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好奇,就见自家王爷薄唇微启,冷冷的丢出一句话:“本王也有两个证人,崔大人一并问了吧。”
说着动了动手指。
梁烨当即明白,让人把门外的人带进来。
见着被烈王府侍卫押上来的人,云君眸中的神色变了变。
她有原主的记忆,自然记得这两个人,就是当时在道边上将她劫走的绑匪。
眼下看着这两个人跪在这,心中不由一惊。
不知道穆怀瑾把他们抓过来干嘛。
要知道这两个人一但认出她,说出她被掳到破屋的事情,那她清白的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先不说落在山匪手上的事,单说庄嬷嬷替她作证,也会变成伪证,即便今日洗清嫌疑,也会叫人揣测。
心中不解,看着穆怀瑾。
却见穆怀瑾看都不看她,只是盯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好像堂上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叫云君越发纳闷,这烈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会帮忙,一会甩手,他莫不是有病,闲的发疯?
心中腹诽,跟系统一起骂了穆怀瑾两句。
这才听着崔大人开口。
“你们又是何人。”
闻言跪在地上山匪虽然被按在地上,却是没有多害怕,粗着声音:“我们是青龙山的人。”
崔大人见状眉头微挑,看向一旁的烈王,青龙山剿匪就是烈王带着人去的。
眼下青龙山的山匪跪在这,若是论起来,怕是烈王有剿匪失职之嫌。
似是觉察到崔大人的意思,穆怀瑾不紧不慢的抬头。
冰冷的眸子迸射出寒意,顿时吓得崔大人浑身一颤。
赶紧开口:“你们竟然是青龙山余孽,想必是早早逃离青龙山,这才在外流窜至今。”
直接一句话,替穆怀瑾把这件事给圆了过来。
说完见穆怀瑾没再看着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汗,质问两个山匪。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掳劫云四小姐的马车!”
闻言两个人沉着声应声:“是。”
崔大人当即指着堂上的人:“是谁指使!”
山匪闻言看了眼堂上,随后目光落在已经被打的进气少出气多的杨舒心身上。
“是她。”
“她给了我们五百两银子,让我们掳了那辆做了记号的马车。还让我们将马车上的女子糟蹋了,第二天早上扒光了送到承恩伯府的门口,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并不知道车上的是谁。”
说着还拿出杨舒心给的银子,和包银子的布,还有一个绣着她名字的帕子。
“她但是是给了二百两,说事成之后再给剩下的五百两银子,当初我们也是担心事成之后,她会耍赖,所以特地留了一块她的丝帕做证据,东西都在这了。”
从头到尾只是问一句答一句。
看都没有看云君一眼。
云君这才松了口气,只要这两个人不说他们在山道上已经将她掳走的事情就好。
崔大人闻言看着那些东西,再瞧丝帕上的名字,心中明白,看着杨舒心。
“眼下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杨舒心趴在地上,别说开口应声,气都没多少了。
一副怨毒的看着那两个山匪。
崔大人见状直接摔了惊堂木想要再问。
却是被穆怀瑾冷声打断:“承恩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