦也就只能从她的脑袋瓜子里做出来。
什么林故响变成狗,又是什么她变成猫,最后被赶出家门惨戚戚的被冰雹砸死在家门口,她都二十岁了,还能回想起十六七岁看的言情小说把这些东西都给串到梦里来。
林故响听了可能都给“感动”哭了,为自己成为这样一个经历奇特的男主而落泪。
顾念抬早餐的手顿了顿,把林故响那份留在微波炉里,吃掉自己的那份后心虚的收了电脑、平板、书几样东西,打了车溜到市里最大的图书馆。
焦躁不安了好几天的心算是静了下来。
她满足的眯了眯眼睛,翻着书又往后接着翻。
......
一连两天的时间,顾念早出晚归的硬是和林故响错开了时间,在图书馆里写了论文画了稿子。
一直到了约好吃饭的周六,林故响才在家里见到活生生的顾念。
林故响不紧不慢地把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手上提着的礼品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