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言到了厨房里,做了一碗黄瓜鸡蛋面端到了书房。
闻见香味,秦傲寒很快抬起了头来。
当看到白谨言手里端着的面条,一抹柔色从他眼里慢慢的荡开。
“怎么想起给我做晚饭了?”
白谨言颇为诧异的看向他。
“我这是夜宵啊!你没吃晚餐?我再去做点。”
她刚要转头,就被秦傲寒拉了回来,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用了,饿了可以吃你。”
被深不见底的眸子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谨言的小脸很快就红透了。
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脸掰了回来。
“我的小东西,现在怎么这么爱脸红啊?”
白谨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用手盖住自己火辣辣的小脸,“谁让你动不动就耍流、氓!”
秦傲寒笑着摇摇头,“说错了!耍流、氓是在男女双方,某一方不自愿的前提下,可是,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
白谨言的小脸更红了,从秦傲寒的腿上跳了下来。
“我愿意什么了!才没有!”
秦傲寒拉着她的手,怕她真羞跑了,柔哄道。
“好好好,没有,没有。没有人主动帮我n衣服,也没有人主动坐到我的腿上,也没有”
“不许说!”白谨言一脸羞愤的捂住秦傲寒的嘴。
秦傲寒趁机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入了怀里。
略带剥茧的手指从腰间探了进去。
女孩的手心清晰的感受道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她后知后觉的赶忙将小手抽回来。
“你干嘛?”
秦傲寒看着一脸白谨言一脸戒备的样子。
唇角带着一抹坏笑。
他指了指面条。
“当然吃面了,否则一会儿都粘一起了。”
白谨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坐到了秦傲寒办公桌的另一边。
“你快吃吧!”
可是秦傲寒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黑眸盯着她看。
“你不是吃饭吗?快点吃啊!”
秦傲寒淡淡摇了摇头,可怜的小眼神看向白谨言,“批了一天文件,手疼。”
白谨言:“娇气!”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秦傲寒这么会缠人!
白谨言打量了他一番,指了指他的左手,“你可以用这只手。”
秦傲寒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也没力气了。”
白谨言:“你刚才摸”
“摸什么?”秦傲寒无辜问道。
“没什么!”白谨言都快被他气疯了,无奈问道。“你想怎么样?”
秦傲寒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喂我!”
“喂你?”白谨言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也太得寸进尺了。“您老人家缺的是腿不是胳膊!”
可是白谨言说完,就后悔了。
这会不会戳到秦傲寒的痛处呢?
看着秦傲寒那晦暗不明的眼神,白谨言忽然有些内疚。
“算了算了!我来喂你!”
说完,她搬来一把椅子,坐到了秦傲寒的身边。
挑起一筷子面条向他的口里喂。
她喂一口,秦傲寒吃一口。
可是某人的眼睛都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眸色越来越深,好像他吃的不是面条而是她。
一碗面即将见底,可是秦傲寒却不吃了。
“饱了?”白谨言拿纸巾帮他拭着唇角。
可还没擦完,手腕就被紧紧的抓住,她整个人又坐进了秦傲寒的怀里。
“干什么?”白谨言挣扎着,又怕弄伤秦傲寒不敢太大力。
秦傲寒一双胳膊将她紧紧的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该我喂你了!”
白谨言别开头,不去理他,“我不饿!”
“我饿了!”男人的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你不是刚吃了饭?”
白谨言渐渐用力,可是某人的胳膊就像是铁圈一样,让她根本动不了。
“可是那里又饿了。”男人的唇瓣若有若无的蹭过她的脸颊和脖颈。
白谨言马上意识到男人的意思。
这个家伙怎么每天总想着这些事呢?
她想躲又躲不过,某个人不断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让她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
见时机已经成熟,秦傲寒的唇瓣紧紧覆上她的小嘴。
清冽的气息中,带着黄瓜的清香。
不停的挑衅她的唇齿。
许是实在不愿容忍他的任意妄为,她终是与它纠缠在一起。
略到剥茧的指腹轻划过她身上的敏感,像带起了一簇火。
身体里的火苗越少越旺,终于将白谨言最后一点理智也烧掉。
她环着他的脖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烈,都疯狂。
像是要永远将他留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里
第二天,白谨言张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简直太丢人了!
她竟然和他在书房就酱酱酿酿了!
而且还不止一次!
她疯了吗?
幸好昨晚没有人突然进来,否则她就丢人丢大了!
被子里立刻伸进一双大手,将她拉了过去,揽进了怀里。
“宝贝昨晚好热情啊!你好像很喜欢在书房。”
“我没有!”她才不会承认昨晚又好几次她好像踏入了云霄,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是太难以表述了。
“浴室我们做过,那就换厨房!”
“我不!”
“不喜欢我们换露天的花园也行!”
白谨言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过身,小粉拳砸着他光果的胸膛,“不许说了!”
小拳头被抓进了男人的手心,在他的唇间轻吻了一下,他好脾气的拍着白谨言的头。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以后我们只做不说!”
“你!”白谨言都快被他气疯了!“才不要做呢!”
秦傲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许说谎!说谎鼻子会长长的哦!”
“好讨厌!”白谨言实在说不过他,只能用拳头反抗。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白谨言微愣的工夫,秦傲寒已经接起了电话。
他沉沉的应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白谨言不由问道。
秦傲寒将她又向怀里揽了揽,大手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你昨天不是知道,今天要到集团办公楼的新的选址地去。”
“哦。”白谨言机械的应了一下,心却一下沉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