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5章 虚假,乐意去演戏!(1 / 1)绛唇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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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什么景思思是小偷,她的女儿景依依才是小偷吧。你没见前段时间的新闻,景依依因为偷别人的银行卡,差点判刑。要不是秦傲寒出面保释,她估计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就是啊!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为了抹黑别人,费尽心思,我看当初景思思的被做手脚就和她有关系。”

“嘘!别让她听见,惹上麻烦就好不好了!”

……

这时,秦耀祖沉着一张脸,抬了抬眼皮,对着秦傲寒说道。

“行了,没什么事就结束吧!时间也不早了!不要因为某些人,耽误时间了!”

某些人明显说的是吴燕秋。

吴燕秋顿时如芒在背!

明明她事前都安排好的,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

蒋黑子见吴燕秋愣在那里,也不说话,就自顾自的走了。

反正钱拿到了,他该做的事也做了!

自家老爷子发话,这次秦傲寒倒是非常配合,微微颔首道。

“是,爷爷,记者招待会这就结束!”

秦耀祖气场十足的哼了一声,满意的点点头,觉得倍有面子。

他似乎找到了在自己孙子面前重拾尊严的方法。

只要他维护景思思,这小子肯定给他好脸色看!

只不过这个发现似乎有点小悲伤。

蒙荣接到秦傲寒的示意,宣布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

直到见会场里的记者慢慢离场,吴燕秋才回过神来,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景慕祥冷冷的看了一眼吴燕秋,便一言不发的起身出门。

在车里,景慕祥不说话,吴燕秋也不敢说,景依依和景少诚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

吴燕秋不动声色的瞅着景慕祥有些难看的脸色。

她知道今天针对白谨言,做得有些太明显。

可是,她都是为了景依依啊!

她们四个才是一家人,不是吗?

一回景家公馆,景慕祥就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吴燕秋看着景慕祥的背影,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白谨言,早晚她要让她像沈之梦一样,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妈咪!怎么办啊?”景依依已经失了方寸,见景慕祥上了楼,就拉扯着吴燕秋的胳膊。

明明她才是大家闺秀,明明她才是景家大小姐,凭什么让那个白谨言得了便宜!

她算什么,就是个平民窟长起来的弃女!

景少诚觉得有些无聊,忍不住插嘴道。

“姐,你这是何苦为难自己呢?当初选择不嫁,让白谨言替嫁的可是你。虽然你以后嫁不进豪门了,但是景家解决了外债,以后你嫁个大户人家也没问题啊!找个听话的上门女婿,还能整天当菩萨供着你!多好!”

“好什么好!”景依依大吼,“景家发展得再好,能比得上秦家?凭什么她白谨言从此是过上人上人的日子,我就要低她一等,更何况秦傲寒根本就没残废!”

景依依说完,自知失言,连忙捂上了自己的嘴。

吴燕秋和景少诚都愣住了。

“姐,你说什么?”

景依依说完才后知后觉。

“我,我,我什么都没说。”

吴燕秋眼珠子一转,对景少诚警告说。

“你姐受刺激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说完,便拉着景依依到了她的卧室。

“你说的是真的?”

面对吴燕秋的质问,景依依开始还闪烁其词,后来知道躲不过了,才如实将那天被绑架的时候,看到秦傲寒从轮椅上站起来的事跟吴燕秋说了一遍。

“你确信,秦傲寒残疾是装的?”吴燕秋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绝对确信,他估计是觉得我已经吓傻了,所以才忘了回避我。”景依依肯定的说。

吴燕秋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说不定他脸上的疤也是假的。”

景依依心里一喜,随即又拉下脸摇了摇头,“不会的。那天我亲眼看见他脸上的疤了,都快吓死我了!”

随即,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吴燕秋,“就算他毁容,我也要嫁给他!我绝不能让白谨言那个贱货捡了便宜!”

吴燕秋却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景依依嘱咐道。

“这件事你千万别出去乱说。也许你的婚事还有转机。”

“真的!”景依依满脸的兴奋。“那我们要怎么做?”

吴燕秋神秘一笑,“依依,你放心好了,你想要的东西,妈咪一定会给你拿来!”

景依依眉头一蹙,问道,“妈咪,今天的那个蒋黑子为什么要说白谨言是个男人?他是不是收了白谨言的好处,来胡说的?”

一提到这个,吴燕秋就头疼,真是功亏一篑,在最后关头,竟然出了这样的问题。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肯定的说白谨言是个男人呢?

“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白谨言以为就这么蒙混过关,她想得容易!”

“什么?景依依知道你的腿没事?”听蒙毅说了那天绑架的经过,白谨言心一下沉到了底。“你这秘密让景依依知道就等于让吴燕秋知道。她们肯定认为抓住了你的把柄。”

秦傲寒的目光从车窗外渐渐的消失的霓虹中收了回来,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抓住我的把柄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白谨言扬着小脸看着他,“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秦傲寒但笑不语。

忽然,白谨言小脸就变得认真起来,小手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她。

“哎,我还从来没问过你,你为什么要对别人掩饰自己的腿和脸上的伤疤的事?”

问完,白谨言以为秦傲寒会不开心。

谁知他静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忽然带上了笑意。

“怎么了?”白谨言茫然的眨着眼睛。

“你终于关心我了。”低沉磁性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小幽怨。

白谨言不服气,“我从来没关心过你吗?你装残疾人士那会,我照顾得你无微不至。都快便你的保姆了!”

不提还好,一提白谨言就生气。

这家伙是多能演?

当时可没少难为她,也没少借着自己腿不方便占她便宜。

简直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大色狼!

