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先生,既然您这么夸我了,那我也就不隐瞒您了,这不仅是一首诗,还是一首歌呢!”
“噢?那我还真想听一听。”
“您稍等,读完了诗就该唱歌了。”
……
“好诗!好诗!”
娄晓娥十分陶醉。
可还没等她仔细的去欣赏这首诗里面的意境。
旁边的许大茂开口了。
“好诗吧,跟你说,其实这首诗是我写的!”
娄晓娥很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许大茂。
她当真是开眼了。
以前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可别在这场吹牛了,人家广播员都说了,这是你们厂长写的!”
“那是您被骗了,就我们厂长那半吊子水平,笔都拿不稳,怎么能写出来这么好的东西。”
娄晓娥反正是不信。“那也不是你写的。”
“嘿你怎么还不信,我给你念念。”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许大茂闭着眼睛,努力的把自己的感情融入到诗词里面。
背诵的时候,他心里还十分的窃喜。
幸亏昨天把这诗词背会了。
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继续装逼。
“怎么样,这诗词其实就是我写的,然后那个不要脸的厂长给我抢走了。”
娄晓娥笑着没说话。
许大茂也笑了。
按照对方这表情,面前的这姑娘一定是被自己的文采给折服了。
可许大茂发觉出不对劲了。
怎么面前着姑娘一直在笑啊。
而且笑的有些古怪,不像是佩服的表情啊。
反而有点想嘲笑。
许大茂不明所以。
“这诗词是你写的?”
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就要回答:当然……
但是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声音是一个男人的。
听起来还有点耳熟。
许大茂回头一看,脸色吓得惨败。
问话的这人居然是厂长,这厂长是怎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都不知道。
“这诗词要是你写的,那你写的可真好啊。”
厂长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许大茂。
心里面也是窝火。
老子什么水平老子自己知道,用你在这里跟别人说?
人家广播站的于海棠都说了,这诗词是我写的。
你居然还敢在这里拆台?
你是厂长,我是厂长?
许大茂被吓得差点腿软跪倒地。
“杨厂长,这不是我写的,我就是看了一眼,出来吹的。”
“吹!知道现在是什么政策吗?脚踏实地,努力工作!你居然还如此的心浮气躁,算了,你这放映员的工作也别做了,明天下车间。”
“啊?”
许大茂欲哭无泪。他不就是想跟美女套个近乎吗。
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
杨厂长见许大茂迟迟不走。
脸色拉了下来:“怎么,我的话也不听了?”
许大茂站起身子,灰溜溜的跑了。
娄晓娥对这个厂长来了兴趣。
“你杨厂长,这诗词真是你自己写的啊?”
杨厂长本来想说是的。
但是他知道,做人一定要谦虚,说话留余地。
“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们厂子里的何师傅,就是一个厨子,跟我一起做出来的。”
娄晓娥忍住笑意。
她感觉很是奇怪。
一个厨子不好好做菜。跑去跟厂长作诗?
……
冉老师在厂子里转了一圈。
没有找到秦淮如。
无奈之下准备离开回去课。
可就在她要走的时候。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
阵阵春风拂过她的面庞。
冉老师愣住了。
紧闭双眼。
用心的感受诗词里面的意境。
她本来就是一名语文老师。
对于诗词很是敏感。
这个诗词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内容叙述很是大胆。
大胆中又带着谨小慎微。
很奇怪,又很奇妙。
似乎不是这个年代应该有的东西。
这诗词就好像是一把武器。
不断的冲击着冉老师的内心。
她睁双眼。
在心里嘀咕。
刚才那个广播员说是厂长自己写的。
现在的厂长平均年龄怎么着也得四十岁往。
四十岁以的人还有这样的青春朝气?
冉老师有些不相信。
她想,这作词之人,一定另有他人!
……
演播室里,于海棠念完了稿子。
“下面有请我们厂里食堂七级掌勺大师傅何雨柱何师傅给我们唱这首歌,明天会更好。”
于海棠说完之后,急忙拉着何雨柱坐在了麦克风旁的椅子。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
“我是一个厨子啊,唱歌不是我的强项,大家中午想吃什么菜可以去食堂说一句,要是有,我就给你们做,要是没有,那就算了。”
何雨柱开始说废话。
于海棠急了:“何师傅,别说了,快唱啊!”
……
冉老师听到广播里一个厨子唱歌。
心里也笑。
说好听的这叫爱好广泛,说难听的这叫不务正业。
等等!
冉老师突然愣住了。
她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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