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别看刚到四合院的时候挺秀气的,好歹是从乡下来的,还是有一把力气的。
她冲去就在贾张氏脸挠了一把,锐利的指甲当时就在贾张氏肥嘟嘟的脸挠了几道血痕。
贾张氏本来就带着一股羞怒回来的。
她本来以为许大茂喜欢自己了,没想到许大茂是错把她当成秦京茹了。
她虽然脸皮厚,这时候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就想着早点回家躲起来就算了。
没想到秦京茹居然敢打她。
贾张氏当时也不忍了,和秦京茹厮打起来。
贾张氏毕竟年老体衰,虽然也在秦京茹脸挠了一把,但是她吃的亏更大,还被秦京茹推-倒在地,骑在身扇了几个巴掌。
最-后壹大爷发话,才有几个年轻人去把两人分开了。
秦淮茹在一旁看了半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儿子是小偷,表妹和婆婆为同一个男人大打出手,自己和傻柱也不清不白的。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这边贾家刚被别人安抚下来,那边娄晓娥刚好从娘家回来了。
娄家虽然生活条件好,但是成-分不好啊,在这时候也没什么优势。
娄晓娥刚回去没两天,就被父母给劝回来了。
没想到刚回来就遇到这样一件事,娄晓娥再也忍不了,当时就下定决心和许大茂离婚。
许大茂一听,啪地往娄晓娥面前一跪,哭着求娄晓娥原谅。
娄晓娥其实从结婚前就有点瞧不起许大茂,一个大男人不仅哭哭啼啼的,还下跪,更让她瞧不眼。
娄晓娥把自己的东西一拾掇,直接从了聋老太家。
她也不敢回娄家,怕父母担心,只能先在聋老太家寄宿了。
另一边,关老爷子在南锣鼓巷吃瘪后,回去就找了破烂侯。
“破烂侯,你太不地道,居然给我下套。”
破烂侯一听就乐了,“怎么,您也吃亏啦?别生气,您不是常说吃亏是福嘛!”
“那小子的确不简单,而且一口就报出了我的来历。”
“这么说来,难道他真冲着四个珐琅彩碗来的?”
“很有可能!不过也不用担心,现在这社会,他只要不敢犯罪,就根本没方法从我们手中夺取!”
破烂侯以前吃过亏,他可不相信这个说法,“您老别大意,这小子虽然年轻,但是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对了,明天我想去趟鬼市,您老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你帮我把春明带着吧,他学了两年鉴定常识,但是实战太少了,让他跟着你去长长见识。”
………………
刘光福晚饭后去见了钟跃民一面,把和李副厂长见面的地点都约好了。
刘光福又给了钟跃民五十块钱,留着明天花销。
钟跃民还想推迟,刘光福道:“以后跟着我混,就不要讲究太多客套。咱两名义是师徒,实际是兄弟!”
钟跃民连声应是。
“师父,仓库我也已经找好了,暂时租了一年。您如果觉得合适,回头我们可以把它买下来。另外我还私下借用了一辆军-用卡车,去哪儿都可以畅通无阻。”
刘光福本来就是看中了钟跃民的背景。
这个年代想做点生意是很难的,到处会被查。
不要说做这么大物资的交易了,就连做点小买卖,都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钟跃民就不一样了,用军-用卡车拉货,谁敢拦?谁敢查?
当然,刘光福知道,钟跃民这个人虽然心思太活络了点,为人还是不错的,这也是选他做代理人的主要原因。
………………
秦淮茹揍完贾张氏,晚还想在贾家住着,贾张氏当然不乐意了,让秦淮茹把她赶出去。
秦淮茹劝贾张氏算了,如果这时候把秦京茹赶出去,秦京茹指定回去找许大茂,那就真成了笑话了。
但是贾张氏死活不愿意让秦京茹在家里,最-后迫不得已,秦淮茹去求何雨水,让秦京茹去她那儿住。
何雨水还是心软,秦淮茹刚滴了几滴眼泪,她就答应下来了。
秦京茹这时候也觉得许大茂不可靠了,又将目光对准了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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