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了这般地步，还有力气来说话，还有那个精力说这话，说明这个人还是没事儿的，只是，面容怕是已经毁了。

没救的那种毁。

这个世界上，恐怕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够让她的脸恢复如初，就算是有，也没有人能够炼制出来，并没有什么记载，所以，这辈子，恐怕是不可能恢复美貌了。

“好啊，我在凌府恭候苏大小姐的光临。”凌兮洛笑笑，看着现场被砸出来的那一个大坑，嘴角上扬，这坑倒是摔的有些用力过猛，倒也是可以看出来，这苏御灵，还是真的想治她于死地。

所以说，她也不过是正当防卫……不过，貌似是自己先出手的……

嗯哼，不记得了。

“小姐……”夕喏在一旁欲言又止，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虽然小姐安然无恙，但难免会有一些大嘴巴子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以讹传讹的效果，凌兮洛是深有体会。

越描越黑的效果，小姐原本的名声就不怎么好，虽然最近天才的名声已经替代了不少小姐的黑历史，但还是有人知道那些原本就是虚假的传言。

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越描越黑的话，恐怕对小姐的形象，有些影响，毕竟好不容易，把这件事情压下去，老爷恐怕也不希望，在看到小姐被骂的场景。

“夕喏，你应该明白，你家小姐，何时在意过名声？”名声？这些都不重要，一人一双眼睛，一人一张嘴巴，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双嘴巴，她管的住自己的，却永远也管不住别人的。

别人怎么看她，她不知道，别人想说什么，她也不能阻止，或许可以用金钱来使他们闭嘴，甚至是可以杀人灭口，但在凌兮洛看来，这件事情，也不过就是那样。

没必要弄到那个地步，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名声，前世的她就是声名狼藉，她有想过要改变，当然，刚开始，她也在努力，试图着改变别人的看法。

可是后来她貌似想通了，别人想什么，她不能阻止，别人说什么，她也不能阻止，就算是你用金钱堵住了她的嘴，一转眼她背过身依旧可以说你的坏话。

人是如此，人是很容易被利益利用熏心的生物，世界很繁杂，很繁华，暂时她甚至认为，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忠心，没有绝对的利用，世间的一切事物的发展轨迹都在于人的行为和想法。

当然，这只是她的想法，并不代表正确。

简单来说，只要她努力了，别人怎么看她，她不在意，只需要懂她的人，明白她的用意，她也就心满意足了，毕竟，你不可能得到全大陆人的认可。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夕喏点点头，转身走到柜台前，看着一脸愁眉苦脸的姬语，夕喏满是歉意，直接掏出一大袋钱币，推到姬语的面前，道：“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家小姐感到很抱歉，这些金币，就当是给贵店的一点点赔偿。

等我们回到凌家，我们会再派人过来帮着贵店修复。”夕喏微微弯腰，对刚刚苏御灵都没有的礼仪，却是给了一个小小的玉兰堂的侍女。

虽然灵冰也是婢女，但人家好歹是凌兮洛，身边的一等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