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陀仙人再次出现在静坐的玛亥奇面前,很有用心地说着:“您凌乱的发丝,疲惫的神情,无不说明您刚从远地方赶回来,玛亥希您再见到沙笛之后,就决定守口如瓶吗?”玛亥希瞪着他,一言不发。“
“又或者是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用什么词形容?可能连感官之主玛亥希也为心所困啊!”纳陀仙人好笑地说着。
“不,仙人,我绝不会为心所困。”玛亥希冷脸一口否定。
“我同意,同意,不过至少您已经意识到了,您也是有心的,主,为了保持心静如水,您不得不竭尽全力,如果您一心想保持冷静,那这又有什么不对呢?”纳陀仙人悠然地说着,一边观察着他的神色。
“主,您需要另一半,沙笛就是您的另一半呀,主,您需要一个伴侣,使您成为完整,而这种感觉又吸引你走近她,这就是命中注定,主!”纳陀仙人继续热情地建议着。
“不,纳陀仙人,我不应该去那里!弃绝者本就应该拒绝一切,沙笛是大刹之女,她必须遵照大刹制定的规则生活,然而今天因为我,她打破了这些规则。”玛亥希有那么些忧虑,为了沙笛。
“对!主。就像您和沙笛的爱一样,这也是千真万确的,不过大刹之主肯定认为您是为了报复他在大会对您的羞辱,您让沙笛打破了他的社会规则,那么他会把所有的怒火,统统都发泄到沙笛公主身的,我担心啊!主,大刹可能会惩罚她的。”纳陀仙人说起来似是为了沙笛着想,但他实际一直在试探玛亥希的反应。
果然,玛亥希显出担忧的神色。
纳陀仙人显出得逞的笑容。
“来吧,主,我很高兴能够看到您这么在意他,这种在意一定会让您和沙笛相会的。”纳陀仙人在心里满意地笑着。
大刹来到了沙笛的寝殿里,沙笛仍旧静静沉睡中,如同睡美人,大刹沉声问着:“伽叶仙人,听说你有事找我?
“沙笛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伽叶仙人?”毗哩也在关心地问着。
“可能是醒不过来了。”伽叶仙人严肃的说着。
在场的每个人的脸都变了颜色。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醒不过来?”大刹显得很震惊地问着。
“这到底是什么病?伽叶仙人,你竟然无药可治吗?”毗哩爱女心切,担忧地问着。
“这病很简单,夫人,如果躺在这里的不是沙笛,就很好根治。”伽叶仙人善于治病,但这话一出,惊呆众人。
“但是沙笛,想要恢复不只是难而已,而是根本都不可能。”他又严肃地加重这个后果,语气令人吃惊,
每个人都犹如头顶响过一声炸雷,再次惊呆了。
“现在不是猜谜的时候,伽叶仙人,不管你想说什么,都说个明白。”大刹很是愠怒。
“想要沙笛醒来是不可能的,因为沙笛是大刹的女儿。”伽叶仙人正色说着。
“这话什么意思?”毗哩担心的问
“我说的是真实的,我也冥想沉思深入观察的事实就是,在春日庆典沙笛与玛亥希共舞,专心一致,沉浸在舞蹈带来的幻境之中,由于大刹的突然到来,玛亥希停止舞蹈离去,但是沙笛却留在了那个舞蹈的幻想梦境里,出不来了。”
“不要说那么多无用的话了,努力的把沙笛从他的幻梦中唤醒,才是我们努力的方向,伽叶仙人。”大刹不高兴地说着。
“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这不可能。”伽叶仙人肯定的说。
“为什么不可能?”大刹瞪大眼。
“只有玛亥希的触碰才能唤醒他,
请记住,只有在明天日落之前。
但是在那之前只有玛亥希的碰触,才能打破那个幻境,如果不能碰触的话,沙笛就将永远留在那里。”伽叶仙人解释着后果。
在一边的大刹脸色阴沉的可怕,毗哩惊讶地捂住嘴。几个姐姐们己完完全全地呆住了。
“这种沉醉的状态,要想解除的话,根本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而且也不知道要多少年,多少劫,多少岁月之后?他的这个幻梦才能结束。”伽叶仙人继续解释这个后果。
“可是这样对沙笛来说差不多就是死亡,你明白吗?那时留下的只能是她毫无生机的身体,这样的长眠对她而言,差不多就是死亡,你听到了吗?本来只需简单的治疗就可痊愈的病症,却变得无解了。大刹之主,但你可以阻止这一切。”伽叶仙人显得很焦急地说。
“为了您的女儿沙笛,请心怀诚意的呼唤玛亥希吧,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如果日落之前不能唤醒她,那么她就永远醒不来了,请回答,大刹,你的决定是什么?你会放下与玛亥希的芥蒂,为了你女儿的康复,你会放下敌意是吗?除了让他来,没有别的办法。”
伽叶仙人一声声询问大刹,迫切而盼望,时间紧迫,已经不容他们太多时间考虑了。
“够了,伽叶仙人你超越了你本该守的本份,或许是你忘记了。你所面对的这个人,可是林凡天之子,身为大刹之主,你居然对他说,为了治好沙笛,他该召唤玛亥希,这不是对他的冒犯吗?”毗哩忍无可忍,出言叱责着伽叶仙人。
伽叶仙人的脸瞬间涨红,讷讷地住了嘴,恭谨地致歉着:“请恕罪,夫人。”
“在这个宫殿里,玛亥希的名字是一个禁忌,你们都不要再提。”毗哩愠怒地扫视在场的所有人。
“那么世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伽叶仙人最终不乐地补充了一句。
“肯定会有办法的。”大刹之主可能在思虑办法,这时抬头接一句,他并不认可伽叶仙人说的,他可是大刹之主,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
他也绝不可能妥协,放下面子,去求助玛亥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