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又被陷害了(1 / 1)纳兰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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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日子过得久了,人就容易懈怠。

就在沈言蹊一度把“春草”这个人抛之脑后的时候,这个小克星又开始琢磨着给她下绊子了。

沈言蹊身子好了以后,自然是要青和居里做活的。就在她重回岗位,准备兢兢业业工作的第一天,春草就扭着水蛇腰在她面前晃悠,嘴上还叨叨着:“蹊儿,你且等着吧!”

边说,嘴角还带着丝丝诡异的笑意。好像深怕全天下人不知道她马上要对沈言蹊下手一样。全然把恶毒工具人的智商降低到了极限水平。

沈言蹊对此,深感无语。

话说,她是不是穿越的时候踩到狗屎了?怎么霉运一个接一个呢?

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她只是想做一条有理想的咸鱼罢了!

“草儿,说实话,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绝世美貌,所以总看我不顺眼的?”

春草被她的厚脸皮折服,指着沈言蹊的鼻子,气的脸都青了。

“你好不要脸!”

“哎哎,嫉妒我的美貌就直说,怎么还指上了呢?指人鼻子可不是美少女能做的动作啊,多影响气质!”沈言蹊随手将春草指着自己的手指拂开,“本来长得就没我标致,这一指,更高下立现了。”

春草被她气的直翻白眼。磨牙良久,最终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蹊儿,你等着吧!”

沈言蹊掏掏耳朵,“刚刚说过啦!”

如同一拳捶在棉花上。更让人憋得慌。

“哼!”春草一蹬脚,被气走了。经过台阶时,一个不注意,还差点摔个狗吃屎。狼狈的模样,更是惹得沈言蹊忍俊不禁。

连翘在春草离开之后,凑到近前,望着春草的背影,对沈言蹊道:“蹊儿,春草怎么说也是小姐身边的二等丫鬟,比咱们地位高。你这样和她作对,真的好么?”

沈言蹊收回目光,笑道:“你以为我不和她作对,她就能放过我么?”

她从来没有想过招惹任何人,但是不代表任由别人欺压到自己头上。

“哎。”连翘叹了口气,“那你可小心一点吧。春草心眼多,而且报复心强。你这样气她,她肯定会暗中搞小动作的。”

这傻孩子,净说大实话!

果然,才不过半天,沈言蹊就被叫去三小姐屋里谈话了。过来传话的是宋妈妈。

宋妈妈说:“蹊儿,你且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与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宋妈妈说的什么话?我何时与青和居以外的人接触过?”沈言蹊不解。

“方才有人偷翻院墙,被院儿里的家丁抓了个正着。被抓的男人口口声声说是来找你的,说他是你的相好的,还拿出绣着你名字的香囊,香囊里有你一枚耳坠。现下人已经被送去三小姐那儿审着了。三小姐让我来押你过去。”

“我说今儿早晨草儿怎么莫名其妙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沈言蹊嘀咕着。

“什么?”沈言蹊的声音太小,宋妈妈没有听清。又见这个小姑娘浑然没有紧张感,不觉心上更为焦虑不安。

私相授受那是何等有伤风化的事情啊。而且那个男人竟然胆大到翻宴府的院墙,这更是了不得的了。若是事情传出去,蹊儿这清誉便就此毁掉了,以后还有谁愿意娶她啊?

沈言蹊见宋妈妈眼中焦虑之色遮掩不住,便笑着安抚道:“宋妈妈,不要太担心了。清者自清。他们那些下作的手段,是奈何不了我的。咱们只管见招拆招就行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呀?”沈言蹊越淡定,宋妈妈就越担忧。宋妈妈一度觉得,这丫头脑子是不是不太好?

“我害怕有用么?走吧,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到三小姐那儿,你可得小心点儿。”宋妈妈再三嘱咐。

“知道啦知道啦!”

来到青和居主屋,便见那里大门是敞开的。两个小丫鬟门边上候着,丫鬟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着黑衣、面无表情的男子。那男子才刚见她,眼角便下意识地抽了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他对着沈言蹊冷哼一声,下巴都要戳破天了。

沈言蹊不明所以。

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人了的?

还是说,他们以前认识?

宋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是知晓这个男子是谁的。她上前两步,挡在了男子与沈言蹊之间,躬身道:“原来是万俟公子。二爷在里面?”方才她出来找沈言蹊的时候,那人还不在的呢。这个万俟公子是二爷的近身护卫,平日与二爷形影不离。眼下他站在门外,二爷自然是到了的。

万俟点点头,态度却是比对沈言蹊缓和很多。

沈言蹊撇了撇嘴,心里默认把万俟算作有大病的人一列。

跟着宋妈妈来到屋内,一股淡淡的中药的苦味便扑入鼻腔。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正像个灰扑扑的大耗子一般匍匐在地上。他的前面树了一个荷叶屏风,挡住了视线,隐约可见里间的绣榻上坐了两个人。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姑娘,蹊儿带来了。”宋妈妈隔着屏风说道。

屏风后的女子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嗯”了一下,纤弱的声音如同雨后的残荷,再禁不起一点点的风吹。

“蹊儿,你可认得那人?”宴芙湘问道。

“回小姐,奴婢不认得。”

“可是他说他与你是·······而且他身上还有你绣的荷包以及耳坠子。”宴芙湘并没有用身份逼迫沈言蹊,她在等沈言蹊的解释。她明白,这样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这个小丫鬟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好人家了。

“小姐,奴婢能否看一下那个荷包?”沈言蹊道。

“好。”宴芙湘点点头,让大丫鬟茶茶把案上的荷包递过去。

沈言蹊看到荷包的第一眼就笑了。荷包这种物件和衣物不一样,不是府里统一分配的。荷包一般都是自个儿绣的。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也是个不大会女红的人,别说荷包了,就是帕子上的花样,也都是简简单单勾了几下的。

眼前这个荷包做工精细,一幅鸳鸯戏水图活灵活现。别说一年,就是让她学习十年,她也做不出来这样的成品。为了表明这个荷包是她的,绣荷包的人还特地在背面用红色丝线勾勒出“蹊儿”二字,真是煞费苦心。

至于那个耳坠,记忆中好像是春草害她被三小姐打的时候弄丢的一只。另一只还躺在她的梳妆奁里。

春草啊春草。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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