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荆天都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有些懵逼。荆
天都神情严肃道:“让你洗牌!”
“哦”
不知为什么,荆天都这女人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非常严肃的感觉,说出的话,也隐隐给人压迫,让我不得违抗。我
拿起扑克,这是一副崭新的扑克牌。
拆开之后,我发现这扑克牌和我刚刚在赌局用的扑克牌一模一样。
我没有多说什么,开始洗牌。
我不知道荆天都想干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次鬼使神差地使用了交叉假洗的手法。我
记住了最上面几张牌的顺序,荆天都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她没说什么,我知道她看出来了。
可现在不是在赌钱,我也一点不害怕。
洗完牌之后,我问荆天都:“然后呢?”
荆天都对我勾了勾手指头:“我切牌!”我
把牌递过去,荆天都伸出一只手,直接切牌了。切
了牌之后,荆天都示意我发牌:“炸金花的牌,发吧!”
我没有犹豫,不知道荆天都想搞什么鬼,开始发牌。
发了牌,荆天都问我:“你刚刚用了假洗,你现在应该知道这我和你的牌面是什么吧?”我
嗯了一声,说:“我的散牌,你是10的散牌!”荆
天都靠在椅子上,指了指两副牌:“你翻开看看!”当
我翻开牌的一瞬间,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卧槽”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我面前的牌,荆天都的牌面是10点的散牌,可我的牌居然是三条!“
这怎么可能?”我瞪大眼睛,拿起自己的三张牌,反复看了好几遍。
我还在牌面上使劲搓了几下,这确实是正常的扑克牌,没什么问题啊!“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荆
天都没有回答,继续道:“洗牌!”
我愣了一下,收起一副牌,又重新洗了几遍。这
一次我心中产生了无限的好奇,这特么是在变魔术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有一种强烈的知道真相的**,现在我可以肯定是荆天都在切牌的时候动了手脚!再
一次洗牌发牌,这一次我没有用任何的洗牌手法,发出去两副牌。荆
天都除了切牌的时候,她双手都没有碰到任何牌。她
再示意我开牌,再次开牌的时候,我又被震撼到了,因为我的牌,居然还是三条!我
擦了擦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但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
“都姐我”
我话还没说完,荆天都道:“继续!”我
吐了口气,再一次洗牌,让她切牌,再发牌。一
气呵成,这一次我有些急躁了。
在我准备开牌的时候,荆天都按住我的手,淡淡道:“小子,这一次我要你这副牌!”我
刹那间明白了,荆天都这是完全在把刚刚我和那几个人的赌局重新演示了一遍。
第三把,死胖子也是在最后的关头要求换牌。
我点了点头,荆天都在换了牌之后,我看了看自己的牌,是一个小对子,但是荆天都的牌翻开,居然是三条!
“都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刻我真心给荆天都跪了。
荆天都看都没看我一眼,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那
烟头印着花纹,非常漂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一看包装就价值不菲。荆
天都轻轻地吸了一口,我想起了刚刚的死胖子,荆天都这是摆明了在告诉我,刚刚那几个人,就是在切牌的时候动了手脚!
“都姐,你刚刚肯定是用了切牌的千术对吧?既然你知道了切牌有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抓住那几个人?”我有些急切地对荆天都道。
荆天都吐了一口白烟,盯着我,神情严峻地道:“你知道那几个人是什么人么?为什么我要抓?”
我愣了一下,除了梨子,我还真的不知道其他几个人的身份,不过,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是老千了。我
突然想到了十分可怕的一点,荆天都刚刚只是在切牌的时候做了手脚,那肯定就不会是事先藏牌再换牌。而
我当时火气上了头,居然还要搜死胖子的身!
现在想想一阵后怕,荆天都这是在告诉我,要是我搜身,那倒霉的一定是我,因为我根本不可能从死胖子的身上搜到牌!一
瞬间,我感觉后背冷汗直冒。荆
天都刚刚可以说是帮我解了围,而死胖子也明知道我搜不出什么,他居然没有继续纠缠,俨然是故意放了我一马。我
的心砰砰直跳,我知道还是我自己太天真了,自以为学到了一些手法,就可以随便指认别人出千了,可是和这些真正的老千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在班门弄斧!“
怎么了?你知道了么?你好好想想如果你刚刚搜了胖子的身,你会有什么后果么?”荆天都的语气带着讽刺。
我一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赌局上,想指认别人出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说出的话,就一定要负责一旦你搜不到牌,我也帮不了你了!”
“谢谢都姐!”
此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荆天都又道:“我可以告诉你,刚刚他们当中,就有长乐坊的暗灯”
“啥?”
刹那间,我再次懵逼。
暗灯?
那不就是和荆天都一样为赌场做事儿的么?“
是谁?胖子,还是那个梨子?还是黑夹克和中年人?”我迫不及待地问道。荆
天都道:“我都说了是暗灯,我还会告诉你是谁么?你刚刚面对的是四个老千!”我
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来,还真的是我自作聪明了。荆
天都慢慢地站起身,沉声道:“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选中了你?”荆
天都一句话,让我再次摸不着头脑。
她口中的“他”,难道是指慕大师?我
一句话也不敢说,荆天都走到窗户面前,将窗帘再拉开了一些,看着窗外的花草,荆天都缓缓道:“刚刚的四个老千,也有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