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里,一个带着草帽的中年人,手里提着个破旧的布袋,看起来就像个捡破烂似的。
但是偶尔抬起头来,一双眼却精光四射,非常有神采。
不过当他耷拉下眼皮的时候,看起来又是那么的普通。
中年人四处转悠着,看到破铜烂铁或破瓦罐,就会走过去挑挑拣拣,偶尔会捡起一个放到布袋里。
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阎解旷正拿着一根老式的旱烟袋,在那儿刨着一堆沙子。
中年人刚要走过去,突然眨了眨眼,又转过头来,看向阎解旷手中的旱烟袋。
………………
“周老,要不我给您看看?”刘光福紧盯着周老,想看看他的反应。
“好啊!”没想到大领导很随和,居然一口答应。
很显然,大领导是真的相信中医。
“等等,这位小同志是?”林姨还不认识刘光福,一听说他要给大领导看病,当时就急了。
杨厂长赶紧解释道:“他是我们厂的医生,您别看他年轻,医术相当不错的!”
“那也不行!”林姨当时就回绝了,“老周,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给晓白打电话,让她回来和你说了。”
“胡闹!”大领导不满地道,“第-一次见人家小同志,不要持怀疑的态度。小刘,来吧!”
刘光福心里有底,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搭了大领导的脉搏。
“周老,之前的中医给您的疗法是不是针灸?”刘光福号完脉,已经大体知道周老胃病的变化。
“咦,你怎么知道?”大领导眉毛一挑,惊讶地问道。
林姨显然也没想到刘光福这么神奇,原本紧张的神情慢慢舒缓下来。
“你的胃病走势原本应该在两个月前发作的,被人用针灸的方法压制了。”
刘光福解释道。
“怎么说?”大领导追问道。
“那位大夫是不是给您针灸了这些穴位?”刘光福挨个指着中脘、气海、内关、足三里等十个穴位问道。
周老因为治病的时候没法看那么细,闻言看向林姨。
林姨脸色略显激动,眼都瞪圆了,“小同志,的确是这十个穴位。他做得对吗?”
不知不觉间,林姨开始信任刘光福。
“他的治疗方案不能说错,但也不能说对,”刘光福字斟句酌道,“他用了专门治疗胃病的针灸‘十针’。但是他用的是老十针,是古时候的针法。”
“这种阵法对身体无害,但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压制胃病发作,不能除根。”
“真正应该用的是‘新十针’!”
听到这里,周老和林姨已经完全相信刘光福的艺术了,“小同志,你会‘新十针’吗?”
刘光福微微一笑,道:“当然!”
随后,刘光福从身取出一套金针,让大领导平躺后,迅速施针。
刘光福手法娴熟,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
半小时后,刘光福取下金针。
大领导缓缓坐起,脸露出敬佩之色。
“小刘啊,你这针灸绝啦!刚才吃了一口麻婆豆腐,虽然喝水后缓解了一点,但一直不舒服。现在好像完全康复了,而且胃口很好,特别想吃点东西”
说着,大领导又重新回到桌边,想吃傻柱刚才做的菜。
“周老,现在还不行,您稍等下!”说着,刘光福从身摸出一个瓶子来。
“这是?”大领导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特制的养胃水,您喝了,就可以美美地吃一顿了。当然,这只是暂时的,要想真正康复,还得做一段时间针灸。”
“好好好,那就麻烦小刘了。”
大领导说着,抓起筷子再次假期了一块麻婆豆腐缓缓放入口中,咀嚼,咽下,随后脸露出了一股舒服的表情。
“小刘,抱歉啊,我刚才说错话了,”林姨倒是挺坦诚的,“我刚才说中医不如西医,现在我得承认,是我们之前没碰到好的中医大夫。”
成了!
杨厂长轻舒了口气。
刘光福是他带来的,如果出点事的,他也得承担责任。
现在没问题了,而且大领导这棵大树,自己应该抱紧了。
杨厂长这两年日子过得比较尴尬,李副厂长一直想挤走他,要不是杨厂长群众基础好,早就呆不下去了。
临走前,高兴地林姨拿了很多猪肉、鸡蛋和商品票给刘光福。
刘光福也没客气,大领导这种身份的人,即便物资再匮乏,也亏不到他们身。
临走前,刘光福又教了大领导一套五禽戏。
刘光福教的是正统的五禽戏,可不是公园里那些老大爷们搞的花把式。
大领导这样的人平时日理万机,几乎没有运动时间。
人不运动,身体技能下降,营养吸收和食物消化都少,对胃极为不利。
古语说:闲出病来,可不是瞎说的,的确有它的医学道理。
………………
四合院门口。
刺啦一声,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了下来。
刘光福双手提着一只鸡、一-大块肉,还有一些白面,从车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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