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彩其实早就看到娄晓娥了,一直没好意思出去。
现在穿了皮鞋、西装,刚才侧着身子在镜子里照了一下,他也觉得挺帅的。
被刘光福一堆,刘光彩顺势就出去了。
“光彩,穿得这么精神,这是要去相亲啊!”
娄晓娥一见,打趣道。
刘光福一听脸当时就红了。
“没有没有,我弟弟刚给我买的衣服,我试穿一下!”
“这身衣服你穿挺合适的,和你的气质也比较配,以后要多穿!”
娄晓娥出身富贵,衣着品味都挺高的。
刘光彩本来长相就不错,再配这身行头,卖相的确很不错。
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心情反而比以前开朗了,和刘光彩聊了好一会儿,居然也没觉得烦。
刘光福从窗口观察了一会儿,感觉娄晓娥对刘光彩还是挺有好感的。
再加自己的推波助澜,估计有戏。
贾家。
贾张氏打开饭盒后,一看里面居然是泔水,当时就气得爆掉如雷。
她质问秦淮茹是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次自己亲眼看过是小鸡炖蘑菇,怎么转眼间就变成泔水了。
秦淮茹闻言还以为贾张氏和棒梗在开玩笑,走近一看,一股酸味扑面而来,里面果然装着一盒泔水。
“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她赌咒发誓向贾张氏解释,还要把傻柱叫过来作证。
贾张氏对秦淮茹还是很了解的,仔细一想,秦淮茹即便想坑自己,也不可能坑自己儿子棒梗啊!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咱家被人诅咒了吧?”
秦淮茹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疑惑地道。
谁知道贾张氏最迷信了,一听赶紧道:“肯定是,要不然最近咱家怎么接连遭遇那么多糟心事。”
“那会是谁呢?”
贾张氏也面脸困惑,分析道:“咱家都是老实人,也从来不得罪人,按理说不应该有人针对我们啊?”
秦淮茹听了暗暗翻了个白眼,自家事自家知,贾张氏自己做了多少缺德的事,大院里谁不知道啊?
棒梗因为偷窃的事,名声也快烂大街了。
自己本来白莲花般的优质人设,没想到最近被许大茂给揭露了,变成了众人眼中的心机表。
好在傻柱好骗,自己一番表白,没想到就让他的心又回心转意了。
“奶奶,妈,肯定是许大茂!”棒梗突然插嘴道。
“对对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就是许大茂!”
秦淮茹问道:“你们两怎么都认定是他?”
棒梗把今天白天的事一说,秦淮茹脸当时就绿了。
心机表就算了,最多人缘差点,要是被人当着破鞋,那在这个院子里就根本住不下去了。
秦淮茹这一刻也恨死许大茂了,这个人也太狠了,一点不给人活路。
“走,去许大茂家搜,诅咒的话,家里肯定藏着东西呢,只要翻出来他就没话说了。”
“那这样,您和棒梗先去看住现场,我去叫壹大爷他们!”
贾张氏和棒梗兴匆匆地直奔许大茂家。
到了门口,棒梗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许大茂正用针兴致勃勃地扎着贾张氏,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他抬头一看,居然是贾张氏和棒梗,当时就慌了,赶紧抓起桌的几个小人就要撕了。
没想到棒梗眼疾手快,一下子冲过去,双手紧紧抱住了许大茂拿着纸人的手。
许大茂还想挣扎,棒梗突然低下头,一口死死咬在许大茂的手。
啊……
许大茂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棒梗,你怎么咬人呢?”
刚赶过来的壹大爷不满地道。
“哟,壹大爷,您还没问什么事呢,怎么就说棒梗的不是了?”
贾张氏从桌子捡起几个纸人,送到壹大爷眼前。
“您看许大茂都把我们家的人扎成什么样子了!”
壹大爷看着眼前全是针孔的纸人,等看清纸人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的名字后,当时就明白许大茂干了什么缺德事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啊,都一个大院的,能有多大怨,多大恨啊,你居然进行诅咒。”
“啊,不会吧,这也太缺德了吧!”
“难怪没有后代呢,原来是缺德事干多了呗!”
许大茂捂着差点被咬掉一块肉的手,辩解道:“壹大爷,各位大爷大妈,你们不知道棒梗有多过分,昨天晚在我家门口拉了泡屎……”
“拉了屎怎么啦,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呢!”贾张氏振振有词地道。
无论许大茂怎么解释,这一次没一个人帮他了。
大家都觉得诅咒这种事太恶毒了。谁也不愿意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被人在背后诅咒了。
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刘光彩西装革履,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在他身后,正在刷碗的娄晓娥,怔怔地看着他的背景,神情有点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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