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维旅途
随手带上大门,将遍地的血腥和尸骸掩没,秦岳看着面前不知何时包围过来的和修家成员,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意。
“各位,我想要找你们借一点东西”
东京人喜欢樱花,所以秦岳就给了他们樱花。
相较于那些淡粉色的樱花,这些盛放在大地上的血色樱花,应该会很欣喜吧。
:不!我不欣喜!
且不提和修家族的覆灭会在内部和社会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秦岳此时的目标硬转移到了更高层面上。
和修确实是隐藏在人类社会中的黑手,但和修常吉已经开始试图将自己融入人类群体,总的来说,和修家族和人类的矛盾并不激化。
和修常吉以及其他和修族人的死亡,会让内的某些人失去依靠力量,换而言之,秦岳的动作为旧多二福创造了天然的便利。
没有了和修家族这个巨大的拦路虎,他通向成功的路上又进了一步。
“嘉纳博士,你的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我亲爱的利世,她还好吗?”
“一切都很顺利。”嘉纳微笑了一下,带着他走到了一个容器前:“我在奎库利阿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很快,你的计划就能完成了。”
“我对此十分期待。”旧多二福看着容器中的神代利世,眼中满是爱恋和癫狂:“你说说,事成之后,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不必了。”嘉纳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能够参与到这个伟大的计划中来,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是么”旧多二福沉默了一下,回头望向嘉纳,露出一抹微笑:“那,接下来的事情,还请你多多费心了。”
“分内之事。”嘉纳摆了摆手,目送着旧多二福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黑暗之中。
直到这时,两个潜藏在房间角落的身影才好像幽灵一般冒出来:“你们这些人说话都是这么阴嗖嗖的吗?听起来就感觉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这是与人打交道时必须的事情。”嘉纳说道:“尤其是那个家伙,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
“以前不是,但现在是了。”杰瑞笑了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和修家族覆灭的消息吗,那可是个有趣的新闻。”
嘉纳一边低头检查着实验资料,一边道:“我以为这个消息已经被封锁在内部高层中了,你们是怎么得知的。”
“筛子一样的,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又不是很难的事情。”杰瑞双手一摊:“要是没猜错的话,现在很多人都应该知道了吧。”
“隐藏在人类和背后的和修家族,天生赫者的喰种家族,真是有趣的事情,比奎库利阿还要有趣。”
“我觉得你们也许不会有时间去探索和修族地的秘密了。”嘉纳抬头看向两人:“最新的消息,狼形种已经开始有动作了,你们应该快点行动起来了,我可不想哪天和密党一块被那群狼形种给咬死。”
“放心好了,我已经把一切都算好,到时候就算不能把那些东西一举歼灭,至少也能将他们的力量控制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汤姆自信满满,浑然不顾身后杰瑞已经快翻上天的白眼。
“那就借你吉言了。”
听着汤姆的豪言壮语,嘉纳识趣的没有打击他,只是笑呵呵的应承了一下,然后便将目光看向了他新得到了实验素材身上。
最近一段时间各种事件频发,靠着他和各个组织之间的关系,嘉纳着实是弄到了不少有趣珍惜的实验素材。
他准备趁着最近一段时间,将这些实验素材派上用场。
眼见嘉纳重新沉浸在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人体试验中,杰瑞拉着汤姆离开了那个容器越来越多的实验室。
“你什么时候制定好了计划?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刚刚,我已经制定好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一定能一举确定我们密党对那些狼形种的压制地位。”
看着胸有成竹的汤姆,杰瑞沉吟片刻:“虽然不知道你的计划具体时间什么,但是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你又准备弄什么幺蛾子?”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汤姆眉头一皱,不满的看着杰瑞:“等着看好了,我的计划,一定会惊艳众生。”
“玛德,你不会是想要玩自爆战术吧?”
看着汤姆远去的背影,杰瑞眼睛稍稍睁大,急忙追了上去:“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东京深处的角落。
月光照耀下的大地上,一道道黑影忽然跳跃出来,只一会便汇聚成了一个部落集群。
“该死的,现在所有人都在追捕我们,在找我们、喰种在找我们、一个隐藏的势力也在找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被重新抓回去!”
“别做梦了,变成这种模样,你以为奎库利阿还能容得下你,最好的结局就是死在人类的手术台上。”
一个狼形种冷哼了一声:“各位,我最近发现,如果用一些特殊的办法,可以将其他人类或者喰种转变为同族或者狼人。”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用这种办法扩大我们的人数,增加我们的力量,避免在和以及喰种的对抗中陷入下风。”
说着,他目光看向一个身体壮硕的男人:“虎鲸,你的意见呢?”
“我没有意见。”外号虎鲸的神代荣叉面色平静:“如果你们要扩大人数,自便,我不会阻止你们,但你们最好也不要阻碍我。”
“也许你可以将你的女儿也转变为”
砰!
那狼形种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的脑袋便被神代荣叉按在了地上:“我警告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打她的注意,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
“那就好。”得到保证,神代荣叉这才松开了手,脚下一踩,消失于黑暗之中。
“呸!”站起身来,将混杂了泥土的唾液吐出,那个狼形种眼中闪现一丝愤怒,但很快又消失不见,转而开始与其他人计划起感染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