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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棒梗今天回来,大院里的人几乎都出来了。
巷子里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棒梗刚开始还低着头,不过这小子脸皮的确够厚,很快就不在乎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先迎了过来。
“哥!”
“哥哥!”
两声哥一叫,哪怕棒梗再薄情,也是潸然泪下。
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想得慌。
三个人手牵手一齐向院门口走去。
院门口正中放着一个火盆,三位大爷一字排开,在旁边坐着。
棒梗安慰好了小当和槐花,起身走到门口。
三位大爷端坐不动,棒梗走过去,噗通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这个磕头有个说法,人犯错后,对不起老辈的教育抚养,这是赔礼认错。
本来吧,应该是棒梗儿奶奶接受跪拜的,但贾张氏面脸都是秦京茹挠的道道,根本没法见人。
当然,当众让棒梗磕头是很爽,但也是有代价的。
壹大爷当时就掏出个红包递了过去。
贰大爷和叁大爷两人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视而不见。
这时候也没人笑话他们,都等着看接下来的仪式。
这些仪式只有老辈才懂,稍微年轻点的,像傻柱他们都不知道。
火盆里按规矩放着三钱红豆,三钱朱砂,还有一些荔枝木。
“点火!”壹大爷发号施令。
阎解旷从身掏出打火机就准备点火。
叁大爷一见赶紧一把拉住他,“你小子什么都不懂,别添乱!”
阎解旷梗着脖子道:“我这不是帮忙嘛”
壹大爷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还是贰大爷懂规矩,木生火,只有火柴点的火,老天爷才认。打火机是什么,那是煤油!”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围观的街坊邻居感叹道。
“那是啊,咱这几条小巷子里,就得数人家壹大爷,懂老礼,但不认死理,瞧人家这事办的,那叫一个牌面。”
“话是这么说,但前些日子……”
阎解旷接过壹大爷的火柴,点着了火盆里的荔枝木。
棒梗之前在路已经听秦淮茹说过流程,便直接从火盆跨了过去。
最-后,棒梗儿接了,回身蹲在火盆前,将行李包括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放到火盆里烧了。
这个其实也是个流程,把这些东西烧了,意味着把过去发生的送回过去,回头就可以重新做人了。
当然,也不是说所有东西都要烧掉,贵重的和不想烧的,都提前挑出来了。
这个环节做完,壹大爷让棒梗儿回去洗澡。
家里,秦淮茹烧好了一-大木桶开水,水里泡着柚子叶。
柚子叶也是用来去晦气的。
经过鞭炮、火盆和洗澡,一个人就从里到外,连精气神都焕然一新了。
“希望经过这次风波,棒梗能重新做人吧!”
“少-管-所里的日可不好过,我们家小姨夫就在少-管-所班,在里面呆过的,就算是经过一次炼狱了,应该能起到警醒作用。”
“秦淮茹家最近也是倒霉,显示棒梗,然后又是贾张氏!”
“这是老天有眼,你说他们之前做的叫什么事?希望这次都能改过自新吧!”
贾家。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棒梗和贾张氏还是比较亲近的。
在贾张氏心目中,自己第-一,棒梗第二,小当和槐花就是赔钱货。
“还能怎么着,奶奶想给你报仇,对付许大茂,没想到你小姨吃里扒外,帮许大茂打我。”
“我的事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听人说就是他举报的!”贾张氏恶狠狠地道。
贾张氏为了挽回面子,说自己是为了搞臭就许大茂,才故意献身的。
既然这样,当然要有个理由了,她就想到了这么一件。
棒梗当然相信贾张氏了,当时就恨了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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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刘光福给钟跃民和李副厂长相约见面的日子。
为了彰显钟跃民的身份,第-一次见面直接约定在了京城大饭店。
能在这里吃饭的,可都是相当有身份和地位的人。
以李副厂长的身份,都难得来一次。
钟跃民给李副厂长的感觉,进出京城大饭店,就和进出自家大院差不多。
事实,对钟跃民来说也的确如此。
就两个人,钟跃民要了六个菜一个汤。
六个菜只有两个是蔬菜,另外四个都是硬菜。
而酒是最尊贵的“金轮”,也叫“工-农”,其实就是茅台。
那时候茅台酒以“飞天”的牌子用于外销出口,内销用的是“金轮牌”,也有的叫“工-农牌”。
吃完饭,钟跃民又把李副厂长带到后院。
在那里,李副厂长看到一辆全新的军-用卡车,卡车全是各类肉食和稀有的蔬菜。
看到卡车的军-用牌照,李副厂长心里了然,也彻底放下心来。
其实不难想象,这年头还能有渠道做生意的,没有相当深厚的背景根本不可能。
随便一个路卡,就能把你查个底掉。
但是像钟跃民的这种卡车,到哪儿都畅通无阻,根本没人敢拦截。
李副厂长当场拍板,让钟跃民明天就送一车食材去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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