白谨言撅着小嘴,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理他。

秦傲寒双手捧过她的小脸在她的额头轻啄一口。

“好了!那以后我做你的保姆,你再讨回来!”

“才不要!”白谨言才不傻,他当“保姆”,被占便宜的还是她!

她把他厚实的大手拉下来,谁知那双大手,直接将她抱起着,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做什么?”白谨言瞟了一眼,驾驶座和副驾驶上的蒙毅和蒙荣。低声在秦傲寒的耳边说道。

“前面还有人呢!你别过分!”

谁知,两个人虽然像没听到没看到一样,但是在白谨言抗议完之后,车的挡板渐渐被升了起来。

白谨言:“……”

要不要这么贴心?

没有了前面的两只大瓦数灯泡,某人更是肆无忌惮。

大手似有似无的描绘着女人身上的曲线。

白谨言刚把一只手扯下来,另一只手又开始作乱。

小嘴微张刚想抗议,也被某人无耻的吸进了嘴里。

缱绻、缠绵的交缠,让白谨言从推着秦傲寒宽厚的胸膛到小手无力的圈住她的脖子。

直到秦傲寒意犹未尽的从她的小嘴里离开,两个人额头相抵,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还没到三个月?”秦傲寒幽怨的看着她。

白谨言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某处的跃跃欲试早就向她宣告了他的不满。

“孩子也要慢慢长啊,你急什么?”

怕再说下去,某人真的兽性大发,白谨言连忙转移话题,“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秦傲寒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魅惑,“真的想知道?”

“嗯。”白谨言还真的挺好奇的,像秦傲寒骨子里这么霸道张狂的一个人,让他隐忍这么长时间,其实挺难为他的。

“知道我的秘密,要有点诚意。”漆黑的眸子在白谨言依旧婀娜的身段上扫过,愈加的幽深。

“什么诚意?”白谨言忽然有点不想知道了。

秦傲寒唇角的笑意加深,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精致的小下巴。

“把那套衣服穿给我看,我就告诉你。”

白谨言心里更确定了:“……我不想知道了!”

秦傲寒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你刚才还说想知道。”

“但我不能用我的尊严满足你的变态心理!”白谨言正色道。

她越来越觉得秦傲寒是一个道貌昂然的衣冠禽兽!

等有时间她要咨询一下心理医生,看秦傲寒这种恶趣味需不需要治?

“那好,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你不同意,以后我也讲题了。”秦傲寒冷漠脸,姿态优雅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口,然后看了一眼手表。

白谨言:“……”

威逼利诱!卑鄙无耻!

“还有四十五秒。”

“……”

“三十秒。”

“……”

“十五秒。”

“给我一个理由。”白谨言没出息的妥协了。

秦傲寒满意一笑,“因为我们都是属狗的。”

白谨言:“……”

这就是她要扮小狗给他看的理由?

他怎么不扮只老狗给她看?

“好,就一次!”白谨言都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同意了。

“这次看效果再议。”

白谨言:“……尼玛!”

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秦傲寒脸色一沉,“不许骂人!”

白谨言:“我骂的是狗!”

秦傲寒:“……”

白谨言说完就将小脸扭到一边看车窗外的夜景,不给某人反击的机会。

可过了很久,真的没听到秦傲寒的声音。

她回过头,就见秦傲寒那双如大海般幽深的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眸光里还带来一丝探究。

“怎么了?”白谨言好看的眉尾一挑。

秦傲寒敛起眸子里的情绪,过了很久,才似乎有些小心的开口。

“今天知道景慕祥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似乎没什么大反应。”

白谨言忽然就笑了,有些俏皮的看着他,“你说我该有什么反应?痛哭流涕,茶不思饭不想?”

秦傲寒眉头微皱,更加迷惑。

白谨言的表情很淡然,“其实,他去棚户区认我的时候,我已经震惊过了。我当时就想,这是什么狗屁父亲,我特么丢了这么长时间才来找我。后来,他以沈之梦和一千万做为交换条件,让我来替景依依嫁给你,我与他之间就更没有感情可谈了。

今天,当听说当年的检验结果被动了手脚后,我心里的确小小激动的一阵,但不久之后就平静了。他是否是我亲生父亲的区别,也只是我是否和他有血缘而已。他在我出生之前就出轨,说明他对沈之梦也好,对我也好,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现在他又自己的家庭,我们两个将来也不会有多少交集。难道要让我为了这点血缘,就表现出一副父慈子孝的虚假样子?我做不到。”

说完,她狡黠一笑,“如果为了恶心恶心吴燕秋和景依依,我倒乐意去演演。”

秦傲寒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温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心疼,“你倒看得开。”

白谨言的神色忽然有些黯淡。

不是看得开,也是不想再去受无谓的伤害。

从前是没有父亲,现在虽然有了,但他如果一点都不在乎她,那还不如没有让她感到好受点。

秦傲寒无声的叹了口气,将白谨言紧紧的抱进怀里。

“小东西,以后谁也别想伤害你!”

白谨言表情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但是眼前却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有些事明明不在乎,但还是会忍不住去想。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那抹干净的白色尤其刺眼。

惨白的月光透过生锈的铁窗映照在男人妖孽般的脸庞上,美得惊心动魄。

男人盘腿而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那超脱淡然的神情,仿佛他现在所在的并不是一个地牢。

脑中的某段回忆在反复回放,让他的脸色渐渐带上了一丝柔色。

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找到了,所以,他绝对不会再放手了!

白谨言?很好!

就在这时,铁窗上响起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他微微睁开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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