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寻找叶鸣的下落。
自打那晚上消失后,叶鸣和女妖都没有再出现,隐隐约约给人不祥的预感。
所以一早九歌就严厉嘱咐墨修,必须在今天内找到叶鸣,否则以她的推测来看,过了今天再找到叶鸣,恐怕是死人一个了。
荀乙生一大早从外头赶回来,在昨晚上顺利将叶鸣穿过的衣物和一张南岭的地形图找来。
九歌立即做法,从叶鸣穿过的衣物上面找到他残留的气息,再顺着气息寻找他现在的位置。
虽然有点困难,气息也很薄弱,但九歌看来也不是办不到的事。
经过一番寻找后,似乎终于感应到了。
九歌收起术法,取来笔在荀乙生带来的地形图上标出位置。
“大概是在中间的位置,四周有许多的桃子树,然后就什么也感应不到了。”
荀乙生听完后查看她标出的地图位置,顿时有些惊愕。
“这个位置恰巧是在南岭的半山腰上,且太姬圈的范围看似很小,以我去过南岭的了解,实际上范围很大。”
九歌一脸无奈。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经过我的作法,从叶鸣穿过的衣物上留下的气息来感应,他确实就在南岭的方向,但要感应到具体的位置,以我的能力真办不到如此精确,所以也只能辛苦你们了。”
荀乙生叹了口气,看来又是一件不容易办到的事了。
“太姬毋须自责,您能感应到叶鸣就在南岭那里已经非常不错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来办吧,虽然范围有点大,但也不是问题,再多加派人手就行,臣现在就出去和墨修交代一声,让他重新安排人手。”
九歌点点头。
“嗯,今天得辛苦你们了,务必要找到叶鸣,我会让凛随时和你们来回联络,有什么消息,我也会让凛第一时间带给你们。”
“是。”
荀乙生领命。
出门后,荀乙生直接前往广场那边,墨修已经带人马在那等候了。
在荀乙生的讲解下,墨修得知要搜索的范围有点大,马上就遵从命令加派人手。
荀乙生也让人准备了一匹马,他也要亲自前往南岭。
出了大街,正巧叶佶依和叶佰依两姐妹在街上逛着,双方碰面,不停下来问候怎么行,反正墨修他们先行出发,自己不会耽误正事,于是荀乙生翻身下马,向她们走去。
叶佶依看到丈夫带着人马,想到昨晚他和自己说的事,明白他今日要去做什么。
叶佰依全然不知,笑着和姐夫打招呼。
荀乙生过来询问夫人:“夫人,还有佰依,你们俩怎么到街上来了。”
叶佶依笑道:“这不是要办你昨晚跟我交代的事。”
“呃……”
荀乙生有些意外,不敢相信道:
“夫人答应了?”
叶佶依不满他那一脸意外的表情,回道:
“你什么意思,我昨晚有拒绝过你吗?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只是回答你,会考虑这件事,再说,你也讲了,这是我们叶家的事,我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就此不管吧。”
荀乙生听得大喜,躬身大礼拜谢夫人。
“多谢夫人,我知道让夫人来做这件事有点为难你了。”
叶佶依满是不自在。
“谢什么啊,都说是我们叶家自己的事,我会处理就是了,你跟我谢什么。”
荀乙生抬起身来,笑容满面的对她道:
“那我还有事情要办,就不打扰夫人和佰依逛街了。”
叶佶依见他转身要走,连忙唤住他。
“慢着!”
“夫人还有何事?”
荀乙生回过神来不解道。
叶佶依隐晦的问道:
“你要去办的事,莫非是那件事?”
荀乙生看了看四周,又看了一眼旁边满脸茫然不知实情的叶佰依,和夫人点点头。
“是的,今晚可能回不了家,夫人要好生照顾好自己。”
叶佶依满脸不高兴,可也没辙,撇撇嘴道:
“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真是不明白南秀最近出了什么事,老让你天天在外头忙,几天才回一次家。”
荀乙生乖乖聆讯,不忘安抚道:
“差不多快要结束了,接下来就不会那么忙了,还请夫人谅解,我走了,你和佰依不要在外面逛太久。”
说完便转身告辞。
叶佶依站在原地光叹气,对于日理万机的丈夫,她不能理解也得理解,站在丈夫那个位置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松自在呢,只是在心疼丈夫罢了。
一旁的叶佰依眨着好奇的眼睛,一肚子疑问。
“二姐,你跟姐夫刚才在谈论很重要的事吗?还提到了我们叶家,莫非咱们家里也出事了?”
叶佶依回过神来,面露难色。
“这件事我该怎么和你从头说起呢,确实是和我们叶家有关的事。”
“什么事?”
叶佰依立即关心道,虽然她也嫁作他人,但对娘家的事还是万分关心,尤其这段时间丈夫不在,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免不了又跑回娘家里和亲人叙旧,反正也不是多么的距离。
叶佶依没有马上告诉她,而是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找个茶楼,边坐边说吧。”
“好啊!”
叶佰依没有意见。
于是两姐妹返身去附近的茶楼。
路上,叶佶依关心的问道:
“佰依,黄墨麒他还没有回来吗?”
突然被问起丈夫,叶佰依瞬间神色惆怅。
“没有。”
叶佶依不敢相信。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去西壉也有好几个月了,听说西壉那边在打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我也不晓得那边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墨麒上个月有写信回来,告诉我他在西壉一切安好,又是和公公在一起,我当然会放心。”
叶佰依如实道。
叶佶依吃了一惊。
“连你的公公黄云飞也去了西壉?难怪我说最近你姐夫怎么天天这么忙,原来黄云飞也不在南秀,那肯定许多事都落到你姐夫的头上了。”
叶佰依听到她语气中的不满,顿时也护起短来。
“二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姐夫是文臣,我公公是武将,他们明显职务不同,怎么能说姐夫也把我公公职务的事都一并做了。”
“呵,三妹,你倒是很维护你公公吗!”
叶佶依语气酸溜溜道。
叶佰依毫不掩饰,还承认了。
“你都知道他是我公公,就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维护,这可是我丈夫的父亲。”
“你……”
叶佶依居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