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坐在地无声抽泣着。
何雨柱低头看着,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种因得果,现在这种情况早晚都会发生,何雨柱只是让它提前一段时间而已。
调整一下情绪,蹲下身子就要扶起秦淮茹。
“傻柱,棒梗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呜呜...”
仿佛找到依靠一般,秦淮茹抱住何雨柱,趴在他的肩放声大哭起来。
“还不是你们给惯出来的,都房揭瓦了还不打!”
“他是老贾家的独苗,我怎么打!打了他,不得让我婆婆唾沫淹死!”
“是是是,你委屈,那就怪贾老太太,都是他惯得。”
秦淮茹不再说话,只是埋头痛哭,好一会才消停下来,
“哭累了就赶紧起来吧,大冬天的也不嫌凉。”
秦淮茹本想自己起身,结果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还好何雨柱眼疾手快给扶住了。
“嘶~”
被扶起的秦淮茹,刚走一步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那块红砖,之前情绪波动太大一直没有察觉。
现在情绪发泄出来后,只感觉一阵阵钻心的疼。
“嚯,这么大块转头你愣是没发现?”
“要死啊你,就会说风凉话!先别动,让我缓缓。”
“别是伤着骨头了吧,先去我那屋,给你瞧瞧。”
秦淮茹也说不准到底是哪,坐了那么久,现在她的半边身子是又麻又凉又疼。
犹豫一下后选择听从何雨柱的建议,毕竟刚才给一da爷急救的手段她也看到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步一歇,一点点的挪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你先趴会吧,我去烧点热水,一会没准能用。”
安置好秦淮茹,何雨柱转身去烧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多了瓶红花油。
把红花油往床一扔,就要开始扒秦淮茹的衣服。
“傻柱你干嘛!”秦淮茹惊叫道。
“什么干嘛,看伤啊,你当我有透视眼呢。”
“就算我有,这红花油一瓶下去也渗不到你身啊!”何雨柱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那你倒是打声招呼呀!不用你,我自己来!”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自己来吧。”
秦淮茹知道是她反应过激,也不再犟嘴,开始艰难的脱起衣服。
“嘶”“呃”声不时响起,秦淮茹折腾半天,衣服不仅没脱下来,还给自己疼得够呛。
何雨柱饶有兴致的站在旁边欣赏着,只要秦淮茹不开口求助,那他绝对不会前帮忙。
又徒劳的挣扎几下后,秦淮茹气恼的用手砸床,结果牵动到伤处痛呼出声。
“噗呲~”何雨柱终究是没别住,笑出了声,真的解气。
“傻柱你就看着我出丑是吧!我承认我误会你了!行了吧!”秦淮茹带着哭腔喊道。
“行,这没毛病,这会我手你可别叫了啊。”何雨柱满意的说道。
秦淮茹被他这么一气,委屈的情绪被气愤一顶,反倒哭不出来了。
外面的棉袄很快被脱了下来,接着又脱下毛衣露出里面白色的秋衣。
秦淮茹此时有些不安的搅动着手指,心中暗道:还好是趴着,不然可丢死人了。
何雨柱不知道她的内心想法,掀开秋衣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
“姐姐,您逗我玩呢?这后背也没事呀。”说着还用手戳了戳。
“哈哈哈,痒,你别闹!不是你先脱的我衣服么?”秦淮茹拍掉他搞怪的手反问道。
“我那是想先看一下是不是半身的伤,问你你又说不清楚。”何雨柱无奈的说道。
“额...那现在怎么办?”不是半身,就只能是下半身,秦淮茹明知故问道。
“我先和你说清楚,患者在我们眼里不分男女,这是我学的时候师父告诉我的第一件事。”
“其次是疾不讳医,我师父和我说过很多,因为顾及面子导致治疗不及时进而致死的例子。”
“你这情况我没看到不好判断,虽然大概率不致命,但如果真伤到骨头,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落下残疾。”
这些当然都是何雨柱现编的,医术是青囊书给的,他哪有师父。
不过那个例子倒是真实的,前世见过、听过太多那种新闻案例。
秦淮茹见何雨柱言辞凿凿的样子,心底已经信了大半,又确实碍于面子又不好开口。
“你要不出声就当你同意,我可动手了啊。”
何雨柱见她听完后没有任何反应,便猜到了她的想法,于是主动给她提供一个借口。
说完也不给秦淮茹反应的时间,直接动手脱裤子。
秦淮茹先是轻微的挣扎一下,然后就开始配合起何雨柱的动作。
两人配合之下,很快脱得只剩一条秋裤,何雨柱反倒停了下来。
“秦姐,现在你要说不让我验伤了也还来得及,而且我也需要你明确的告诉我。”
说完,何雨柱就坐到床等她的答复。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要粉碎秦淮茹的自尊心。
不是喜欢吊着胃口么?不是自认为拿捏了么?不是不想领证么?
好,那何雨柱就要她亲口说出来,亲口请别人来看她的身子!
出乎意料的,秦淮茹很快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一声更像是呢喃的“嗯”。
前几天的棒梗也是这样,这娘俩真是一个揍性,又当又立!
“嗯?秦姐你说话了?”何雨柱问道。
“你就真的不能给我留一点尊严吗?”
“秦姐这是怎么话说的,我刚才说得已经很清楚了,现在你是病患,我是医生。”
何雨柱只当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又认真的解释了一遍。
“唉,真好奇你这两天怎么变化这么大,请傻柱医生帮我检查伤处,可以了吗?”
秦淮茹叹息一声,说出了困惑她好几天的问题,然后认命般的请求道。
“得嘞。”
何雨柱当然不会回答她,直接开始操作,这次不是掀开,而是将秋裤一把拉下,直褪到脚踝。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秦淮茹还是惊呼一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