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每次回来,夏光皓都觉得公寓很干净!
因为家里还有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没离开他!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儿,夏光皓心里就有种特别舒坦的感觉。
刚才紧张的情绪骤然放松。
一夜未眠的困意袭来。
“夏先生,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赔你!”
于小馨一脸紧张的说。
夏光皓没注意听于小馨说了什么,慢慢将眸光收回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晚上还有手术,他要先补会觉。
这个女人在这里就会让他特别的安心。
“夏先生,你告诉我吧,究竟是什么?”
于小馨跟在夏光皓的后面,不放弃。
也许还可能是她打扫卫生的时候放错了地方。
她不想给他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夏光皓真是困急了,只听见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叽叽喳喳。
他一进屋把西服脱下来扔到一边,又把领带拉了下来。
“夏先生,告诉我好吗?我是不是放错了地方?还可能……”
于小馨在夏光皓的身后说着各种可能。
忽然,男人转过了身,微凉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
“好吵!”
接着,一对薄唇覆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于小馨的话被封在了嘴里,开始对吵到夏光皓有些歉意,不过当反应过来两个人的动作的时候,她惊讶的瞪大了眼。
“唔!”
她知道这样不对,刚想出声提醒夏光皓,却突然感觉一只小蛇钻入了她的口中。
小蛇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便开始攻城掠地,吸吮她唇齿间的香甜。
她的整个人也僵在了那里,竟然忘记了反抗。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将男人推开,可是男人有力的手臂却紧紧的将她压入自己宽厚的胸膛。
鼻尖钻进的都是男人独特的气息,气息里混杂着烟草味,红酒味,还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熟悉又陌生的气味,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那天她强迫自己清醒,逃离那些人的魔爪,可是身上的药,让她的意志一点点消亡,在残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她把自己交给了这个身上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男人。
也正是一个味道,让她觉得他与他在一起很干净。
唇齿间的交缠让她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
屋里的温度渐渐升高,直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她才觉得一丝清凉,也让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清醒。
可是下一秒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又让她飞入了云端……
夏光皓是被手机吵醒的,昨夜一夜未眠,让他的脑子有些混沌。
看着手机上助理的名字,他把手机挂断了。
是他让小刘在手术前两个小时叫他起床。
他摸着有些发胀的头,眯着眼看着房间的摆设,才记起他似乎是回公寓了。
下一秒,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身旁。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就连身上的被罩都带着洗衣液淡淡的清香。
夏光皓有些迷茫,莫非他做了一场春梦?
御龙别墅
吃晚饭的时候,蒙荣终于回来了。
“主人,人我已经带来了!”蒙荣恭敬的说道,接着看了一眼坐的客厅的白谨言,不知道主人要不要白谨言回避。
“带上来!”秦傲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接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光头胖子被带了上来。
这个胖子虽然一身肥肉,但还是能看出身材魁梧,一件黑底花色的短袖外,露出胳膊上的青龙白虎的纹身。
开始这个胖子还很不服气,嘴上骂骂咧咧,“老子混社会的,你们是谁,竟敢连老子也动?告诉你们,惹了我,由你们好看。”
秦傲寒坐在轮椅上,面若冰霜的看着他,忽然淡淡的说道,“蒙荣,让他安静。”
话音一落,蒙荣正准备拿块布将他的嘴塞上。却见白谨言已经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白谨言的一手已经捏住他的下颚,接着听到“嘎嘣”一声,下巴已经掉了下来。
众人:“……”
蒙荣默默后退了一步。
孕妇生起气来太恐怖了!
肯定是白秀英买凶杀人的事气到白谨言了。
秦傲寒转动轮椅的手停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向白谨言。
胖子的眼中满是错愕,也许是不能说话的原因,瞬间看起来老实了几分。
白谨言缓缓的靠近,居高临下的冷觑着他,问道,“就是你骗了白秀英七十万?”
胖子下意识点点头又摇摇头,仰着脑袋想和白谨言理论,可是下巴掉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嗷嗷乱叫。
白谨言像是听明白了胖子的意思,声音比脸色更冷,“谁特么给你的胆子,连我的钱也敢骗?从来都是我沾别人光,你特么一骗就是七十万,你当我白痴啊!”
众人:“……”
似乎重点有些不对。
不是应该先问清楚白秀英买凶杀人的事吗?
胖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趾高气扬的抬着头,一副蛮横的样子,白谨言直接拍着他的肥脸说道,“七十万对吧,我回赠你七十巴掌。咱俩先把这笔账算清!”
胖子咽了咽口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惧怕。
不过看着面前弱不经风的女人,胖子还是残存了一点希望。
一个女人的力气能有多大?
这么想着,他的眼中就闪过一丝轻蔑,可是当白谨言的小手稳准狠的落在他的胖脸上,他瞬间不淡定了。
脸被迫歪到一边,耳朵嗡嗡作响,嘴里的皮被牙齿硌破,嘴里迅速有一股血腥味在蔓延。
卧槽!这确实是个女人?
这一巴掌下去甚至比男人的力度还要大。
七十巴掌啊!这打下来嘴里的牙不得掉光了?
白谨言举着的小手刚想再次落下,忽然小手被一只宽厚的大手牢牢的握住。
“住手!”她回过头,就见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脸色冰冷的看着她。
眼中带着一丝怒气。
胖子忽然有些得意,明白怕是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吧?
肯定是这个男人不满这个女人的做法!
他就说嘛,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谁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