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侯匆匆地离开了南锣鼓巷。
他倒不是因为被刘光福嘲笑了,而是因为刘光福说的“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
这句话里其实隐藏着一个见不得人的故事。
这句话包含四个词,其实指的是只珐琅彩碗。
早年间,这四个珐琅彩碗,分别在德胜门、崇文门、东直门、朝阳门四家税官的手里,后来老人家没来,就传到了小辈。
后来,其中三家的珐琅彩碗被一位王爷给抢了,这位王爷就是破烂侯他爹。
破烂侯之所以称侯,也是从他爹延续下来的。
破烂侯听到刘光福提到这四个碗,以为是四家税官的后人找门了,才给吓跑的。
破烂侯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正阳门关老爷子家。
关老爷子同样是个古董玩家,巧合的是,珐琅彩碗的最-后一个就在关老爷子手中。
破烂侯想了很多方法,想从关老爷子手中得到第四只碗,可惜一直没有成功。
今天被刘光福吓着了,破烂侯就想去找关老爷子说道说道。
关老爷子闻言,也不由得愣住了。
他年轻时候曾经花了很多年寻找另外三家后人,可惜没找到,没想到现在突然有了消息。
………………
“看来贾张氏是吃独食了啊!”
“也难怪,你看她那身体,胖得像头猪似的。你要说她过苦日子,根本没人信!”
“行啦,行啦,你们也别抱怨了,救人要紧!”
壹大爷在旁边看不过眼了,赶紧叫停大家。他毕竟有点权威,议论声逐渐小了下来。
“看样子应该是吃了什么过期食品吧?”
“过期食品反应应该没这么大!”
这年头,物资太过紧张,偶尔有鱼啊肉啊,稍微有点变质,大家都舍不得忍。
大部分人都有吃过期食品的经验,像贾张氏这么夸张的很少见。
“哎,我们家挂门口的肉怎么没啦?”
就在这时,后院响起许大茂的叫声。
“大茂,你赶紧过来。”壹大爷喊道。
很快,许大茂小跑着过来了。
“大茂,你家的肉丢了,怎么回事?”
“壹大爷,您也知道,最近我们院老鼠太多了,我们家也很多。刚好昨天发现家里一块肉变质了,我想扔了也浪费啊,便撒了老鼠药,在外面稍微晾下味,晚回来切成小块药老鼠的,刚才回来一看,居然没了。”
“你呀,你小子惹祸了,棒梗奶奶吃了你的肉。”
“啊,他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大岁数了居然偷东西!”
“先别说这么多了,赶紧救人吧!”
“送医院吗?”
“看她这样子送医院也来不及,我见过医院处理吃鼠药的,也没有其他办法,就是灌肥皂水!”
“既然这样,秦淮茹你赶紧去弄肥皂水。”
“不用,我刚才刷鞋了,现成的肥宅水。”
一旁的叁大妈叫阎解旷,把一木盆刷鞋的水抬过来了。
“叁大妈,你这水……”
众人一看,木盆里的水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刷了多脏的东西。
“别管那么多了,赶紧灌吧!”壹大爷发号施令。
“我来!”许大茂等候多时,就等着报复呢,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愿放过。
许大茂端着舀子就准备灌。
贾张氏疼了半天,又吐了不少,人也稍微清新了点,一看到舀子里的水,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摇着头道:“我不……”
“来你吧!”许大茂根本不给贾张氏推脱的机会,一手掐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端着舀子就往贾张氏嘴里灌。
“咕咚……咕咚……”
贾张氏被猛灌了几大口,哇哇的吐了一阵,许大茂再次掐住她的嘴,又是一顿灌。
贾张氏拼命地想摇头拒绝,但是她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根本摆脱不了许大茂的魔爪。
还有人想阻止许大茂,但是许大茂说,如果没吐干净了,出了事的话,你能负责吗?
说话人的当时就闭嘴了。
刘光福暗暗给许大茂点了个赞,简直太机智了。
就这样,许大茂把木桶里的水差不多都灌了一遍,直到最-后已经能看到底部一些粘稠的液体,壹大爷才出面让许大茂停下来。
许大茂看了看刚舀起来的“疙瘩汤”,只能遗憾地又放下了。
贾张氏虽然吃了很多苦,好歹命是救过来了,这让秦淮茹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
她发愁的是,贾张氏现在身体非常虚弱,需要补补身子。
但是贾家早就没钱了,棒梗在少-管-所,也需要送吃的,秦淮茹都无法做到。
“妈,我就说不能把傻柱得罪死了吧,您就是不听,现在我想给您买营养品,但是也做不到啊!”
“傻柱那白眼狼,居然不管我们家了。这可不行,必须让他回心转意。”贾张氏缓了半天,躺在床的她依然没有反省自己。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都和他撕破脸了!”
“你啊,就是让他占够便宜了,你要是坚持一下,保证把他拴死了。”
“妈,您别乱说,我和傻柱根本没什么?”
“得了吧,谁信?谁那么傻,没占到你便宜,能帮你养着三孩子?别说那么多了,你不是有个表妹挺漂亮的嘛,把她介绍给傻柱吧!”
“这不好吧!”秦淮茹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她自己还想嫁给傻柱呢!
秦淮茹很清楚自己一个寡妇,如果嫁人也只能是徐主任那样的,现在有机会嫁给傻柱这样的单身汉,她可不愿错过。
“必须这样做,要不然咱家怎么办?”
秦淮茹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那你明天就去,记得让你表妹出车费。你把她介绍到城里,必须让她付出点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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